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席慕雲(yún)眼中滿是驚慌,目光小心翼翼的看著慕梵城那隻還在流血的手,心痛的厲害。
蔣露清一邊給慕梵城包紮,一邊不放心的說道,“總裁,我們還是叫醫(yī)生過來吧。”
慕梵城淡淡一笑,“明明就有一個醫(yī)生站在這裡的不是嗎?還叫什麼醫(yī)生?”慕梵城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皺著眉頭的蕭牧騰。
蕭牧騰聳聳肩,故作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放心好了,皮外傷,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蕭牧騰說的輕鬆,心裡卻也很是擔(dān)心。
慕梵城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來,緊緊地握住席慕雲(yún)的手,像是失而復(fù)得一樣。
席慕雲(yún)迎上慕梵城的目光,被慕梵城的柔情所包圍著,感受到慕梵城的溫柔,席慕雲(yún)心裡不由得一暖,鼻子卻酸酸的。
慕梵城摟過席慕雲(yún),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長髮,沒事了,他心中默唸。無論發(fā)生什麼,慕梵城都會在席慕雲(yún)身邊。
除非你離我而去,否則沒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開,即使是生死也不行。
看到席慕雲(yún)臉上那滿足的笑,蕭牧騰的心豁然開朗,原來有些愛不用說,愛的那個人就已經(jīng)明白。
“慕水柔事情可並沒有完全解決。”蕭牧騰皺著眉頭說道,給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氣氛帶來一絲緊張。
其實不用蕭牧騰說,他們也知道慕水柔的事情哪裡會就這輕易解決。
慕梵城星眉深鎖,頭頂上愁雲(yún)密佈,慕水柔畢竟是他們慕家的人,他不可能對她用什麼過激的手段,更不能傷到她。
慕水柔精神恍惚的遊走在大街上,腦裡心裡全是慕梵城說的話,越是想她的心越是涼,越是憤怒不已。
她這麼多年的付出,換來竟是這些?
慕水柔不甘心,也不服氣,慕梵城是她的,是屬於她的,慕水柔一遍遍的說道,差點被車撞到也沒發(fā)現(xiàn)。
慕水柔在馬路上橫衝直撞,汽笛聲尖叫著此起彼伏。
一個黑色越野車嚮慕水柔衝過來,在她身邊聽了下來,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慕水柔就被抓緊車裡,一路疾馳而去。
慕水柔下意識
的掙扎,幾個帶著墨鏡的人用沾有迷藥的布捂住慕水柔嘴,沒多久慕水柔就暈了過去。
慕水柔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下意識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牀上,整個房間裝修的很有古老的英式風(fēng)格,慕水柔心裡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她努力的回憶著她睡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慕梵城的話再一次在她心裡響起,她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緊緊的咬著後槽牙。
“你醒了……”一個穿著皮衣皮褲,性感妖嬈的女郎端著托盤走了進(jìn)來,目光一路望著慕水柔,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慕水柔橫眉弩之,瞪著面前的女人,她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她已經(jīng)想起來自己是被人強(qiáng)行拉進(jìn)車裡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的。
女郎妖媚一笑,將托盤裡的咖啡遞給慕水柔,慕水柔一把將咖啡打翻在地,沒有好氣怒聲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你想怎麼樣?”
女郎皮笑肉不笑的臉掠過一絲冷意,她望了一眼灑在地上的咖啡,不無親暱的抓住慕水柔的胳膊,“你剛醒,還是好好休息,不要問這麼多問題了。”
慕水柔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女郎,心裡一陣莫名的厭惡感。
“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知道的話,那你應(yīng)該也知道你連跟我套近乎的機(jī)會都沒有。”慕水柔說著掀開被子下牀,腳剛一落到地上,便猛地一軟,整個人坐回到牀上去。
一臉濃妝豔抹的女郎不無得意的笑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像是看好戲一樣的看著慕水柔,在她看來,慕水柔不過是一出猴戲了裡的猴而已,不過是任由她玩弄。
慕水柔感覺到頭尋目眩,腳上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心裡不由得一涼,她怒瞪著女郎,“你對我做了什麼?”
慕水柔揚(yáng)起手來作勢要動手,女郎迅速的閃到一邊,一臉得意的媚笑。
“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說我能對你做什麼?還是說你想跟我做什麼?”女郎不無戲謔的笑道,惹得慕水柔一陣窩火。
她瞪著面前的女人,氣的說不出
話來,她仔細(xì)看著女人,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女郎見慕水柔一直盯著自己看,嘴角揚(yáng)起一絲冷笑。
“怎麼?你是在想對我做什麼?”女郎調(diào)侃道,挨近慕水柔手指劃過慕水柔的臉頰,不無曖昧的說道。
慕水柔猛地推開她,心裡一陣乾嘔,“滾開,變態(tài)!”
女郎大笑起來,這個慕水柔可要比她的哥哥慕梵城有趣的多,女郎心中暗自想著,嘴角的笑越發(fā)的肆意。
慕梵城,可是你把這麼好的一個砝碼交到我手上的,我不用白不用,女郎笑望著慕水柔,那笑很是不懷好意。
“放我走。”慕水柔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不知道這麼陌生的奇怪女人究竟要對她做什麼?難道是綁架?她想要的是錢?
“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只要放開我。”慕水柔怒氣衝衝的說道,很是不耐煩的瞪著面前女郎,儼然把她當(dāng)成一個綁架犯。
女郎聽到慕水柔的話,便尖聲笑了起來,畫了濃妝的臉笑的有些猙獰可怖。
錢?女郎冷笑著,她有的是錢。
“我不要錢,我要的是人。”女郎狡猾的笑,眉眼間掩著兇狠和姦詐,讓人不由得頭皮發(fā)麻。
慕水柔一向嬌縱慣了,從來都是別人服從她的,她還沒有過被人這樣對待過,不由得怒火中燒。
她瞪著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郎,心裡想著她不知道是被誰保養(yǎng)得情婦,這樣的女人要不得不就是錢嗎?
“想擡價?說吧,你想要多少?你這種女人,除了錢還能有什麼追求?”慕水柔冷聲諷刺道,沒想到女郎不僅一點不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
看來慕水柔是一臉都沒認(rèn)出她,女郎心中笑道,她的濃妝起作用了。
女郎坐在慕水柔面前的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煙抽起來,媚眼如絲的審視著慕水柔。這樣一個毫無頭腦,又蠻橫霸道的女人生下來就是要被人利用的。
慕水柔見女郎一直沒有回答她的話,很快就不耐煩起來,要不是身子使不上力氣,她早就衝出去了,哪裡還淪落到現(xiàn)在要跟她談條件的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