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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大力是不想盯著躲在斗篷下的如意門的少門主看的。又看不清里面的人長成什么樣,完全是白費勁,他可不想和那個穿花衣的修士做相同的傻事。可是這個所謂的如意門的少門主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了,所以他才不示弱的回看過去。
“不好意思,李道友,我有些失禮了。曹、王、馮、鄧四位長老都是金丹期以下少有的高手,他們四人皆對道友的實力稱贊不己,還說就算他們四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是道友的對手,所以我對道友有些好奇而已。”如意門少門主的聲音有些嘶啞,她見大力看向她就知道她剛剛的做法有些失態了,所以立即解釋了一下失態的原因。
“無妨。少門主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想必曹道友已經和少門主說了一些我來此地的目的了,如此咱們還是先小人后君子,我的報酬怎么定?”報酬的事非常關鍵,所以在把報酬的事說清楚之前,大力不想其它事上浪費時間。
“李道友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報酬與付出相關,道友最后得到的報酬多少由道友貢獻定,如何?不過我可以給道友一個底線,那就是只要這次的事順利我至少給道友一粒雪蟾丹,不知道友是否滿意我的這個提議?”如意門的少門主也是干脆之人,她把早就想好的方案說了出來。
“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咱們只獵殺到一只鬼面雪蟾,那么道友該如何保證這枚雪蟾的內丹必定能成功煉制出雪蟾丹?”這事大力得問清楚,別到時候,這位少門主來一句丹煉廢了,他就白活和了一場。
“這點道友可以放心,如果咱們真的只獵殺到了一只鬼面雪蟾,我會找兩位同樣獲得鬼面雪蟾內丹的相熟道友共同找一名煉丹高手煉制雪蟾丹的,到時候雖然咱們得到的雪蟾丹可能會少一些,不過必定不存在沒有雪蟾丹的局面。”如意門的少門主顯然早就想到了這個方法,所以當大力問起,她毫不遲疑的就說了出來。
“行,我沒有問題了。”大力所關心的兩個問題,都已經問明白,所以他真的沒問題了。
“既然道友沒有問題了,那么我說下我的條件,如果道友能答應,咱們的合作就算正適開始了。”如意門的少門主用她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你說。”如意門的少門主當然不可能白給他雪蟾丹,所以對此大力早有心里準備。
“我的條件就是,從現在開始到這次獵殺行動結束,道友得聽從我的令命。當然了,我也不會讓道友做為難以及太過危險的事。”如意門的少門主用緩慢的語氣說道。
“行。”如意門少門主提的這個條件不算過分,她既然愿意付報酬,那么身為被雇傭之人,就得聽話,并且在關鍵時候起到應有的作用。
與如意門的少門主達成協議后大力找了一塊無人之地盤膝坐下,他打算利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繼續修練雷爆拳。
其它修士中的大部分都在打坐調息,準備以一個最佳狀態參與到獵殺行動中,另外的一小部分修士正在四處走動,找修士搭話,這些修士中就包括曹克四人。
找人搭話的修士目的很是明確,他們是準備多拉一些修士共同進退。這也是必然的事,除非實力高絕,否則如果不加入某個團體當中,在接下來的魍魎島之行將十死無生。
而團體越是強大,在接下來的獵殺行動中,就會越安全。
從大力到了巨大礁石之上以后,又有不少修士陸續來此,不過他們都是一些筑基期大圓滿修士或是筑基后期修士,直到離獵殺行動開始前只有五個時辰的時候,才從天邊飛來兩名周身帶著雷電的修士。
這兩名修士來的聲勢太過浩大,讓正在專心修練雷爆拳的大力也不得不暫停修練看向他們。
這兩人中飛在前面的修士,是一個如三旬左右魁梧壯漢的修士,他身著一套金光閃閃的盔甲,像極了傳說中的天兵天將。壯漢漏出來的威壓一點也不遜于全身散發著魔氣的男修和那名帶劍的男修。
在壯漢身后飛行的修士是一名年紀不大的青年,青年也很魁梧,不過與那壯漢相比卻要顯得有些弱小。他和壯漢一樣,身上也穿著一套金光閃閃的盔甲,顯得十分威武。
這兩人飛到了巨大的礁石之上后相互傳音了兩句,然后就分開了。
魁梧青年向著那七名.器宇不凡的筑基期修士走去,魁梧壯漢則是大步流星的向著金丹期修士的修息之地走去。
金丹期修士也是有等級差距的,所以全身散發著滔天魔氣的修士和帶劍的修士兩人占著一塊非常大的空地,其它六名金丹期修士都離他們兩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包睿你的架子越來越大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當魁梧壯漢走到全身散發著滔天魔氣的修士和帶劍的修士跟前時,全身散發著魔氣的男修用非常難聽沙啞的聲音說道。
“耿發怎么就你事多?憑你個死魔修也想管我的意愿?”魁梧壯漢本就不小的眼睛再次瞪,大有立即動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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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睿你別以為雷法真能破萬法,這次事了,咱們找個地方切磋一下,看看是你的庚金雷典霸道還是我乾藍魔典歷害!”耿發毫不勢弱的說道。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包睿才恨恨的對耿發說道:“行,現在我沒時間搭理你這個死魔修,等到此次事了,我再收拾你,劍癡到時候你給做個見證。”
“沒興趣!”帶劍的男修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沒興趣就算了。那我就不找什么狗屁的見證人了,到時候我要用耿發的腦袋證明雷法就算不能破萬法,但是也足以斬妖伏魔。”從包睿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對劍癡有些忌憚,否則他的態不會如此的。
“嘿嘿,包睿你也不怕風大閃到舌頭。有太多太多像你一樣的偽君子死在我的魔刀之下,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也會是其中的一個。”耿發陰笑著說道。
就在包睿還想再說點什么狠話回擊耿發的時候,劍癡冷冰冰的開口道:“你們倆有完沒完?等你們倆能活著走出魍魎島的時候再喊打喊殺吧。你們可知百年前水鬼老怪都隕落在了魍魎島,你們倆是不是覺得你們的實力會比元嬰初期的水鬼老怪還強?”
