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志輝睜開了眼睛,只覺得神清氣爽。
昨晚的綱手沒有了陰封印,頓時就仿佛是面團(tuán),被他任意拿捏。
怎么說呢?
可謂是大仇得報啊。
油女志輝伸出手,輕輕將綱手額頭上黏在一起的發(fā)絲分開。
“不……不要……”
綱手身體一顫,眼睛緊閉,臉上說不出的疲憊。
她是真的被大器已成的學(xué)生嚇到。
“乖乖睡覺。”
油女志輝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綱手逐漸放松了下來,呼吸又恢復(fù)了平穩(wěn)。
油女志輝在她的側(cè)臉親了一口,艱難從峰巒如聚之中抽出了手臂,然后下了床。
他回到了房間。
和昨天一樣,用真元清洗了一遍身體,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油女志輝轉(zhuǎn)過頭,就見市杵島姬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
她站在原地,纖細(xì)的身體微微前傾,白絲美腿繃緊,十根腳指頭抓著地面,十分靈動。
“看什么?”
油女志輝抬手就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看主人!”
市杵島姬的眼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
油女志輝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右手往下,在她的小臉上揉捏了幾下,這才放過了她。
“走吧。”
油女志輝想起了正事。
他離開了房間。
沒過一會兒,就見靜音出現(xiàn)在了客廳。
“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靜音一邊問,一邊扣上了白色襯衣的扣子。
雖然視覺上不如綱手,但配合外面的女士西裝亦是別有風(fēng)情。
“沒什么,就是今天早醒了一會兒。”
油女志輝頓了頓,說道,“我剛問了老師,她說要睡懶覺,讓我們不用管她。”
“這怎么能行?”
靜音聞言便皺起了眉頭。
她看不慣綱手這副懶散的模樣。
性格就偏向于古板嚴(yán)謹(jǐn)。
“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站起身,朝著她走去。
“……?”
靜音有些疑惑。
她還沒有意識到問題。
油女志輝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臉蛋精致又不失漂亮,身上的包臀裙將她的曲線完美勾勒了出來。
裙下的黑色絲襪,泛著油光,半透明,能看到柔軟的腿肉。
“你……你想做什么?”
靜音心頭一緊,黑絲玉足下意識退了兩步。
“老師在睡覺,小點(diǎn)兒聲。”
油女志輝將她抱在了懷里,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包臀裙。
靜音嗅到了他的氣息,頓時覺得雙腿發(fā)軟。
但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心中雀躍。
因?yàn)橛团据x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和她這么親密。
【達(dá)成日向雛田‘美麗凍人’的成就,獲得獎勵聚光蠱。】
【聚光蠱:四轉(zhuǎn)蠱蟲,可以匯集大量的陽光。】
油女志輝微微一怔。
這個成就倒是來得忽然。
凍?
想到日向雛田去了海之國,他大概猜到了是怎么觸發(fā)的。
就是獎勵比較一般。
看起來用處不大,最多是當(dāng)閃光彈使用。
等等。
油女志輝想了起來。
四轉(zhuǎn)的聚光蠱加上五轉(zhuǎn)的太光蠱和江河日下蠱就能組成天瀑光河。
這個殺招的表現(xiàn)形式就和奧特曼的射線或者說龜派氣功之類的有點(diǎn)兒像。
總之,就是一束光砸過去。
油女志輝回過神,發(fā)現(xiàn)靜音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臉上有著緊張和期待。
他笑了笑,便主動貼上了她柔軟的唇。
靜音就很自覺。
她溫柔如水,給了油女志輝香甜。
三分鐘后,唇分。
“我……我去做飯。”
靜音不敢看他,臉上露出了緋紅。
她剛剛的行為著實(shí)是不矜持。
但她已經(jīng)回不去了啊。
每次遇到油女志輝,身體就十分誠實(shí)。
油女志輝看著靜音的身影,暗道這算不算是美男計(jì)?
