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洛只是笑了笑,便對海映說:“妹妹,妳去把茶端來?!焙S硠傄饝?yīng),就在此時,“轟”的一聲,整個洞府,卻是震顫了起來,天玄子心中奇怪,這怎么一回事?便聽見外面有一把低沉的聲音叫道:“碧洛,我勸你還是乖乖離去,今天我是一定要把這個洞府得到手的?!北搪迓勓?,臉色一沉,先是對天玄子打了個禮歉意道:“公子,實在是抱歉,看來府下今天未能招待公子,還請公子原諒?!痹倥ゎ^對海映說道:“妹妹,妳先送公子離開?!闭f完再對天玄子施了個禮,便轉(zhuǎn)身往洞外走去。海映卻是過來拉著天玄子說道:“蝕仙大哥,你跟我來吧,我先送你出去。”天玄子卻是覺得古怪,對海映問道:“海映姑娘,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么?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么?”海映卻是道:“蝕仙大哥,這事由來已久,你剛到這東海,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不然對你不好的。好了,別說了,來,跟我出去吧?!碧煨勇勓詤s道:“海映姑娘,妳這么說卻是見外了,想我才剛來這東海之中,妳們便如此熱情地招待與我,這時有事,我怎能一個獨自離去呢。不可以,不可以。”海映聞言,想了想,為難道:“蝕仙大哥,這,可是,姐姐不會讓你去的啊?!碧煨诱f道:“海映姑娘,妳放心,我自有辦法,妳先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焙S尺t疑了一下道:“這在外面叫喊的是一個人類的修士,名曰朱武,在數(shù)十年前,當(dāng)時我們?nèi)苏跂|海之中尋找新的棲身之地,卻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洞府,可是住了數(shù)月之后,有一天,那朱武卻突然來到這里,還跟姐姐說這是他的地方,還說如果我們不離開,便要殺了我們。姐姐當(dāng)時本想把洞府讓出的,可是聽他這么一說,卻是一時氣憤,出手把他打傷,之后他便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帶人來這里吆喝,要我們讓出洞府,可是每次都被姐姐大敗而歸。但是,聽說他最近找來了一個很是厲害的幫手,所以姐姐擔(dān)心才會先讓蝕仙大哥你離開的。”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不怕,來,海映姑娘,我現(xiàn)在便是一個迷路之人,想要離開洞內(nèi)。”說完,便向洞口走去。海映聞言說道:“蝕仙大哥,你怎么會迷路呢。。?!闭f到一半?yún)s是停了下來,看這天玄子走向洞口的方向,便轉(zhuǎn)口道:“對哦,蝕仙大哥,你怎么亂走呢?!北愀谒竺嫦蚨赐庾呷?。
矮山之外,正有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修士和一個身材高瘦,仙風(fēng)道骨的中年修士站在外面。那矮胖修士喊了幾聲便對身邊的高瘦修士說道:“高宣道友,這里面的妖魔看來是還不想讓出這洞府,你看。。。”高宣聞言,用手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淡淡地說道:“朱武道友,你且別急,我們再看看,如若他們真的不出來,我們攻進去便是了。難道你還怕這幾只小妖么?”朱武聞言,賠笑道:“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然不是,有高宣道友在,別說是這么幾只,就是幾十只也是白來。呵呵,呵呵。。。。”就在這時,那山上的洞口打開,碧洛從里面走了出來,看了看兩人,看著朱武道:“朱武,你這
一次次來,一次次地打敗而回,還不死心嗎?今天又帶了什么人來了?”朱武聞言,臉上頓時紅一陣青一陣地,狠狠地說道:“哼~妖魔,那之前的事是我朱某低估了你們,今天,只要高宣道友一出手,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飛了,到時候我看妳還有沒有這么大的口氣。哼~”碧洛聞言也是打量著那高瘦的道人,這時朱武賠笑這對高宣道:“高宣道友,今天便是勞煩你出手懲治一下這個妖魔了。”高宣看著碧洛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道:“無妨,今天這妖魔是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我這水靈塔的厲害?!闭f完,只見他手一抬,法決一捏,便見一個一尺長巴掌大的五層小塔從他手中飛出,在半空之中慢慢變大,直到變成一個十余尺高三尺寬,各個塔檐上均有片片輕紗掛于上面,通體藍色晶瑩剔透的大塔才停了下來。碧洛一見這塔便心知不妙,在這個藍色塔的底部不斷傳來陣陣的吸力,而且以它散發(fā)的能量判斷,這塔只怕是一件水性的法寶,這樣一來,結(jié)果如何還是個未知之?dāng)?shù)。