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舞微微鬆了一口氣,到了聖界的各大天后,整個聖界的範圍就等於無限制擴大了,他們兩人應該是來找自己了,不過自己當時逃的時候並未給他們看到正面,頂多也就是背部而已。:。而且當時兩人都是重傷,可能並未看清出自己,直到現在才殺出極品區,肯定是養傷到現在纔好。
只要他能躲好,要想碰上老妖怪的機率並不高,不過可恨的是與雍憐思的決戰都在眼前,假如那兩個老妖怪一時好奇,跑來看戲,把自己認出來那可就糟糕了。不過一切都只能停留在現在想的過程中,真要遇上了誰也無法預測。
想好這一切後,他決定仍舊按照原計劃先回自由天再說。
自由天!
還是如此熱鬧的自由天,各種謠言正在漫天飛,最熱門的話題仍舊是肆意州那個沙漏,爲何突然加快又突然恢復。
楚飛舞臉上戴著人皮面具,擠在人羣中,並未聽到有關自己拿到了明王根本咒的傳言,他心中開始醒悟,自己似乎中計了,夜龍迎可能只是詐自己,而後在觀察自己的表情。由此判斷自己是否拿到了東西,不過這個的前提應該是對自己有懷疑,夜家參與此事的人也就只有夜寄雁,看來是她對自己有了懷疑,所以希望夜龍迎前來試探自己。
楚飛舞得出了這一連串的結論後,慢慢放下心來,只要消息沒有傳播出去自己的狀況就還不太糟糕,而馬上光暗兩階同時遇襲的消息會傳來,自由天的注意力很快就會被轉移了。
楚飛舞轉到平階府內之前曾見過雍憐思的屋子,屋內空空蕩蕩,楚飛舞坐在椅子上喊道:“雍妹妹,快出來接客啦。”
連叫兩聲,一個人影逐漸浮現出來,正是雍憐思。
只見她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楚飛舞嘿嘿一笑道:“你總要等我彙報結果吧?”
雍憐思搖頭道:“那倒不是,我是想問你關於那兩人的情況。”
楚飛舞一怔,道:“你已經知道了?”
接著反應過來,暗階之間肯定有著很方便的傳信方式。
雍憐思忽然對他深深一鞠躬,道:“首先我代表暗階感謝你不惜耗費大量元氣救助暗階。”
楚飛舞趕忙一閃,揮揮手道:“不是我想救,是聖心魄經自己忍不住要去救,我只好順著它----”
雍憐思脣邊掠過笑意,道:“其次,經過他們的描述,我認爲你之前一定認識他們,聽說他們是從極品區出來的,而且修爲就是極品那檔次。”
楚飛舞忙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們,只是我在出來時親眼看到他們大開殺戒,幾乎把裡面極品區的守衛掃蕩光了。”
雍憐思皺眉道:“難怪他們說那兩人看似神智不是很清楚,除了不斷的叫著要抓住一個人外,其他好像就什麼都不會說了。”
楚飛舞心中苦笑: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執念?這兩人重傷到了這種程度,居然還把自己記得那麼牢。
雍憐思忽然盯著他道:“怎麼樣?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嗎?”
楚飛舞故作坦然的搖頭,道:“我要認識早就說了,不過看情況這兩人似乎不屬於光暗階的任何一方啊。”
雍憐思點頭道:“我派人跟蹤的人也跟丟了,他們的速度太快了,絕對是極品的修爲。我現在懷疑他們跟出現在歡喜宮搶寶的極品是屬於一批的。不過目前還沒有更多的情況,所以很難說。”
楚飛舞低咳一聲,道:“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雍憐思爽快的道:“看在你救了那麼多暗階的份上,問吧,只要我可以回答的一定回答。”
楚飛舞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每次都因爲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給岔開,此時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想知道蓮花姐姐的下落。”
雍憐思並未詫異,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聖主,他纔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楚飛舞無奈道:“你叫我去哪裡找他?問你不就等於問他嘛。”
語音一頓,他接著道:“其實我不明白,蓮花姐姐只不過是聖界一個很普通的修士,但爲何跟你們結下什麼仇似的?
雍憐思略一思索,答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她的事情都是聖主親自過問的。我也不知道聖主爲何對她興趣那麼大,不過根據我的猜測,跟當年的事情有些相關,似乎跟那位什麼老祖有些相關?”
楚飛舞心中一驚,所謂跟當年有關,能扯到蓮花姐姐的,也就是關於銀魔尊的了,難道戰天跟銀魔尊也認識?
他腦中忽然想起雁雲曾說過,當年銀魔尊是如何的名震天下,與幾大極品都熟識,難道這其中的關係還要自己去問她?但雁雲似乎並不在歡喜宮了,前次歡喜宮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都沒看見雁雲的蹤影。
雍憐思眉頭一擡,道:“說到你蓮花姐姐,我一開始抓他的目的是爲了滅情戒,後來東西似乎就一直放在了你身上了-----”
楚飛舞撇撇嘴,道:“你想拿儘管來拿好了。”
雍憐思微笑道:“我原本是有這個意思,不過聖主似乎並不在意,那我自然也不用著急了。”
楚飛舞不屑的道:“你們能不能拿的動還是問題呢。”
雍憐思眉頭一挑,道:“要不要試試看?”
楚飛舞捋起袖子,作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道:“怎麼樣?那就來試試看。”
雍憐思皺眉道:“你這個野蠻的傢伙!好了,我走了,我等你回來就是想問一下那些人的狀況。現在話問好,我也回去了。”
楚飛舞揮揮手道:“下次別用那個沙漏嚇唬我了,我膽小。”
雍憐思微笑著消失在了屋內,楚飛舞懶散的重新倒在了椅子上,腦中一段一段的場景不停出現,自從進入聖界後,事情便一件接著一件,從未有好好休息的時刻,一股倦怠的情緒涌了上來。
假如依依在這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