他為了綱手,犧牲了太多。
吃過早飯,油女志輝和靜音就去了火影大樓。
夏日的陽光越發(fā)燦爛。
綱手迷迷糊糊感覺到了炎熱,便一腳踢開了被窩。
玉體如雪。
在陽光之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幾秒后,綱手睜開了眼睛。
她終于感覺到了不太舒服。
綱手下了床,徑直來到了浴室。
溫?zé)岬乃髦拢M數(shù)洗刷干凈。
綱手吐出了一口氣,感覺重新恢復(fù)了知覺。
她忽然咬住了嘴唇,顯得惱羞成怒。
昨晚的她,在惡龍咆哮之下,答應(yīng)了不少條件。
有些還算正常,但有些就比較……令她難以接受。
綱手揉了揉眉心。
不行!
她必須拿回老師的尊嚴(yán)。
綱手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打算晚上使用陰封印,讓油女志輝把這些條件收回去。
至于現(xiàn)在,先吃飯吧。
一晚上加一上午沒吃飯,她早就是饑腸轆轆。
火影辦公室。
油女志輝也在吃飯。
但不是和靜音,而是市杵島姬。
她穿著和服式長裙,懸浮在桌子上,雙手抱著碗,細(xì)長的舌頭卷著雞肉,吃得十分迅速。
油女志輝嘴角微抽。
他的視線正好能看到是市杵島姬的盤起的白絲美腿。
最要命的是她嚴(yán)格遵守了和服的傳統(tǒng),只穿了和服這一件。
可謂是一目了然。
油女志輝挪開了目光,鎮(zhèn)定地吃起了飯。
他這兩天吃了太多正餐,對于市杵島姬倒也沒有什么想法。
當(dāng)然,主要的原因是靜音隨時都會進(jìn)來。
油女志輝吃完飯,開門聲就響了起來。
市杵島姬連忙鉆進(jìn)了筆筒之中。
“志輝。”
靜音走了上前,高跟鞋在地板上發(fā)生噔噔噔的聲音。
“有什么事?”
油女志輝笑著問道。
“剛剛暗部傳來了情報,自來也大人正在返回木葉的途中,應(yīng)該明天就會到。”
靜音匯報說道。
“哦?”
油女志輝挑了挑眉,問道,“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雖然暗部很有能力,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察覺到自來也的蹤跡。
除非是主動暴露。
不過快三年了啊。
漩渦鳴人終于要回來了嗎?
不知道他是否能夠運(yùn)用九尾的力量?
“是自來也大人通知的暗部。”
靜音回答說道,“他還讓暗部調(diào)查一件事,海之國的忘卻之島。”
“忘卻之島?”
油女志輝微微一怔。
“忘卻之島頗為特殊,在上面生活著很多強(qiáng)大的野獸。”
靜音解釋說道,“有不少忍者曾經(jīng)去過那里尋找屬于自己的通靈獸,所以又被稱為通靈之島。”
油女志輝輕咦了一聲。
說到通靈之島,他就想起了相關(guān)的劇情。
劇情很簡單,就是說有一群人在通靈之島上研究什么究極通靈獸。
但油女志輝之所以會有印象,不是因?yàn)榫繕O通靈獸,而是那群人之中有一位漩渦一族的忍者。
她叫做穗乃果,紅發(fā),年齡和香磷相仿,并且擁有極高的封印術(shù)天賦。
看來得摻和一下。
漩渦一族的忍者越多越好。
而且油女志輝記得穗乃果最終是被暴走的究極通靈獸所殺掉。
隨便找一個歷練的理由,讓自來也帶領(lǐng)第七班走一趟吧。
當(dāng)然,第七班指的是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和香磷。
油女志輝忽然想起了之前自來也去找首崎蜥蜴。
他察覺到了違和之處。
自來也明明已經(jīng)是妙木山的契約者。
按理說,不需要新的通靈獸。
首崎蜥蜴可以認(rèn)為是巧合。
但這通靈之島就已經(jīng)是第二次。
而且這在原作之中是沒有的。
難道和預(yù)言有關(guān)?
