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鼬和佐助都穿好衣服坐在屋子里跟泉喝著茶。鼬的臉都是通紅的,小佐助的臉就更紅了,至于咋紅的泉就不多說了,估計大家也都知道。
“泉,對不起。都怪佐助太頑皮了,污了你的眼睛。”鼬滿臉歉意地說。
泉急忙擺手,這才哪到哪啊沒事的,你實在過意不去就給我點兒錢花花,這女孩子長大了衣服都漲價了,家里給的零花錢已經逐漸不夠用了。
但泉還沒開口說鼬就再次開口了,只見他鄭重其事地說,那樣子好像已經想了好久才總算下定決心一樣,“泉,你的下半生就交給我吧,既然我污了你的眼睛我就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哎呀我去!你這啥邏輯啊?這怎么想都是我虧吧!泉在心底無力地吐槽,雖然你是宇智波的太子但也不能這么流弊的吧?
但心里這么想,泉嘴上卻很少再跟鼬皮了,畢竟在她自己想清楚之前她不想跟鼬扯上太多的關系,亦或者給鼬太多的希望。
“真是的,你還真會占便宜啊。”泉無語地說,“反正只是我看了你的身子而已,又不是你看了我的,我沒事的。”
“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地話,就把你那兒割了就當賠罪吧。”泉眼睛一轉忽然狹笑著說。
鼬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佐助也震驚地看著泉。男孩子實在太難混了吧,小的時候露雀雀會被彈,長大了露雀雀竟然要割掉!那男孩子什么時候才能露雀雀啊,等長到爸爸那個年紀嗎?可也不見爸爸他們露雀雀啊。
只見鼬一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那我就把這個割了當賠禮。”
一說完就開始去拿苦無,嚇得泉趕緊止住他。天可憐見,如果鼬真因為這個原因割了,晚上的時候富岳就有可能直接開須佐去滅了她了。
“我跟你開玩笑呢,咋長這么大人了,還跟孩子一樣開不起玩笑。”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鼬之后哭笑不得地說。
鼬喝了一口茶看著泉緩慢說道,“因為我在你面前的時候,智商就從來沒有上線過啊。”
泉的心底“咯噔”一聲,只見她慌忙轉了轉眼睛說,“那我以后再也不抄你的卷子了,你在我面前智商沒上過線那肯定考得不怎么樣。怪不得上個月,猿飛老師還讓我叫家長呢。”
鼬苦笑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說,“那是你自己上課睡覺太多次了,跟抄我卷子有什么關系?”
“每天晚上修煉太晚怨我嘍。”泉將頭仰到另一邊嘟著嘴小聲比比著。
鼬看到她這個樣子無奈地笑了笑,然后把一盤點心推到泉的身前溫聲說,“諾,你喜歡吃的桂花糕,我剛學會做的。”
泉還是不看鼬,只是伸手拿了一塊兒點心放嘴里,然后才瞇起眼笑著說,“好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嘍。”鼬笑著說,然后也拿起一枚桂花糕放在佐助手里向外擺了擺手。
那意思很清楚就是,一邊玩去,那涼快去那兒待著。
可我們的佐助寶寶看不出來,他只是看著手里的桂花糕發愁,明明一晌沒有吃飯了啊,為啥一點兒也吃不下去呢?
鼬看著不通人事的佐助嘆了一口氣,以后你哥找不到老婆肯定都是你害的!
“咳咳,這糕點好好吃啊,鼬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啊。”泉拿起一塊兒桂花糕放在嘴里小聲問道。
鼬看著正鼓著小嘴嚼著食物的泉笑著說,“你以后如果想吃,可以來找我啊,我來給你做。”
“不不不,我媽說,女孩子還是要會做飯的。”泉輕輕搖了搖頭然后又苦惱地撓了撓頭發說,“可我根本學不會做飯啊,做飯實在是太難了。”
鼬看著眼前一直跳動著的銀白色長發,他真的很想上去摸一摸啊,可又害怕驚擾了她。眼前的少女何時才能明白他的心意啊,平時的她是那樣的聰明。
無論是木葉的政事、還是別村的陰謀乃至族群之間的明細她都能想的那么明白,可為什么對他的心意就一直不清楚呢?
