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天的臉色無異,而已一副想知道答案的表情。
慕傾心不免又有些緊張起來,因為她給的答案,肯定不是賀凌天想要的答案。
這幾天蘇謙誠飛來G市照顧她媽媽,兩人相處的琴瑟和鳴,慕傾心都看在眼里,她完全開不了這個口,而且也絕對不會開這個口。
“我...我沒跟媽提這事!”慕傾心鼓著勇氣道。
盡管心里有些害怕面對賀凌天,但是她也已經(jīng)想好了,不管如何,她都不會因為自己的幸福,而讓她媽媽變得不幸福。
賀凌天聽后,蒼勁的眼眸看向她。
而還沒等他開口,慕傾心接著道:“爺爺,你也知道我媽已經(jīng)跟蘇爸訂婚了,我不可能因為自己,而讓我媽再次為我做出犧牲!”
慕傾心說出這話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備,躲避只能一時,直接面對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傾心,你很孝順,不想用這種方式,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解決這個根源性問題?”賀凌天不慌不忙的反問。
“我...我還沒想好!”慕傾心支吾的回道,小手再次抓著手中的包。
“幾天能想好?”賀凌天再次問道,“傾心,如果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我可以依照你的意思,但是時間緊迫!”
“我........”慕傾心無法給以答案,說實話對于身世的問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賀凌天目光看向她,隨后嘆了一口氣:“傾心,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只是希望你是嶼洲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慕傾心聽后,緩緩的垂下頭。賀凌天說得話,聽似有些刺耳,但是語氣確實是柔的。
而且慕傾心也深知,自己確實幫不了賀嶼洲什么忙,而且身世問題,更是成了賀家的定時炸彈。
“爺爺,你說的是事實,在這點我無法反駁,我確實幫不忙嶼洲任何忙,要說我能給他的就是一份純粹的愛,不過這點在很多眼里可能會覺得好笑,但這卻是我唯一能給以他的東西,按理說,我應該愧疚,但是我并不想對此愧疚什么,因為我跟嶼洲在一起,他很快樂,很幸福,這些是別人做不到,而我做到了!”慕傾心對著權錦添說出心里所想說的話。
不過沒等賀凌天開口,她接著道:“我知道我身世上對賀家的厲害關系,而且對此也不知道該如何彌補,但是我相信嶼洲當初選擇我,應該有想過這些了,他知道我是個私生女,卻依舊娶我,這說明他也并無畏懼別人對他的流言蜚語?;蛟S您聽著這些,會不喜歡聽,甚至會說我自私,但是對于愛情而言,都是自私的。而我不想因為我,傷害到我的家人!”
賀凌天聽后,沒有直接回復他,而是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不傷害你的家人?包括我和嶼洲嗎?”
“當然!”慕傾心毫不猶豫的回道。
“可是你這話明顯就是自相矛盾???”賀凌天道,“你只是不想傷害到你媽媽,卻不顧及我和嶼洲!”
“不是的!”慕傾心連忙反對。
賀凌天又看了她一眼:“你剛才說的沒錯,嶼洲娶你的時候,或許都考慮到了,但想必他也沒有任何的萬全之策!”
“那爺爺你的意思,就是無條件的要讓我的親生父母復合嗎?”慕傾心想探清楚賀凌天最終的想法。
賀凌天這次還是沒有急著回復他,目光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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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駕駛座上,正開著車的秦叔將兩人的對話,全數(shù)聽進耳朵里。
說實話,對于這個問題,他跟賀凌天有聊過,而且他其實不必贊成的,委婉的跟賀凌天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但是沒想到賀凌天卻對慕傾心開了口。這事若是被少爺知道,以他的脾氣估計肯定拉著少奶奶離開了這個家。
不過秦叔也不能說賀凌天什么,作為老人,他所想的辦法,肯定是為賀家著想。
他其實并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這段時間,他多少被慕傾心的可愛感染,而且近期他已經(jīng)壓下很多關于慕傾心各種新聞,以此保護她。
見賀凌天不說話,慕傾心不由輕輕的叫了一聲:“爺爺.......”