只見她手一翻,一把細長的銀色飛劍便出現(xiàn)在她手上,小心地注意著那個水靈塔和高宣的動靜。忽然,高宣手中靈訣一變,喝了一聲:“去”,便見那個藍色塔徑直地向碧洛的頭上飛來,所過之處那里的沙土全部都被吸入了其中,海水一時之間也是混濁了起來,碧洛見它飛來,腳下連點幾步,便向后滑出十丈,手中靈印一結(jié),那銀色飛劍便飛了出去直向那水靈塔而去。這一塔一劍在空中一撞即分,高宣和碧洛同時身體一震,便再次捏動法決,只見水靈塔忽地旋轉(zhuǎn)了起來,那踏上的輕紗一瓢一瓢地漸漸化為一道道的利刃,所過之處,那里的山石、海草全都被一下切斷而且切口光滑平整。碧洛見狀,手中法決連連打出,只見她的飛劍銀光一閃,那手柄位置便有一片片地銀色鱗片飛出,漸漸地便在劍身之上旋轉(zhuǎn)了起來,迎向水靈塔。在矮山的洞口之處,這時海映正帶著天玄子和藍佳在那里偷偷地看著外面的情況,海映此時見碧洛祭出劍中的鱗片便緊張道:“哎呀,這個修士不簡單啊,竟然要姐姐使出銀片鱗雨?!碧煨勇勓詤s是不明白,心想這銀片鱗雨是怎么一回事。這時便見那銀色飛劍再次與水靈塔撞上,那飛劍的劍尖這次卻是一下插在了踏上,只見那鱗片突然一陣銀光閃過,便瘋狂地撞擊在飛劍周圍的塔身之上,一次又一次獨斷地撞在同一塊地方。高宣現(xiàn)在只覺體內(nèi)的氣息一陣絮亂,連忙一邊運功壓制,一邊加大功力,使水靈塔的旋轉(zhuǎn)更加急速起來,試圖把那飛劍甩出去,把鱗片擋開來,可是卻效果不大。朱武見狀,心下著急,心想:難道這次又要被她大敗而回,但是,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要是還不能把那個洞府搶到手中,要是大人怪罪下來,那可就難辦了。想著他的雙眼不停地四處轉(zhuǎn)動,突然他目光一停,便看著在洞口處偷看的海映三人,他陰險地一笑,計上心頭。只見他祭出自身的飛劍,使其潛入地下,再來運起功法,海映三人便頓覺數(shù)道水箭飛擊而來,海映和天玄子身形向右一閃躲了
開來,而藍佳卻是腳一點向左邊閃去,但是還沒落地,便見朱武手成爪形對著藍佳,往自己身邊一拉,藍佳便整個人拉了出去。海映見狀正要出手,便見一把飛劍從腳下而來,腳一縮身體往后一仰,藍佳已然被朱武抓在手上。海映驚呼一聲:“藍佳?!蹦钦谂c高宣斗法的碧洛聞聲,卻是一愣,連忙向矮山望去,見海映正怒視著朱武,心下明白,但就在她放松之時,水靈塔已經(jīng)把那銀色的飛劍甩開,再次向她吸來,碧洛感覺那吸力加大,便兩忙召回飛劍,再次迎擊。此時,朱武一手抓住藍佳,哈哈笑道:“早知道這笨小子最是好捉,卻想不到這次這般容易就捉住他了。哈哈哈。。。”話音一轉(zhuǎn),對著碧洛威脅道:“碧洛,我勸妳乖乖投降,不然你這可愛的弟弟,可就要遭罪了。妳也不想看著他在你面前受罪的吧。只要妳乖乖站住不動,我可以保證事后一定放了他。”海映聞言卻是怒道:“你卑鄙,朱武你要是不馬上放了藍佳,我便要你后悔?!敝煳渎勓裕瑓s是笑道:“以妳那點功力還要我后悔呢,我倒是想見識見識。”說完,手持飛劍,在藍佳的身上就劃了一下。藍佳卻是疼得大叫:“啊,好疼啊,好疼啊,你這壞人?!焙S骋姞钅_下一用力,雙手反手各持一把彎刀便向朱武沖去。朱武見她沖來,只是一笑,手中劍指一點,那飛劍便自動迎擊上去,一時之間便把海映糾纏住,他繼續(xù)對碧洛說道:“碧洛,你想好沒有?別到時候連這妹妹也被我捉了,你才答應(yīng)啊。”碧洛一邊與高宣斗法,一邊聽著朱武的話,心念卻是急轉(zhuǎn),自己要如何才好?站在這里被那高宣捉住,但是朱武也不一定就會把兩人放了。但是不停手,萬一他傷害他們,那可怎么辦?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要如何才好。朱武見她還是在抵擋這高宣的水靈塔,話音一抓,狠聲道:“好,妳是要敬酒不喝你偏要喝罰酒,那我便成全妳?!闭f完,那抓住藍佳的手一運功,便見一道藍色能量在他身上不停地流動,藍佳的臉色也越加地痛苦了起來。海映一見,心下大急,用力一掃,便要把那飛劍打開,前去救他,無奈朱武的功力比她高,那飛劍被擊開之后,便又瞬間出現(xiàn)在她面前阻擋她的去路。碧洛見狀,便是馬上說道:“好。朱武,我停手便是。”說完,收起飛劍,也不阻擋那水靈塔,任憑它把自己吸起。朱武見狀,臉色一喜,哈哈笑起來。在洞口處隱藏的天玄子這時心道一聲:是時候了。只見他手中劍指一打,那旋荒劍便在朱武的腳下飛出,正在大笑的朱武一個不察,便被旋荒劍斬斷了雙手,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海映見狀便馬上把飛劍擊開,沖了上去把藍佳救了回來。高宣聞聲,一個分神,卻突覺雙腿一緊,一看,雙腿已被兩根沙土聚合而成的繩子捆住,天玄子手訣再變,那土繩之上便突然伸出數(shù)十道的尖刺,高宣只覺一陣疼痛,慘叫一聲,也跟著倒在地上,那水靈塔卻是一時失去控制,被碧洛逃了開來,祭出飛劍運功一擊,便把它打爛,高宣也同時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