富岳曾經問過他未來的妻子想選擇什么樣子的。
鼬的回答是,“銀發、活潑、他心喜”。
富岳笑著讓他說人話,鼬的回答就變成了一個字——泉。
他所思考的下半生無論做什么事都可以,只要有那個人相伴就行了。
他想了好幾番下半生的計劃,想做的事情一變再變,可唯一不變的就是這眼前人。
但可惜這家伙一直不開竅,不過沒關系啊,他等便是了。終有一天可以等到的不是嗎?
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持優秀,做她身邊最優秀的那個人,如果有誰想來搶,打跑就是了!
“你不用怕啊,你家不是你父親做飯的嗎?火影大人家里也是火影大人主廚啊。”鼬給泉倒了一杯水遞過去笑著說。
泉生氣地鼓著嘴說,“那萬一以后我的丈夫不會做飯呢?”
鼬本想說,“那就找個會做飯的人啊,比如我。”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就看到少女的眼睛望向了窗外,那雙眼睛中的復雜他看不懂可卻聽到了少女說的話,“亦或者我不會結婚呢。”
鼬沉默了,然后才笑著說,“那就找一個會做飯的鐘點工啊,比如我。”
“你以后肯定是大忙人。”泉笑著說,“我可雇不起你呢。”
“沒事,免費的。只要管飯就行了,我處理完事情去給你做個飯的時間還是有的。”鼬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說。
“那你以后的妻子怎么辦啊?”泉笑著推了推鼬說,“你這人做事怎么這么不嚴謹呢。”
“我們可是發小啊,你不結婚我怎么會放心呢?”鼬帶著笑說,“要結婚就一起結婚啊。”
泉沉默了,她怎么可能不明白鼬的心思。他確實一如既往地對她好,可卻是太好了。
她知道現在她最應該做的是拒絕鼬,早早斷了他的想法。可鼬這樣的樣子也只是少時候的,大多時候還是挺正常的。并且大家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這個口她真的開不了。而且……
可說再多都是借口,泉知道自己心底有著私心——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這樣的鼬,她不知道她最后到底會如何去抉擇,但她舍不得拒絕鼬。如果拒絕了鼬就斷絕了她跟鼬的可能,到那時她去那里找一個這樣愛自己的男孩子。
她知道這樣做很自私,就是前世的那些所謂的壞女人!但她不是為了找一個更好的,她只是想找到一個真正的自己。
那些人是為了錢,而她則是為了感情,雖然行動是一樣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所以最多一年,泉正式地在心底給自己下了一個誓言。最多一年時間里,她就會下一個決定。
到那時,鼬也才十歲而已,如果可以說清的話也不晚不是嗎?
“那可別,萬一我一直不結婚,你也被我拖著,那富岳族長還不打死我?”泉調笑著說,然后在心底說了聲“抱歉”。
鼬的臉色看不出什么異常,好像就是朋友間開了一個玩笑一樣。
“放心吧,我們家還有佐助呢。”鼬很不在意地摸了摸佐助的頭卻發現佐助還在對著那桂花糕發呆。
“佐助,你怎么了?”鼬關切地問。
佐助小臉上噙著淚說,“哥哥,佐助是不是病了,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噗嗤”,泉直接笑了出來然后拿掉佐助手中的桂花糕說,“那就先別吃,你這種情況一會兒就好了。今天晚上在玖辛奈姐姐家里搞聚會,我是來通知你們的。”
“啊,去玖辛奈阿姨那里啊。”佐助苦惱地說,“我不想去。”
“為什么啊?”泉關切地問。
佐助苦著小臉說,“因為那里有傻子鳴人啊。”
“佐助,果然你也感覺鳴人傻嗎?”泉一副“宇智波所見略同”的樣子看著佐助。
“泉阿姨。”佐助看著泉,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架勢。
鼬在一旁生氣地大喊,“佐助,我說過多少次了,要叫她‘姐姐’!”
而正在水門家中四處亂跑的鳴人忽然連打了兩個噴嚏,玖辛奈關切地問,“鳴人是不是感冒了?”
鳴人擦了擦鼻涕笑著說,“不是哦,泉阿姨說過的——打一個噴嚏是有人罵你;兩個是有人想你;連打三個才是感冒。”
鳴人比了一個“二”的手勢說,“這肯定是有人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