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那名猿飛一族的長老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見他滿臉漲得通紅,像只熟透了的螃蟹,額角的青筋暴起,一突一突的,鳴人覺得他的腦袋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難道他想用“自爆·腦瓜迸裂之術?”
“根部很好,團藏那老匹夫很好!”過了好一會,這名猿飛一族的長老才平復心情:“第五代火影?第五代火影!”
“終於忍不住了嗎?”
“就憑他志村團藏也想剿滅我猿飛一族?”
“癡心妄想。”
那名猿飛一族的長老一通批判, 發泄著心中的不滿,殊不知死神已經悄然向他逼近。
“直呼團藏大人名諱...侮辱團藏大人者”
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一刀沒入他的後心。
“死!”
一名長老被殺可比十個族人被殺嚴重得多,四周的猿飛忍者們頓時炸開了鍋。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鳴人右手朝前用力一揮,站在他身後的宇智波們見機而行。
“去吧,盡情發泄你們心中的不滿吧。”
“今夜過後,猿飛一族將不復存在。”
和宇智波們朝夕相處的鳴人知道,這一天他們已經等了太久,哪怕是其中最理智的富嶽,都變得偏執起來。
宇智波的仇人是誰?是團藏、是三代、是木葉!
是定下了排擠宇智波政策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是貫徹落實二代火影方案的三代和團藏!是把他們排擠到邊緣還不夠,還往死路上逼,不得不政變的木葉!當然還有作爲執行者的鼬和帶土。
這些都是他們的仇人。
現在二代已死,三代已廢,團藏還沉浸在編制的美夢中不自知。
憑什麼宇智波爲木葉立下汗馬功勞反而要被排擠?
憑什麼猿飛一族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能享受如此優越的待遇?
就憑他三代是火影嗎?
這不公平。
既然不公平,那就掀桌!
以前的宇智波不具備掀桌的實力,族內不團結,人心不齊。現在的宇智波不僅有這個實力,而且經歷過滅族之痛的他們,現在空前一致的團結。
涅槃重生說的就是現在的宇智波。
那麼讓猿飛一族也嘗試一下滅族之痛吧。
就像長門說的那樣,感受痛苦。
“火遁·火龍彈”xn 海量的猿飛一族忍者同時使出了火遁忍術。
一排排的火龍, 濃煙滾滾。
敢在宇智波面前使用火遁?
猿飛一族和宇智波都是擅使火遁忍術的忍族。
但與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比, 猿飛一族各方面就都要稍遜一籌, 只要有宇智波壓著,在火遁一道上,猿飛一族永遠是萬年老二。
宇智波滅族, 不知道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噗...一名名猿飛一族的忍者被奪取性命,他們引以爲傲的火遁忍術根本無法傷到這些根部。
對方竟然比他們還要熟悉火遁的特性,宛如一個個火之精靈。
根部忍者們的動作之流暢,行雲流水間蘊藏著某種獨特的韻味,一招一式都帶著優雅的美感,賞心悅目,彷彿在翩翩起舞,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說是跳舞。
宇智波流體術與劍術,是與舞蹈結合的殺人技,可以說每一個宇智波都是一個頂級的舞者。
“你也想起舞嗎?”
富嶽面色平靜的淡淡說道,口氣和第四次忍界大戰時宇智波斑極其相似。
但他說完又接著道:“可惜我不想看你們拙劣的舞!”
下一刻富嶽動了,在猿飛一族忍者們震驚的眼神中,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前都出現了一個富嶽。彷彿憑空出現,一瞬間分裂一樣,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眼前。
實體還是分身?幻術還是真實?
“要出現了, 族長大人的術。不管多少次看都那麼震撼。”一名宇智波由衷的輕聲讚歎,末了覺得有些不妥後又補充了一句:“前族長大人。”
富嶽手持一把小太刀, 平視著猿飛一族的忍者們。
下一秒熾熱的火焰染紅刀身, 形成一把炎之刃。
‘宇智波流·劍躍炎!’所有的富嶽都以相同的動作同時出刀,起初穩靜緩慢,至中段時變快,及刀尖快脫離鯉口時,便又如疾風閃光般的快速,炎之刃朝著猿飛一族忍者們脆弱的脖頸劃去。
每一個都是真實的個體,每一個都能造成傷害。
穩靜緩慢,暗合居合斬中“居合”二字。
絕大部分猿飛忍者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刀斃命,只有極少部分實力高強者勉強避開。
那些僥倖躲過了第一輪攻擊的猿飛忍者們,還沒來得及慶幸,富嶽便彷彿早就料到般開啓了暗藏著的真正殺招。
‘宇智波流·日暈舞!’
三個不同的方位,三道不同的斬擊,速度比剛纔還要快上一倍。
避無可避。
身體被三道炎刃斬擊命中,除非是擁有千手柱間那樣恐怖恢復力的體質,否則必定當場斃命。
所有的招式富嶽都是在心中默唸,只見做完這一切的富嶽輕輕的將太刀收回刀鞘,看著一衆猿飛族人道:“這纔是真正的火遁。”
只是出手就瞬殺了二十名猿飛忍者。
‘這是火遁?!’
‘放屁,這特麼分明就是刀術!還是極爲高深的刀術!’
倖存下來的每一個猿飛忍者,都在心中大喊,但沒有一個敢真喊出來的,生怕自己被這可怕的招式盯上。
實際上,這確實是火遁,只不過是火遁忍術和刀術的結合。
宇智波流劍術奧義的最高境界。
據說能夠達到這種境界的,縱觀宇智波歷史也沒幾個人。
幾年前曾有一個宇智波也達到過這樣的境界,甚至憑藉這一招奪得瞬身之名,在忍界也闖下過赫赫威名。
那人就是前宇智波最強者——宇智波止水。
可惜當初的他只是空有一身強大的實力,卻不具備強者的心態。在宇智波與木葉的問題上,不信任族人信任團藏,被奪去一隻眼睛,受到一點挫折不想著怎樣解決問題,卻選擇了自殺這種懦弱的處理方式。
所謂的自我犧牲根本毫無意義,本質上就是逃避。
白瞎了瞬身之水之名,白瞎了那雙萬花筒寫輪眼。
能強行改變他人意志的最強幻術別天神?怕是第一天覺醒的時候就自己給了自己一發。
比起現在的富嶽,不止遜了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