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夜!”隨著一聲呼喊,蘇晨夜還沒來及回頭背後又中了一拳,蘇晨夜心裡不禁無奈,今天還真是……
蘇晨夜回過頭望著高中同學的楊洋,楊洋看到蘇晨夜受傷的臉不禁怔住了。
“這世界上還有人的能夠打到你?”楊洋故作誇張的拍了蘇晨夜一下,看這個拳頭的力度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應該是女人打的。
“能打到我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我心甘情願讓她打。”蘇晨夜擡眼望著蔣露清遠去的方向,她早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了。
楊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蘇晨夜,是楊洋高中有名的大帥哥,富家子弟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高中畢業後就出國留學了,如今忽然回來,楊洋本來就覺得奇怪,再加上他居然還問他要記者證專門跑來看這個發佈會,果然富家公子的愛好都比較特別。
“怎麼樣在國外泡妞泡的爽吧。”楊洋勾起蘇晨夜的肩膀,壞笑著問道,兩人算上去很多年都沒見了。
蘇晨夜接過楊洋遞給他的紙巾,不禁欣慰。楊洋還是跟以前一樣,明明對什麼都好奇但是就不會問你,他現在肯定在思忖蘇晨夜這臉上的來源。
蘇晨夜擦掉嘴角的血,雪白的紙巾上立刻印上鮮紅的血看起來竟也挺好看的,“還行,你呢?好像混的不錯!”
楊洋深呼一口氣,不無無奈但有無比慶幸,“我啊就是運氣好,總是遇到好人,如果不是當年一個醫生救了我,你現在恐怕早就見不到我了。”
楊洋故作誇張的說道,他說的是事實,蕭牧騰不僅救了他還把介紹個席現在的天下報社,也是因爲有天下報社罩著,江山的那些人才沒敢再動吧。
他也是最近才明白,爲什麼當年楊洋傷好了之後,蕭牧騰堅持讓他呆在天下報社,不僅可以讓他繼續奮鬥他的新聞事業,也可以得到天下報社的保護。
江山跟天下一直都是死對頭,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果天下報社的的人出事,輿論的矛頭肯定就會指向江山報社,他們纔沒有那麼傻去冒險呢。‘蘇晨夜皺著眉頭聽著楊洋的敘述,不禁心中
堵得慌,“改天找你的救恩人,我們幾個喝點酒。”蘇晨夜提議道。
“行,不過最近他應該很忙,很多事等著他處理呢。”楊洋想著蕭牧騰的說過的話,今天才算是明白過來。
過不了多久,江山報社就因爲報道虛假新聞涉嫌造謠一系列問題,整個報社幾乎在一夜之間空了。
蕭牧騰趁機讓天下報社收購了江山報社,天下報社本就是蕭家產業其中一個而已,若不是因爲楊洋蕭牧騰恐怕也不會主意到這間報社。
事情順利解決,天下報社的社長剛好到了退休的年紀,楊洋便理所當然的成了新一任的社長。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蕭牧騰的計劃之中,又可以幫楊洋多年的仇又可以把天下報社交給他,何樂而不爲呢。
只要是想起蕭牧騰楊洋便不禁嘖嘖稱歎,蕭牧騰在楊洋眼中絕對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能將一切嫺熟的窩在自己掌心肆意的安排,可想而知他的能力有多驚人。
“對了,你還沒說你到底去發佈會幹嘛?你不會對人家席慕雲小姐感興趣吧?”楊洋喝了一口脾氣調侃道,他知道蘇晨夜花心的很,對席家小姐動心思也肯定正常,不過蘇晨夜跟席家小姐絕不可能。
“你說得對,我是對席家小姐有興趣。”蘇晨夜微微挑眉,說的很認真,他過去是花心,但是蔣露清離開之後,他就醒過來了。
“哈哈哈哈……”楊洋不以爲然的笑笑,但楊洋說的是席慕雲但是蘇晨夜說的卻是蔣露清。
蘇晨夜附和的笑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不知道蔣露清怎麼會成了席家小姐。看來她離開之後發生了很多事,很多他不知道也與他無關的事情,他忽然感覺到他與蔣露清之間的距離。
“我勸你哈最好不要胡思亂想,慕家可不是好惹的。”楊洋看完笑的說道又給蘇晨夜到了一杯酒,“好吃好喝玩你的去吧,有些人可不是我們能夠碰的了的。”
楊洋說的是是實話,他知道蘇晨夜家裡有點錢,但是跟席慕這樣的大家族比起來,他們也頂多算是一個暴發戶級別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蘇晨夜端起酒杯給楊洋碰了一下,嘴角揚起一絲苦笑,他懂得楊洋的意思,但是那人可是蔣露清……他唯一深愛過的女人,怎麼可以說放棄就放棄呢。
原本遇到琳達他以爲自己可以重新開始,但是在電腦上看到她的照片,他整個人就不好了,她一直在他內心深處,從未離開。
甚至把琳達壓在身下的時候,他腦海裡竟會不由自主的冒出蔣露清的模樣,她現在顯然更加漂亮,但是當年清純的蔣露清卻始終讓她難忘。
他一直以爲蔣露清現在應該某個外國,但沒想到她已經回來了,這些年她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的心在死與不死之間徘徊不已。
蘇晨夜緊緊地捏住啤酒瓶,望著鋁製的瓶子在自己手上變形,他的心似乎也跟著扭曲變形疼得厲害。
她顯然還是記得自己的,蘇晨夜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心下一片蒼茫。
楊洋已經喝紅了眼睛,拉著蘇晨夜的手一個勁的勸說他,說來說去就一件事不要碰席家的姑娘……你不配……
發佈會一結束,慕梵城他們就駕車前往琳達的住處,他們已經知道慕水柔在那裡,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可以回家了。
看到幾輛車朝他們這裡趕來,琳達的保鏢不由得有些慌亂,琳達的電話現在又打不通,他們只好出去一探究竟。
保鏢一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當時就愣住了,沒等阿東阿強他們動手,幾個保鏢已知道迴天乏力,來人可是慕梵城。
反抗慕梵城,從來沒有過好下場。
慕水柔望著忽然造訪的人,原本正在喝水她水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你們……”慕水柔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慕梵城一把抓住逃跑慕水柔,“是我……我是哥哥。”慕梵城第一次說哥哥這兩個字,這麼多年他其實沒怎麼關心過慕水柔。
因爲兩人的性格不同,慕梵城從不會過問她的事情。
他已經聽席慕雲的說了慕水柔失憶的事情,她現在一定害怕極了,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慕水柔現在就像是被追殺的獵物一樣。
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