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彷彿就是如此,一晃間,那山彷彿沒有了,那雨水也逐漸停下來了,這一切都是變成了原來的模樣,像是剛纔一樣,柳翩此刻沒有動,而那個老道士也沒有動,依舊是看著柳翩,但是他手中的劍卻是不知道什麼的時候插入到了地上。
柳翩看著那老道士道:“天地不如自己,外物怎麼可以作爲本心。”
老道士笑了道:“我本是山靈,千古有靈。”
柳翩笑了笑道:“道不在山,也不在外物,而在本心,你想要從外道中求,求的也是外道罷了。”
“是嗎?可是你忘了你現在還是沒有贏的。”那老道士道,手中之劍卻是沒入那山中,老道士手指突然伸展了一下,一道血霧從他指尖飛散了出來,“你知道我是修的是魔道的吧,這可是你說的,我都快要忘了這件事情的,是多少年前了。”
血霧飄飛不定,像是可以伸展流轉一般,像是一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柳翩笑著道:“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我告訴你不吧,我其實是很是佛道修煉的天賦的,真的我沒有開玩笑的。”
“般若。”
柳翩笑著道,隨著一聲話語落下,那天空之中突然多了一道佛光,像是一道流轉的金龍一般。
兩道光在空中沒有碰撞、相遇,只是默默凝固著,柳翩道:“般若之力,妙不可言。佛光化龍。”
那金光變了像是一道道紋路向著天空散開,天空中剎那間彷彿多了一條金色的龍,活靈活現,像是一個真正的佛教護法真龍。
那老道士道:“魔道由血海之中來。”
老道士又是無比自信的說著道:“那山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像是一個火山口,有像是一個巨大嘴,一道血色的手從那巨大的口子之中伸出,而那一點的光,卻是化成一個八頭八腳,八面的魔王在哪裡嘶吼著,聲音震天。
隨著老道士的話語落下,那天空中之中的血色卻是真的變成了一個巨大八手八頭的魔,不斷的怒吼著,此刻這老道士的話,彷彿像是成真的了一樣,老道士此刻衣服也是變了顏色,那原本是古樸之色道袍此刻也是變了一道道的血紅色,那血紅色之間,像是那血色紋路的縫隙之間,彷彿還有著一點點的細小的眼睛。
“這是遠古魔頭,從人峰憤恨、惡欲、貪婪、卑鄙之中來,他所到之處,所有的一切都是會被他顛覆。”那老道士此刻看著遠處道,身後隱隱之間彷彿呼應著身後卻是變成一片黑色,那和佛光對於這八頭八臂的魔頭此刻卻是滿頭像是蛇一樣頭髮不住的的撕咬著,而隨著老道士的話語落下,那八頭八首此刻突然一頓然後睜開了眼睛,無盡的殘暴、憤恨、兇狠、一剎那柳翩的佛光像是被那鬼物嚇壞了一樣,斷斷續續間,彷彿要馬上消失了。
而此刻那老道士也是笑著看著一眼柳翩,柳翩看著那老道士血紅色的道袍和那一如既往的清澈的眼睛,知道他們兩個人都是已經達到了,可以化天地一切法爲自己用的程度,當然這不是說他們兩個可以明白一切天下間,所有的道法、神通,而是可以不迷失本心,魔道、佛道、儒道、.......千般、萬般都是一樣,都是手段罷了,而唯一不變的都是道,而此刻這老道士用魔道手段,而柳翩自己用佛道手段,其實換過了也是一樣,柳翩用魔道,老道士用佛道手段也是一樣的,
他們此刻比試是在比試,但卻是不是在表面之上的表示那樣,而是用這手段印證著自己的道,自己的道,纔是與天道最相近的道,要想超脫就是需要有著自己的道,否則也只能不斷的沉淪在萬般的手段之中不可以解脫。
此刻柳翩笑著道:“佛祖成佛之時,有完全天魔、邪靈來襲,但是又是能夠如何?”
柳翩話音一落下,天空之中的那團佛光此刻卻是突然變了變了一個巨大的佛像,無量之佛光,般若之智慧在無窮無盡間衍化。
“那是天魔不夠強。”
那個老道士道,然後手指一點,那八頭八個臉八身八臂的巨大魔頭,此刻卻是還在生長,像是妖衝破天際一般,雖然只是一個由老道士幻化出來的虛幻的影響,但是卻是彷彿是是真的天魔降臨世界一般,天空上黑雲密佈,彷彿是層層的魔頭都是在爲這個魔頭的誕生來歡呼、雀躍,一時間在柳翩的腦海之中卻是無盡的聲音,那是天魔之音,在於亂耳、在於亂神。
不過此刻月煞一羣人卻是站在那離著懸崖邊上只有一點點距離後,都是彷彿是雕像一樣的一動不動了,而那趙欣此刻卻是很是疑惑的看著天上,因爲那天上什麼都是沒有,但是那雙方,老道士和柳翩卻都是無比專注的看著,而且老道士的身上的氣勢彷彿有著極大的轉變,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趙欣心中暗暗決定要是如果這老道真的傷害了柳翩,那麼他拼著受到柳翩責罵的風險,也是要將這老道殺了。
柳翩有些驚訝,對於老道士此刻的修爲水平,因爲這些已經接近這個天地的感悟了,而這樣的論道的意義也是再於這裡,兩個人的感悟只有在相互交集,相互辯論,相互印證的過程之中才是可以變的更加強大,而此刻老道士卻是似乎有所悟,這是因爲老道士厚積薄發的緣故,而且老道士還是將那些感悟彷彿都是用到了那個只有柳翩和老道士兩個人才可以看到的天魔佛祖生時,自行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曰: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和佛主的虛幻的道之爭鋒之中。
柳翩此刻突然笑著道:“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惟我獨尊。””
柳翩話語還沒有傳出了那八頭八手八面的天魔就是發出了一聲聲的尖銳的叫聲,彷彿被什麼東四刺入了眼睛,無盡的佛光都是在柳翩的這句話下顯化了出來,這也不是柳翩可以達到的水平,此刻兩個人彷彿都是在印子彼此之後的方向,那些東西有些類似於想象的但是卻是和想象又是有些不同。
“這纔是佛主,人人皆可成佛。”柳翩道。
“那麼惡性呢?”