油女志輝若有所思。
等自來也回來后,可以直接問他。
因?yàn)樗F(xiàn)在可是火影。
“還有一件事情。”
靜音忽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忍者學(xué)校那邊問伱有沒有時間參加新學(xué)期的開學(xué)儀式。”
“開學(xué)儀式嗎?”
油女志輝稍加思索后,便同意了下來。
火影參加開學(xué)儀式是木葉村的傳統(tǒng)。
畢竟孩子是未來嘛。
在孩子們心目中建立起火影的威嚴(yán)是一件頗為重要的事情。
油女志輝記得他在忍者學(xué)校的那幾年,猿飛日斬每年都會參加。
綱手也參加過幾次,比較少。
但他是一次都沒有。
于情于理,都該去露一下面,穩(wěn)固自身形象。
“你需要在開學(xué)儀式上進(jìn)行演講。”
靜音頓了頓,問道,“我?guī)湍銣?zhǔn)備演講稿?”
“那就麻煩你了,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如果你的火之意志不標(biāo)準(zhǔn)的話,我會幫你糾正的。”
靜音不由得一呆。
在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便瞪了他一眼。
這家伙又想讓她吞下他的火之意志。
“我很期待你的演講稿。”
油女志輝面不改色和她對視。
靜音心中一顫,兩朵紅霞浮現(xiàn)。
她搖了搖嘴唇,心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要不要故意……她的臉色更紅。
招呼都不打,靜音便落荒而逃。
時間很快就到了黃昏。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jìn)來。”
油女志輝挑了挑眉,已經(jīng)猜到了是誰。
“火影大人!”
御手洗紅豆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了進(jìn)來,“這是任務(wù)報告。”
油女志輝打開了任務(wù)報告。
上面的內(nèi)容和他記憶之中的劇情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天知是由日向雛田打敗的。
“火影大人,還有一件事情。”
御手洗紅豆雙手合十,語氣誠懇問道,“您能拜托綱手大人抽時間看一下漁火嗎?”
“可以。”
油女志輝看了她一眼,說道。
“謝謝火影大人!”
御手洗紅豆松了口氣。
漁火遭受了非人的改造,成為了美人魚。
她之前去了一趟木葉醫(yī)院,但對于這種情況,都是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她想到了退休的綱手。
“火影大人。”
御手洗紅豆又拿出了一個卷軸,說道,“這是天知的實(shí)驗(yàn)資料。”
“沒什么用,交給暗部封存吧。”
油女志輝快速閱讀了一遍,然后搖了搖頭,說道。
“好的。”
御手洗紅豆拿回了卷軸,轉(zhuǎn)身離開,便按照吩咐去找暗部。
“該下班了啊。”
油女志輝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但他沒有回千手故宅,而是轉(zhuǎn)道去了日向一族的駐地。
幾分鐘后,油女志輝看著面前的圍墻,然后翻了進(jìn)去。
他熟輕熟路摸到了日向雛田的房間。
窗戶是打開的。
他朝里面看去。
日向雛田坐在桌子前正在寫什么東西。
油女志輝笑著拿出了章魚燒。
一股香味彌漫。
日向雛田嗅了嗅,下意識轉(zhuǎn)頭,然后呆住。
她連忙起身,跑到了窗戶前,喊道:“志輝君!”
因?yàn)樗膭幼鳎龗煸诓弊由系淖o(hù)額上下跳動,撞在了她網(wǎng)格內(nèi)襯之上。
油女志輝感覺那分量越發(fā)接近綱手。
他拿起章魚燒,說道:“嘗一個。”
日向雛田心中雀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收到過志輝君的投喂。
日向雛田伸出手,摟住頭發(fā),然后微微低頭,張嘴咬了一口章魚燒。
那柔軟的嘴唇頓時有了一層淡淡的油光。
“啊,好燙。”
日向雛田下意識吐著舌頭。
“沒事吧?”
