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50年
一個小小小小的身影在繁華的木葉街道們穿梭著,原本熱鬧的街道瞬間變得冷清,無論是男人、女人還是小孩都對那個小小的身影避而遠之,就像躲瘟神一樣。
伴隨著極其細小的竊竊私語聲。
“那個...又來了?!?
“真是晦氣,每次見到回去都會生一場病?!?
“是被那個...偷走了生命力吧?!?
“它爲(wèi)什麼還不去死啊,怪胎。”
“四代大人也是因爲(wèi)它才...”
“死吧死吧死吧?!?
“...”
惡毒的語言,還有冷漠、厭惡的態(tài)度,以及濃郁到溢出的憎恨。
自九尾妖狐之亂,已經(jīng)過去三年之久。
那一夜木葉失去了很多。
很多忍者在九尾的肆虐下死去,很多人因此失去了父親、母親或者孩子。
木葉的英雄,那個在巖影戰(zhàn)場上被評價爲(wèi)面對遇到黃色閃光,放棄任務(wù),不算失敗的四代火影波風(fēng)水門也因爲(wèi)封印九尾而死去。
沒有幾個人知道,一同死去的還有他的妻子,旋渦玖辛奈。更沒有幾個人知道其實四代夫婦還有一個孩子。
哦,也許其實很多人都知道。
但,因爲(wèi)種種理由沒有人說。
這是一個禁忌。
一個大部分人都知道的禁忌。
那個穿梭於人羣間小小的身影,很快穿越了街道,消失在街道林間小道中。
繁華的街道再一次變得熱鬧起來。
“讓我看看今天都有些什麼收穫?!毙⌒〉纳碛按┰浇值?,穿越林間小道,直到來到一條小溪邊才停下腳步,之間他俯下身子,在溪水邊上掏著什麼。
溪水的反射下,露出一頭金色的頭髮和稚嫩卻堅毅的小臉。
一個類似籠子一樣一截一截的兜網(wǎng)給那個小小的身影提了起來,如果經(jīng)常趕海的人看到就會認出來,那個兜網(wǎng)放在岸邊或水中專門用來捕捉魚蝦用的。
雖然有時也會捉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叫做旋渦鳴人,是個穿越者,現(xiàn)在是個孤兒。’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我親眼見到父母死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個笑起來非常陽光的帥氣男人,一個看著我的眼神非常溫柔的紅髮女人。’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三年了,村子裡的人不喜歡我,於是在半年前我離開了居住的小屋,搬到了這裡。’
小鳴人站起身子,望向之前那條繁華街道的方向。
‘我不喜歡那裡,那裡人也不喜歡我?!?
‘我喜歡這裡,寧靜自然。雖然生活需要自給自足有些辛苦,但起碼吃到的都是正常的食物?!?
‘沒有黴菌,沒有發(fā)臭發(fā)酸的怪味,更沒有排泄物。’
小鳴人將兜網(wǎng)拎了起來,仔細辨認著捕獲到的成果。這個兜網(wǎng)是小鳴人在河邊撿到的,撿到的時候破破爛爛,但是被小鳴人一點一點補好了。
“今天的午飯就吃烤魚和螃蟹好了?!毙▲Q人難得的露出一絲微笑。
三條三十釐米大小的魚和一隻巴掌大小的小螃蟹,再配上一點野菜和米飯,這就是小鳴人的食物了。
將兜網(wǎng)中剩下捕捉到的魚蝦倒入一個用石快和泥土搭建的簡陋魚池中,用於存放在下次食用。
魚池旁邊還有一小塊耕地的痕跡,一個簡陋的園子,裡面種著小鳴人從其他地方移植的野菜等作物。
還有一間不足五平米的小木屋,裡面擺放著一張牀以及幾件衣服。
這就是小鳴人的全部家當(dāng)了。
殺魚掏內(nèi)臟、刮魚鱗、烤魚一氣呵成,在消滅了兩條魚一隻螃蟹,正準(zhǔn)備消滅最後一條小魚的時候,小鳴人感覺到不遠處有一股淡淡的惡意飄來。
非常淡非常淡的惡意,同時還夾雜著其他更爲(wèi)複雜的氣息。
惡意感知。
小鳴人與生俱來的力量,這一世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素質(zhì)好的出奇,五感更是非常敏銳,甚至衍生出這種神奇的能力,他能夠感知到附近生物對他的惡意。
這也是爲(wèi)什麼明明才三歲就搬出來住的原因。
同時也是爲(wèi)什麼小鳴人不願意待在村子聚集地的原因。木葉大街上人們對小鳴人的惡意,濃郁到讓他窒息。
一個身穿紅白長袍,頭戴斗笠,叼著一根菸斗的老人,緩緩的出現(xiàn)在小鳴人的視野中。
三代目火影。
“三代爺爺好?!笨粗鴣砣?,小鳴人對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奶聲奶氣的說。
只是那笑容上多少帶點公式化的意思。
“鳴人啊,我來看你了。”三代嘬了一口菸斗,一臉看著小鳴人樂呵呵說。
那看似慈祥的笑容卻比小鳴人更加公式化。
“最近在這裡生活的怎麼樣???”
小鳴人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淡淡的惡意變得略微濃郁了一些。
看得出對小鳴人搬出來住這件事,三代不太高興。
“三代爺爺嚐嚐?!毙▲Q人將自己剩下的那條烤魚遞給三代,腦袋一歪一副苦惱的模樣:“有些辛苦,但還不錯。”
三代心中一動,身上的惡意稍稍散去一些。
“那鳴人爲(wèi)什麼要搬出來呢?”三代一邊吃著烤魚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的說。
“反正大家都不喜歡我,乾脆就搬出來住好了?!毙▲Q人拉聳著腦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不經(jīng)意間的話語,失落中帶著三分委屈的樣子,著實看著讓人心疼。
‘愧疚吧,愧疚吧,只要你心懷愧疚,我暫時才能生活的更好?!?
果不出所料,三代略帶心疼摸了摸小鳴人的腦袋,身上的惡意又淡去了一些。
正當(dāng)三代還要和小鳴人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戴著動物面具的黑衣忍者突然出來,在三代耳邊耳語幾句,三代臉色微變,立刻起身與小鳴人告別。
以小鳴人超越常人的五感,也只是依稀聽到了幾個音節(jié),完全無法辨認。
“猿飛,不能讓九尾人柱力離開我們的視野太遠,九尾可是村子最重要的武器。”一個拄著柺杖,渾身纏著繃帶的獨眼老者。
“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志村團藏,木葉長老,掌握著木葉根部的實權(quán)派。
“如果你心軟的話,那就把九尾交給我,我的根部會把他培養(yǎng)成一個優(yōu)秀的工具...”
“九尾人柱力是不可能交給你的,團藏。他不是你的工具!”
不等團藏說完,三代便斬釘截鐵的說。
“猿飛!難道你想把人柱力獨...”
“有些事就到此爲(wèi)止吧!”團藏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又被三代再一次打斷。
“團藏,別忘了我纔是火影。”
團藏僅剩的獨眼半閉的盯著三代好一會,才惡狠狠的說:“猿飛,你會後悔的?!?
說完便拂袖轉(zhuǎn)身離開。
至始至終都沒有人在意,他們口中的九尾人柱力,其實叫做旋渦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