“有佛性只是可以渡近一切。”
柳翩道。
“我看倒是不見的會是如此。”那身穿血紅色道袍的老道士此刻說起魔來,卻也是振振有詞,很是不凡的樣子,那血紅色的衣服,此刻也是變得無比的明亮,上面的眼睛此刻也是完全的睜開了。
天空之上的天魔一頓,卻是完全的直接的看向那佛珠,彷彿那無量的佛光不存在一般,但是天空之上的魔頭卻是都是在迅速的消散著,這個巨大的天魔竟然依靠這完全的天魔的死亡來,換來他的直視。
柳翩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任何人都是有佛性的,你這天魔也是一樣,萬物皆有靈,這靈之中便是有佛性,若是可以讓佛性佔據內心那麼這個人,已經是做到了成佛的
第一步,也是最後一步。”
“是嗎?那麼我倒要看看這天上的天魔到底是佛?是魔?”那老道士說完後,手指情動,他身上的衣服上的眼睛也是都是全部突然睜開,然後一起留下了道道的血淚,化成點點紅光完全融進到那天魔的身體之中。天魔一聲咆哮,最後終於動了,巨大的魔爪向著天空一招手,一道道陰沉沉的氣息就沿著天空滑落,是一把劍,帶著黑色火焰的劍,那天魔看著那佛像,面露不屑之色,突然崩起,然後拿著劍,就向著那巨大的佛像砍去,劍上突然間冒出道道黑色的火焰,那是惡念之火,劍起、劍落。
佛祖卻是毫髮未傷,只是因爲那佛像伸出了一個手,手上捏著一朵花,捏花而笑,彷彿天地都是在剎那間變得無比的仁愛。一時間天地金蓮升起、佛像像是步步生蓮般,看著那魔頭輕輕一點。
這一刻彷彿是福至心靈一般,這一下幾乎帶動那識海之中的《三藏真經》不住的旋轉,這一下之下那魔頭一下子變成燦爛的金色,整個魔頭,剎那間彷彿像是熱水澆灌在雪地之中一樣,全部的剎那間化成一道道黑色的消散開來,最後只剩下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淡淡的笑著。
老道士此刻咳嗽了一聲道:“我敗了。”
柳翩道:“沒有,我是藉助外力贏的。”是的最後那一下幾乎不是柳翩自己發出的,彷彿是那《三藏真經》之中冥冥之中,自己按照天道運行的軌跡運轉著的很是巧妙,如果不是這樣,柳翩知道即便是這個山上的雪化成水的時候,自己和這老道士也不一定可以分成勝負,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一定會心煩,因爲自己沒有斬斷世間的一切紅塵,而這老道早就是了斷了紅塵之中的一切,所以柳翩失敗的機率還是很大很大的。
“贏了,就是贏了,沒有什麼原因,所以老道士不會出山了,我竟然是這山中精靈,那麼就該在這山中帶著,只不過我希望,你能夠不被這天地之間的紅塵所迷失的好,你走吧!”那老道士所完,一身詭異的紅色道服頓時變成了青色最後又是一變變成了一個淡淡的灰色,最後這山間再也沒有了老道士只有一個滿目滄桑的雕像,在看著這山下發生的一切的一切,彷彿這山上就是仙界,這山下就是紅塵。
柳翩看著那老道士的背影道:“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你了,我走了。”
老道士沒有說完,柳翩卻是依舊是慢慢的說著,所完後,看著那月煞道:“趙欣,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羣山。”
“我卻看到了一個天下,我們走吧。”
說著柳翩就沿著那巨大懸崖一下子跳了下去,白衣如雪,在山間慢慢起舞,下一目標,楚國,那裡又會是一個天下。
......
山涯上,山風依舊卻是寂寥無人,只有一個雕塑在那地方默默的凝視著下面的一切,一聲嘆息想起在這山崖之中,像是山風掛過松樹的聲音,又是像是雪從松枝上掉落下來的聲音。
一切依舊,雕像也是一樣,這裡像是什麼都是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有那皇宮之中的那個公子和皇上,看到柳翩坦然的從那山上下去後,默默看著身邊的人,看著柳翩的身影道:“以後你們不要跟著我了,哪裡纔是你們真的天下之地,他會帶領你們見證這時間一切的一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