“水鬼老怪隕落在了魍魎島?你這消息準確嗎?”包睿非常震驚的問道。
“連這個消息都不知道,你就敢貿然來魍魎島?包睿你這次怕是走不出魍魎島了。”耿發用嘲諷的語氣說道,顯然耿發也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
這次包睿沒有理會耿發嘲諷的話語,他被水鬼老怪隕落在魍魎島的消息驚到了。對于水鬼老怪包睿是有所耳聞的,傳聞中,水鬼老怪的水系功法極為厲害,由其是在有水的環境中,他甚至可以抗橫元嬰中期修士。
一個如此狠人竟然隕落在魍魎島,那么就足以說明魍魎島非常可怕。他有些后悔答應雷均來魍魎島幫雷均獵殺鬼面雪蟾了,可是雷均的身分讓包睿即使再后悔也不能反悔,否則他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知道怕了吧,現在逃回你們的雷島躲起來還來得及。別等碰到鬼王或是金僵的時候再害怕,到那時一切都晚了。”耿發用沙啞的聲音嘲諷的說道。
“鬼王和金僵我都不怕,我怕的是殺死水鬼老怪的東西,你們不會以為鬼王或是金僵能殺了水鬼老怪吧。”包睿收起剛才的狂妄冷靜的說道。
這回耿發也沉默了,他和劍癡早就想到了鬼王或是金僵都不足以殺死水鬼老怪,他們也都猜到了此次的魍魎島之行不會像那些筑基期修士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可是他們沒有選擇,找他們來的筑基期修士不是他們這些還沒結嬰的修士可以惹得起的,所以盡管他們知道此行可能會有危險,卻也都硬著頭皮來了。他們只希望一切都是他們想多了,魍魎島沒他們想象的危險,或者他們的運氣夠好碰不到那些危險。
除了劍癡仨人以外的其它六名金丹期修士對于魍魎島的危險顯然沒有足夠的認識,劍癡仨人也不會告訴他們的,因為他們仨人還需要這些金丹期修士幫他們分擔危險。
劍癡之所以會告訴包睿和耿發,那是因為他確定包睿和耿發即使知道魍魎島有危險也不會不去。至于其它金丹期修士,劍癡就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被魍魎島上未知的危險嚇得還敢不敢上魍魎島了,所以還是暫時瞞著他們吧。
包睿和耿發顯然也和劍癡有相同的想法,所以他們倆和劍癡一樣選擇了暫時沉默。
正在專心修練雷爆拳的大力更不可能知道此行會有多么危險了,他現在正到了修練雷爆拳的關鍵時刻,只要闖過這關,他就能勉強運用雷爆拳了,雖然勉強用出來的雷爆拳不可能有太大的威力,可是就算如此,它也會比火行拳對鬼物的傷害大的。
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大力終于闖過修練雷爆拳的最堅難的一關,再往后只要勤加練習,他就能完全掌握雷爆拳這門功法。
不過那是以后的事了,現在的大力可沒這個時間,他用眼睛觀看了下巨大礁石上的修士,確認了整個巨大礁石上的修士一共有二百多人。其中金丹期修士九人,剩下的都是筑基期修士。
從昨天夜里開始就已經沒有修士再來到巨大的礁石之上了,大力估計參與獵殺鬼面雪蟾行動的也就是目前的這些修士了。
離辰時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八名組織這次獵殺鬼面雪蟾行動的修士一同走到其它筑基期修士前面站定。
見到這一幕,大力知道獵殺鬼面雪蟾的行動快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