油女志輝連忙問道。
“沒……沒事。”
日向雛田咀嚼幾下,把章魚燒吞了下來。
“是我的問題。”
油女志輝看著剩下的一半章魚燒,便幫她吹了兩下。
日向雛田見狀,下意識攥緊了衣角,臉色微紅。
“吃吧。”
油女志輝抬起頭,眼睛微亮。
粉紅色的臉蛋,加上羞澀的表情,現(xiàn)在的日向雛田就很可愛。
“志輝君,你進(jìn)屋。”
日向雛田忽然發(fā)現(xiàn)他一直是站在窗戶外,便連忙說道。
“你拿著。”
油女志輝把一盒章魚燒遞給了她,然后翻身進(jìn)入了房間。
雖然是日向一族的大小姐,但日向雛田的房間就挺樸實(shí)無華,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他之前已經(jīng)來過了多次,所以也就沒有什么新鮮感。
“任務(wù)報告?”
油女志輝看了眼桌上的卷軸。
“是大和老師吩咐的。”
日向雛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樣啊。”
油女志輝目光下移。
因?yàn)槭窃诩遥障螂r田沒有穿鞋,露出了白皙的雙足。
“志……志輝君。”
日向雛田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心頭一顫。
白里透紅的腳趾微微蜷縮了起來。
“你剛回來嗎?”
油女志輝向她招了招手,說道,“坐下吃。”
“半……半個小時前回來的。”
日向雛田忍住異樣的感覺,坐在了他的對面,說道。
她低著頭,勉強(qiáng)躍過遮蔽物,看到了自己裸足。
志輝君喜歡嗎?
日向雛田雖然難為情,但不知道為何覺得很開心。
“怎么不休息一下?回來就寫任務(wù)報告。”
油女志輝笑著問道。
“我……我計(jì)劃的是寫完任務(wù)報告,然后洗澡休息。”
日向雛田聞著章魚燒的香味,下意識舔了舔嘴角。
“吃吧。”
油女志輝用木簽挑起一顆章魚丸送到她的嘴邊。
日向雛田沒有拒絕。
她眉眼微彎,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十分鐘后,一盒章魚燒被她全部吃光。
“你過兩天要去忍者學(xué)校的開學(xué)儀式嗎?”
油女志輝忽然想到了日向花火。
她馬上就要升到六年級。
“沒有任務(wù)的話,我會陪著花火去。”
日向雛田歪著頭問道,“志輝君也要去嗎?”
“我是火影。”
油女志輝伸出手,點(diǎn)了一下她的臉蛋,問道,“你說我去不去?”
“欸?”
日向雛田被他的動作嚇得有些慌亂。
幾秒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
每年的開學(xué)儀式,火影都會到場致辭。
“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開學(xué)儀式那天再見。”
油女志輝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
說著,他就把卷軸推到了她的面前。
日向雛田欲言又止。
她很想說任務(wù)報告可以后面再寫。
但油女志輝不給她機(jī)會。
等他離開后,日向雛田嘆了口氣。
“姐姐!”
就在這時,歡快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門被打開。
日向花火俏生生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去修煉了嗎?”
日向雛田注意到了她身上灰撲撲的。
“嗯。”
日向花火晃了晃拳頭,說道,“因?yàn)轳R上要六年級了,我一定要跟姐夫一樣拿下全校第一!”
“你怎么又喊姐夫?”
日向雛田突然緊張地看了眼門外,確定沒人后,才松了口氣。
“有什么問題?”
日向花火一臉疑惑問道,“你不想嫁給姐夫嗎?”
“……”
日向雛田臉色頓時紅了起來,說道,“花火,現(xiàn)……現(xiàn)在還不確定。”
“那可不行!”
