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舞瞪著他們道:“這個消息我曾經(jīng)四處傳播了,還指望你們來找我,結(jié)果等了半天不來,我就想起來,你們兩個傢伙肯定跑到這裡來了,幸好及時趕到,不然某人就要被-”
說著,他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郝色倒不覺得難堪,道:“嘿嘿,你懂什麼,我這叫做犧牲自己,保全他人,對了,你究竟跟歡喜宮的人什麼關(guān)係?怎麼感覺你說什麼他們都不敢不答應(yīng)你?”
楚飛舞無奈一嘆,道:“我在自由天等了你們?nèi)欤銈儧]來,來了另外一個人----”接著,他便把與法約爾會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郝色跟司徒唐兩人,聽完楚飛舞的描述都驚呆了,郝色皺眉道:“那個法約爾給你就是歡喜宮那些人所說的宮主級別的貴賓印記?”
楚飛舞點點頭,苦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估計不止歡喜宮,只要是九藝的,任何一派人都會把我當(dāng)作貴賓對待,這應(yīng)該是九藝之間的一個規(guī)則。”
郝色嘿嘿一笑,道:“那不如我們一起進歡喜宮試試?”
楚飛舞瞪了他一眼,道:“你真不想活命了麼?歡喜宮裡面都是些什麼角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居然還敢這麼硬闖,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郝色拍了拍司徒唐道:“嘿,咱們有這位好兄弟,可以直接偷偷潛入,肯定有收穫!”
楚飛舞心中知道郝色估計已經(jīng)問到了暗道具體位置,可現(xiàn)在明王根本咒就在自己身上,根本沒必要再進去摻這趟混水,但又不好說明,畢竟這東西關(guān)係太大,尤其還有那兩個妖怪,如果被他們知道在自己身上,恐怕這三人加起來也禁不起人家一下砍的。
他心中思索,嘴上道:“那你怎麼還被人掛在半空中?”
司徒唐尷尬的道:“對不起,時間太久了,他們後來又做了一些改動,所以剛進去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郝色嘿嘿一笑,道:“所以我及時反應(yīng),乾脆出了暗道,大搖大擺的往裡面闖,這樣別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暗道的秘密了。”
楚飛舞道:“所以你就被人掛在上面-----”
郝色怒道:“臭小子,你到底願不願意去?”
楚飛舞正要拒絕,忽然外面?zhèn)鱽斫新暎溃骸俺蟾鐏砹寺铮俊?
楚飛舞一聽便知是夜寄雁,剛纔都差點忘了問她如何了,不過郝色既然沒有特意提,應(yīng)該也沒什麼大問題,久別重逢,他笑著道:“寄雁幹什麼去拉?”
夜寄雁拖著後面的紅晴,道:“我出去轉(zhuǎn)剛回來,恰好看見紅晴姐姐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所以就一起拖著來了。你們在幹嗎?開會嗎?怎麼不讓紅晴姐進來啊?”
楚飛舞聳肩道:“我剛到,別問我,問他們。”
郝色跟司徒唐臉色尷尬,似乎說不出什麼,夜寄雁也不在意,拉過楚飛舞道:“楚大哥快來,我這裡有雁姐姐的消息轉(zhuǎn)給你。”
郝色一呆,道:“喂,你什麼時候見過依依了?”
夜寄雁對他做了一個鬼臉,道:“當(dāng)時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這個在我懷裡了,不過因爲(wèi)是轉(zhuǎn)告給楚大哥的,所以就沒說!”
郝色氣得直瞪眼,楚飛舞接過夜寄雁遞來的一張紙條,暗紅的字體草草寫著六個字,道:“暫離,勿念,依依。”
他知道這是依依匆匆而別時留下的,這個暗紅色的,難道會是依依留下的血?
楚飛舞心中有了這個念頭頓時緊張了,依依受傷了?
夜寄雁偷笑道:“我檢查過了,這個暗紅色是當(dāng)時附近泥土的顏色,你看那個筆劃很細(xì),應(yīng)該是雁姐姐用指甲沾了泥土而寫的,不是其他的-----嘻嘻!”
楚飛舞仔細(xì)看了一下,也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心中鬆了一口氣,不過也發(fā)現(xiàn)夜寄雁並不象外表那般的小女孩,有些時候還是很細(xì)心的,讚賞的看了看他。
夜寄雁嘻嘻一笑,道:“楚大哥是關(guān)心則亂!對拉,我進來時看到你們在說什麼去不去啊?去哪啊?”
楚飛舞這才知道原來郝色、司徒唐潛入歡喜宮是偷偷摸摸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得全城皆知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道:“他們要我一起去歡喜宮!”
夜寄雁一拍手,雀躍的道:“那不是很好嗎?走啊,我們一起去!”
楚飛舞心中一動,看了看郝色,忽然道:“你還抱著希望?”
郝色有些喪氣的搖搖頭,道:“說老實話,的確很難,不過-----”
楚飛舞嘿嘿一笑道:“那不如-----渾水摸魚?”
郝色眸子一亮,但隨即唔唔兩聲,道:“有問題了別來找我-----”
旁邊的夜寄雁跟紅晴都聽的滿頭霧水,只有司徒唐似乎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顯然也很掙扎。
楚飛舞輕咳兩聲道:“寄雁啊,我們?nèi)ゲ皇峭娴模瑲g喜宮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人進去的。”
夜寄雁好奇的道:“那你們要去幹什麼?”
楚飛舞看著夜寄雁的小臉,緩緩道:“寄雁,你出身夜家,不知道聽說過一個叫做五大明王根本咒的東西沒有-----”
夜寄雁的小臉?biāo)⒌囊幌伦兊纳n白,嬌軀連顫,但隨即低下頭去,不到片刻,擡起頭來,小臉的神色還是有些不正常,道:“我是聽過,不過那東西早就消失了啊。”
楚飛舞嘿嘿一笑道:“你難道沒看某人拼死拼活也要闖進去麼?那東西就在裡面!”
說話同時,他目光四移,看著衆(zhòng)人的表情,夜寄雁的驚訝自是不必多說的,紅晴的臉色卻冷靜異常,這樣反倒讓他有些生疑,紅晴這時驚訝?wèi)?yīng)該是正常的,但是她這樣故作鎮(zhèn)靜,似乎有些不對勁,畢竟這裡還是歡喜天的地盤,紅晴是歡喜天的人,記得剛進歡喜城時曾遇到過一個叫做芙蓉的女人,她們似乎爲(wèi)了誰進入歡喜宮而有過矛盾-----
郝色忽然一拍手,道:“是拉,那東西的確在裡面,我原本想悄悄的去拿的,但歡喜宮畢竟不同於其他地方,不是我們幾個的力量所能達到的,所以-寄雁,要不你去問問你的家族?我們合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