寂靜的小路旁樹木蔭蔭,在路面上投下一片陰涼,微風襲來,樹葉嘩嘩作響.卻很被一陣喧鬧聲淹沒.
遠處行來一個馬隊,"噠噠"地馬蹄聲頓時打破了小路往日的寧靜.卻也給小路憑添了幾分生氣.
"云哥,你慢點!哼!不就是仗著烏云速度嘛!"
小路上七八個人正策馬飛騰.其中一個年輕的男子卻是獨占鏊頭,一馬當先,惹得他后面的女子不由心生抱怨.
"呵呵,是你自己騎馬的技術不行,可不要耍賴喔!"前面男子卻是依舊策馬前行,毫無等待的意思.頭也不回的調侃道.
身后的女子只能發出一聲痛哼,馬鞭使勁的抽在跨下的馬上.
"好了,就要到了.你們兩不要鬧了.哦,烏云腳,小云,你先去山莊看一看.有沒什么問題.要是沒什么事,就在山莊里等我們回來.知道了嗎?"
眼見著小路開闊起來,樹木也是三三兩兩的錯落分布著.他們知道,到家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連忙出言制止兩個年輕人的胡鬧.讓走在最前的青年男子先行一步.回家看看情況.
"好嘞!"聽見中年男子的吩咐,那名青年男子不再理會后面的女子.應了一聲.揚起手中的馬鞭,輕輕落在馬的邊上.跨下的黑馬立刻撒了歡似的跑,一人一馬很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這個馬隊正是流風云一行人,從劍蘭村出來后,他們便沿著原路走來,倒是很是平靜.不過四五日,就回到了碧水山莊.
先走一步的流風云,騎著烏云在路上飛奔,到底是烏云,腳下利索.才一會兒功夫.流風云已到了碧水山莊門前.
門還是一如既往的關著.只有上面的碧水山莊四個字依舊金光閃閃的在上面亮著,一道道流線在其中來回,一看既知是用了魔法使其一直亮著.
流風云下了馬,走上前去,就是一頓猛敲.
"嘎!"很便有人開了一條小縫,一看是流風云,忙把門打開.
流風云一看,這個仆人卻是照料過他的趙三.
趙三見門外還有匹黑馬.忙上前去牽,一邊問道:"云少爺,怎么就你一個人,莊主他們呢?"
流風云剛要回答,卻見烏云正揚起一只蹄子向趙三踢去.忙一個跨步抱住烏云.不讓它亂動.
旁邊趙三也被烏云兇悍的樣子嚇了一跳,不由說道:"好兇的馬啊!云少爺真了不起,這馬該費了不少勁吧!"
"恩,這是我路上交的朋友.它叫烏云.以后你們注意點,它很兇的."流風云點了點頭,隨口解釋道.
"喔,那這馬可不好照顧啊!"趙三似乎在苦惱如何安排這匹兇悍的馬.
"好了,烏云我牽過去.你去通知山莊的其他人,說幾位莊主馬上就到.讓他們準備一下."流風云無意多說,吩咐了趙三去通知,便牽著烏云進去了.
莊主回來的消息很就傳遍了整個山莊.原本寧靜的山莊立刻熱鬧了起來.
流風云安頓好烏云后,也隨著水秀顏清幾人迎出了莊外.碧兒雖然身體已無大礙,但身體虛弱,依舊躺在床上修養.
果然,流風云走得,蕭天風一行人也不慢,等流風云來到山莊外的時候.蕭天風一行人已是到了.
仆人們正忙著將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但人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對他們來說,碧水山莊就是他們的家.家里才是最溫暖的.
克麗絲有眼瞥見流風云的身影.忙向他揮手.
等流風云走上前去的時候,一行人已向莊內走去.
旅途疲憊的蕭天風等人看著滿桌子的菜很就有了精神.這些日子最難過的就是吃不到一頓好的.現在回到家中,哪有不飽餐一頓的道理.
一桌子菜很就被解決了.一個餓了的男人吃起飯來是恐怖的.那一桌男人吃起飯來就更不用說了.
相對來說,還是克麗絲吃的還算溫和些.一邊吃著還一邊回答著身邊水秀的問題.出去一躺,竟帶了個女人回,這讓山莊里為數不多的女人對克麗絲充滿了好奇.眼睛不停的在克麗絲和流風云之轉動.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弄得流風云一頓臉紅,忙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飯菜上.
一吃完飯,克麗絲就被水秀拉走了.其他人也各自回到自己房間休息.流風云只好一個人郁悶的來到上次蕭天風給他安派的小院去.
包袱已經被仆人都送到了房間里.流風云一個人在房中隨意整理著.
當打開克麗絲的的包袱時,流風云發現竟是克麗絲的褻衣.忙塞了回去.正要重新系好,卻發現桌上多了一枚精致小巧的鐵牌.上面刻著一只美麗的蝴蝶,栩栩如生.讓流風云不得不感嘆做工的精細.鐵牌旁還刻著一些符號.彎彎曲曲.猶如小孩寫的字般,卻顯得很工整,
流風云一時看不明白,猜測這應是剛從褻衣中掉落出來的.便將鐵牌又塞進了褻衣中.
等將包袱整理好后,流風云的腦海里還存留著那個鐵牌.那蝴蝶仿若展翅欲飛般就在眼前.?流風云對這個鐵牌充滿著疑惑.克麗絲既然將鐵牌放進褻衣中,那應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不想被人知道,連流風云也不曾對他提起.
要說現在流風云和克麗絲的關系真不好怎么說,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甜蜜的小夫妻。
一天到晚黏在一起,要多親密有多親密。可其實流風云和克麗絲都知道,兩人相識才僅僅十余日,要說感情還真談不上有多少,頂多是互相有好感,互不排斥。
把他們連在一起的,最多的還是情欲。
流風云知道,他喜歡克麗絲。但更喜歡的是她的身體,甚至是迷戀。這一點克麗絲也知道,但兩人都不說破。克麗絲不知為什么,兩人發生關系,克麗絲就象賴上他了似的。流風云也不忍心去責問,再說,他心里實際上還巴不得能跟克麗絲在一起呢。
兩個人就這樣有些不清不白的過著,該干嘛就干嘛!
流風云對于克麗絲的身份也有懷疑,但他始終沒有說出來。他想,這樣也挺好。
無端掉落的鐵牌再次引起了流風云的懷疑。
也許她的身份就跟這個神秘的鐵牌有關,流風云心中不由猜想。
這乍看是枚很普通的鐵牌,可偏偏這個鐵牌上面的符號讓它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流風云對它產生了濃厚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