日向花火板起臉,說道,“姐姐,你要主動出擊!姐夫那么好,千萬不能錯過!”
“可……可是……”
日向雛田神情有些慌亂。
“看來還得我出手才行。”
日向花火學(xué)著日向日足嘆了口氣,問道,“姐夫喜歡什么?”
日向雛田微微一怔。
她下意識看了眼胸口,然后視線落在了腳上。
“我……我去洗澡了!”
日向雛田落荒而逃。
“……?”
日向花火滿臉問號看著她的身影。
幾秒后,她輕哼了一聲。
既然姐姐不說,她就自己想辦法。
浴室之中。
日向雛田拍了拍自己紅得發(fā)燙的臉蛋。
她看向了面前的鏡子,隨后脫掉了衣服。
“志輝君會喜歡嗎?”
日向雛田下意識雙手抱胸,喃喃自語。
夜色降臨。
當(dāng)月亮升起來的時候,油女志輝悄悄潛入了綱手的房間。
和之前的兩次一樣,她沒有睡,如雪般的身體躺在被窩之中。
油女志輝二話不說,就埋進(jìn)了那溫軟舒心的懷抱。
“你……你是小孩子嗎?”
綱手有些不滿問道。
油女志輝沒有回答。
因?yàn)樗诋?dāng)祖國人。
“……”
綱手身體一顫,臉頰浮現(xiàn)出了兩朵暈紅。
她無奈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腦袋。
忽然,她靈機(jī)一動。
她今晚打算使用陰封印,但沒有合適的借口。
本來就已經(jīng)想好了以油女志輝的要害進(jìn)行交易。
現(xiàn)在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
綱手收回手,雙手結(jié)印。
查克拉的波動,令油女志輝抬起頭。
又是陰封印?
他正想理論的時候,忽然愣住。
一股甘甜被他咽了下去。
油女志輝眨了眨眼睛。
陰封印好,真的好。
陰封印棒,真的棒。
油女志輝不由得嘴唇蠕動。
他想高歌一曲。
綱手深深吸了一口氣。
為了把昨晚的過分條件抹除,她今天開發(fā)出了陰封印的新用法。
陰封印可以調(diào)節(jié)身體內(nèi)外,所以頗為萬能。
綱手看著油女志輝興奮地模樣,不由得心中冷哼一聲。
小鬼,你就會付出代價。
但很快她豐潤的嬌軀就軟了下來。
那呼出的熱氣不斷吹著她的肌膚。
綱手就覺得她逐漸沒有了力氣,心底癢癢的。
油女志輝并不知道綱手在想什么。
他只覺得新奇無比。
這次是真成了祖國人啊。
“夠了!”
綱手迷離的眼神驟然清醒。
“……?”
油女志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死死壓住。
綱手金色的長發(fā)垂了下來,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她還開著陰封印?
“你作弊!”
油女志輝伸出雙手抓住了她妙曼的腰肢。
“你想死嗎?”
綱手直接回懟。
“……”
油女志輝扯了扯嘴角。
他還敢說什么嗎?
“這才是老師的乖學(xué)生。”
綱手滿臉醇紅,用得意的語氣說道。
“我……我能用陰封印嗎?”
油女志輝抬起頭,小心翼翼問道。
“不行!”
綱手搖了搖頭,說道,“因?yàn)閯倓偰阋呀?jīng)嘗到了甜頭。”
“……”
油女志輝終于發(fā)現(xiàn)他上了當(dāng)。
但他不可能吐出來,只能無奈接受。
三個小時后,油女志輝全身僵硬,意識到了大問題。
“小鬼,認(rèn)輸嗎?”
綱手低頭看著他,汗珠一滴滴滾落,但她依舊精神飽滿。
“我……我認(rèn)!”
油女志輝不甘心說道。
不認(rèn)沒辦法,武器耐久度沒了啊。
“很好,那我們來談條件!”