賀凌天目光再次向她看去,人一旦對對方有了一絲感情后,心就變得狠不下了。
何況慕傾心是他孫媳婦,他更不可能直捅捅的傷她。
“先不談這個了!”賀凌天收起了這個話題。
慕傾心那明亮的目光看著他,雖然老爺子的臉色似乎不太明朗,但是從他沒有正面回答,便知他并不是那種獨裁之人。
車內(nèi)陷入幾秒的沉默。
秦叔見此,不由開腔:“少奶奶,我今早看到你帶著一塊荷花圖案的玉,是少爺送你的嗎?”
說到這個,賀凌天的眸光頓時微閃。
“是啊!秦叔!”慕傾心輕聲應道。
秦叔聽后,笑了笑:“這塊玉好些年沒看到了,今早看到后特別的高興!”
賀嶼洲昨天給慕傾心帶上那塊玉,便不讓讓摘下來。于是,慕傾心便將它藏在衣服里面,早上晨跑回去后,剛好被秦叔看到。
不過秦叔的這話立馬引起慕傾心的好奇,因為這玉是賀嶼洲媽媽的,而慕傾心便很想知道當年的她婆婆的一些事。
“秦叔,這玉是嶼洲媽媽的是吧?”慕傾心問道。
“嗯,不過確切的說,這玉是董事長夫人的!”秦叔笑著回道。
董事長夫人的?這么說,是奶奶的。
慕傾心不禁看著賀凌天,隨后伸手將呆在脖子上的玉掏了出來對賀凌天說:“爺爺,這玉是奶奶的嗎?”
賀凌天看了下慕傾心脖子上帶的玉,這玉是他當年送給他老婆張荷,因為名字帶荷,所以他當年便買了這塊荷花圖案的玉送她。
不過張荷離開時,將這塊玉傳給了嶼洲的媽媽。
賀凌天也有些年頭沒看到這塊玉了,而像他這把年紀的人,又特別容易睹物思人。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朵徐徐綻放的荷花,而慕傾心的臉也慢慢的幻化成李張荷的臉。
慕傾心似乎猜到了,這塊玉在賀家算是一種傳承吧。
奶奶傳給了婆婆,婆婆留傳給她。
盡管不是婆婆親手給的,但是此刻帶在她的脖子上,也算是傳承給她了。
賀凌天緩緩的收回目光:“這塊玉以后就交給你了,好好保管!”
慕傾心默默的點頭:“嗯!”隨后,慕傾心將玉塞回衣領里。
秦叔猜想賀凌天肯定想夫人了,不由道:“這塊玉是當年董事長去緬甸出差的時候買的,當時還讓我參考一番,一轉眼便過了這么多年!”
慕傾心聽后,不由道:“想必當年奶奶收到的時候收到的時候應該特別開心吧!”
“嗯,夫人見了,愛不釋手!”秦叔道。
“爺爺其實也是個很浪漫的人!”慕傾心笑道。
“嗯,是啊,董事長當年確實還蠻浪漫的!”秦叔笑著回道。
而當事人的賀凌天卻沒有開口,但是聽兩人談及他的浪漫之舉,不由插話進來:“那是剛好看到,而且你奶奶還一直管我要禮物!”
老一輩的男人,耍浪漫的時候,通常都是把這個根源推給女方。
但是能買,便說明有心。
“這塊玉是朵荷花,不就包含著奶奶的名字嗎?爺爺你當年買的時候,應該是想到這個了吧!”慕傾心笑道。
“剛好看到這塊玉,覺得晶瑩通透,就順手買了!”而賀凌天卻依舊不承認自己是個浪漫之人。
慕傾心聽后,不由覺得好笑:“爺爺,你當年也是這么跟奶奶說的嗎?”
“我就是這么跟她說的!”賀凌天一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表情,承認了。
慕傾心笑得更歡了,估計奶奶當年聽到這話,肯定嬌瞪他一眼,然后再突如其來的賞他一個香吻。
而賀凌天的腦海,剛好浮現(xiàn)起當年的那一幕,正是老婆張荷收到禮物后,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說是對他的謝意和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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