綱手豎起了手指,說道。
“……?”
油女志輝滿臉問號。
合著你在這里等我?
你可真是忍辱負(fù)重啊!
為了迷惑他,竟然活用陰封印到那種程度。
可憐他這個寶寶就這樣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女仆裙取消!”
綱手板起臉,扭了下腰肢,明晃晃的說道。
“好吧。”
油女志輝只能同意。
“還有火影辦公室的場景!”
綱手繼續(xù)說道。
油女志輝有氣無力點(diǎn)頭。
綱手掰著手指頭,將昨晚的條件一一消除。
“這個不行!”
油女志輝忽然拒絕說道。
“我們不能舉行婚禮。”
綱手一臉嚴(yán)肅說道。
“不行!”
油女志輝十分認(rèn)真說道。
綱手心中一顫,但還是狠下了心。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和地位,私下里倒是無所謂,但被外人知曉,必然是千夫所指。
更不用說是婚禮。
“不……行!”
一個小時后,兩個小時后以及不知道多久后。
在綱手的咄咄逼人之下,油女志輝依舊不松口。
主打的就是全身都硬。
最終油女志輝因?yàn)樘^疲憊,睡了過去。
“……”
綱手沉默地看著他。
她的眼中逐漸有了霧氣。
“你……你這個混蛋……”
綱手將他死死抱緊,就仿佛是永遠(yuǎn)不會松手。
第二天。
油女志輝上任火影后第一次請假。
因?yàn)楫?dāng)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
門被拉開。
“吃飯。”
綱手端著碗筷走了進(jìn)來。
“你做的?”
油女志輝看著面前的雞肉和烤魚,不由得問道。
“是我做的。”
綱手輕哼一聲,說道,“你放心,吃不死人!”
“老師做的肯定很好吃。”
油女志輝笑著說道。
綱手忍不住嘴角微翹,只是很快又壓了下去。
油女志輝夾起一塊雞肉送入嘴中。
不說多美味,但味道還過得去。
“老師,你不高興?”
油女志輝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問道。
“你說呢?”
綱手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老師在擔(dān)心什么。”
油女志輝自信一笑,說道,“那就強(qiáng)大到整個忍界都不敢反對!”
“說什么胡話?”
綱手皺起了眉頭。
“我認(rèn)真的。”
油女志輝頓了頓,說道,“大不了我就去當(dāng)大名。”
綱手愣住,但很快想到了什么。
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還想學(xué)大名的三妻四妾嗎?!”
綱手伸出手,死死掐住油女志輝的腰部,冷聲問道。
“嘶!”
油女志輝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綱手看著他露出了求饒的表情,這才放過了他。
她雙手抱胸,坐在床邊,沒好氣說道:“吃了趕緊去上班!”
油女志輝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吃過午飯,他洗了一個澡,就來到了火影辦公室。
“志輝。”
靜音看到他,便連忙上前,問道,“你身體好點(diǎn)兒了嗎?”
“我沒事。”
油女志輝擺了擺手,說道。
“那就好。”
靜音拿出了一個卷軸,說道,“這是我給你寫的演講稿。”
油女志輝打開卷軸,仔細(xì)看了一遍。
靜音抿著嘴,心中忐忑之余又莫名有了一絲期待。
她敢肯定以油女志輝的性格免不得要捉弄她。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方式。
“寫得不錯。”
油女志輝合上卷軸,笑著說道,“沒什么修改的。”
“啊?”
靜音下意識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怎么了?”
油女志輝疑惑問道。
“沒……沒什么。”
靜音心中有些失落,搖頭說道。
油女志輝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但時間不對啊。
經(jīng)過昨晚的殊死搏斗,他這幾天都沒有什么心思,得養(yǎng)精蓄銳。
這大概就叫做在他最無能為力的時間遇到……吧。
半個小時后,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志輝!”
漩渦鳴人一臉興奮推開了大門。
“歡迎回來,鳴人。”
油女志輝抬起頭,笑著說道。
近三年不見,漩渦鳴人最大的變化就在于身高,比之前高了不少。
其次便是給人的感覺更加成熟,但成熟得有限。
“志輝,我可是變強(qiáng)了哦!”
漩渦鳴人得意說道,“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他已經(jīng)和體內(nèi)的大寶貝,也就是九尾取得了聯(lián)系。
雖然關(guān)系還不夠,但可以借用力量,最多可達(dá)四尾。
四尾狀態(tài)下,他對戰(zhàn)自來也,都能取得一定的上風(fēng)。
因此,他相當(dāng)自信。
“鳴人,好歹是火影,不要大呼小叫。”
自來也緊隨其后進(jìn)入了火影辦公室。
“自來也大叔。”
油女志輝打招呼喊道。
“志輝,忘卻之島調(diào)查得如何?”
自來也雖然嘴上教訓(xùn)著漩渦鳴人,但他是一點(diǎn)兒也沒客氣。
“這是你要的資料。”
油女志輝沒有在意,隨手把卷軸扔給了他。
“謝啦!”
自來也看了眼,很是滿意說道。
“自來也大叔,你去的時候,把第七班帶上吧。”
油女志輝指了下漩渦鳴人,說道,“再加上佐助和香磷。”
他沒有說明穗乃果的存在,不好解釋,他就懶得解釋。
只要到了忘卻之島,香磷就能意識到她是同族,從而將她帶回來。
“也行。”
自來也想了想,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我有一個疑問。”
油女志輝語氣平靜問道,“自來也大叔是在找新的通靈獸嗎?”
“不是。”
自來也猶豫了幾秒,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在找強(qiáng)大的通靈獸一族,這和妙木山有關(guān)。”
至于更具體的,他就沒有再說。
油女志輝若有所思。
通靈獸找通靈獸能干什么?
收服?合作?
以油女志輝對妙木山的了解,他感覺都不可能。
“志輝,如果你有相關(guān)的消息,還請麻煩及時通知我。”
自來也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了。”
油女志輝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鳴人,我們會泡溫泉。”
自來也原形畢露說道,“趕路這么久,是該放松一下。”
“不!”
漩渦鳴人連忙說道,“志輝,和我切磋吧!”
“等有時間再說。”
油女志輝聳聳肩,說道,“畢竟我是火影。”
“可惡!”
漩渦鳴人呆了呆。
他頗為不甘心和自來也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又過了一天。
終于到了忍者學(xué)校開學(xué)的日子。
“老師,你去嗎?”
油女志輝換上了火影御神袍。
“什么時候?”
綱手坐起身,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九點(diǎn)開始。”
油女志輝咽了咽口水。
他的視線從山頂掠過,落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之上。
但昨晚并不平。
“我有時間就去。”
綱手沒有在意他的目光,伸了一個懶腰,柔軟的身體如同水一般,蕩起漣漪,十分誘人。
“好的。”
油女志輝轉(zhuǎn)身離開。
再多待一會兒,他怕就趕不上開學(xué)儀式。
此時的忍者學(xué)校已經(jīng)極為熱鬧。
從校門口到操場這條路上全是來往的學(xué)生和家長。
一般來說,家長送到門口就會離開。
但今天有新任火影的演講,于是他們都沒有走。
畢竟他們都是忍者,面對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怎么能不捧場?
“好久沒來了啊。”
綱手有些感慨說道。
自從油女志輝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后,她就再也沒有來過。
如今真是物是人非。
因?yàn)樗陀团据x的關(guān)系愈發(fā)復(fù)雜和深入。
綱手隨口回復(fù)著打招呼的家長們,逐漸走到了操場。
她環(huán)顧一周,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高臺的油女志輝和靜音。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熟人。
比如日向日足和猿飛阿斯瑪。
前者為日向花火而來。
后者是因?yàn)樵筹w木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