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不是渦潮隱村那種自閉的小村子,在和平年代,來訪的各國忍者還是非常多的。
暗部會對這些忍者進行登記,如果認為有一定危險級別,就會派出相應的暗部忍者進行貼身監視。
顯然角都和鬼斬這兩個超S級忍者不知用了什么秘術,偽裝成了兩名無害的草忍。
亞索帶著兩人,也不敢太過招搖過市,畢竟萬一再次被警員或者暗部盤查,就算角都他們的身份不露餡,自己這個木齊索亞的馬甲也有可能引起懷疑。
看來哪天得找師父偽造一份檔案了.......
不過......
我師父這么一個正直可敬的老人家,一輩子都以誠待人,弄虛作假偽造身份這種惡劣的事情,恐怕不會很拿手?。?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非常抵觸,看來得多準備點謝師的禮物了。
亞索一邊挑著隱蔽的道路前往楊柳巷,一邊在心里計算著說服司馬藏老伯給他的虛假身份打掩護的可能性。
......
在角都漫長的忍者生涯中,并不是第一次來到木葉村了。
不過和以往幾次的經歷不同,自從早上剛剛進入木葉開始,角都就隱隱覺得,如今的木葉和以往有了什么不同的地方。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明明街面上和十年二十年前一樣,都是穿梭的人群和賦閑的忍者,但角都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就好像......就好像木葉忍者們的平均體型,好像大了一丟丟?
角都搖了搖頭,把這種荒誕至極的愚蠢想法拋出腦海。
“呔,狗賊火影,此乃華容道,速速受死!”
忽然,巷子中幾個留著鼻涕的小屁孩,手中揮舞著樹枝打鬧在一塊,他們口中喊著的話讓頻頻走神的角都大吃一驚。
“索亞,這幾個小鬼怎么回事,居然當眾說火影的壞話!”
亞索捂了捂額頭,他也不知道事情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是一直想要正面描寫曹操來著......
亞索抽了抽嘴角,搪塞道:“角都大人,這幾個孩子應該是在模仿小說里的橋段,情節都是架空的,當不得真?!?
“架空?”
角都皺了皺眉頭,完全不理解亞索的意思:“就算是架空,但我好像看到,扮演火影的小孩一直在被毒打?”
“哎,他扮演的是初代目火影,被打也是很正常的?!眮喫鲹u頭道。
聽到初代火影四個字,角都眼神一亮,道:“初代火影被毒打?真是有趣的劇情,不過......這個小說的作者怕不是個傻子吧?”
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拿出小本本記上一筆,亞索扯著嘴角道:“呵呵......角都大人真是高見!”
就在亞索和角都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五國演義》的劇情的時候,鬼斬忽然停下了腳步。
角都不滿的道:“你搞什么?可別誤了事情!”
“這個是什么?”
鬼斬完全無視了角都話,他的聲音從牙齒摩擦的縫隙里鉆出來的,蘊含著無比的怨念,他指著木葉劇場外的一塊海報道:“為什么這只蛤蟆會出現在墻上?”
“呃......好像是《琉璃淺草寺》最近重播了吧,畢竟優質的電影還是太少了?!眮喫鞑惶_定的解釋道。
在將酒館交給野乃宇打理之后,如今影院的業務基本是由卡多負責的。
平日里,亞索已經不太過問經營上的細節了,至于排片這種小事,他就更不知道了。
說起來,在亞索畢業前,卡多花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出訪火之國以西數國,以文化下鄉、露天放映的方式,傳播了不少電影的快樂。
但是很顯然,位于東海上面的水之國,這些土老帽還是沒有見識過電影的。
亞索又是比劃,又是解釋的,鬼斬終于明白了,這電影就是一種高級的舞臺劇。
這一刻,鬼斬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一個屈辱的日子,自己赤身裸體被一只奇丑無比的青皮蛤蟆拿著大刀砍了三條街......
屈辱的淚水止不住的在鬼斬的眼眶中打轉。
我不但輸給了一只通靈獸,我還輸給了一個唱戲的?
鬼斬表示不能接受。
“等等!”
鬼斬瞇起眼睛,走到了海報的近前,仔細的打量著海報的一處角落。
畫面角落中,一個只穿著褻褲的忍者,正大口大口吐著鮮血,光著腳丫以一種極度不雅的姿勢翻滾逃竄著。
而這個裸體忍者,不是他桃地鬼斬,還能是誰?
“小子,你說這個......這個叫做《琉璃淺草寺》的電影,有多少人看過?”
亞索撓了撓頭,掰著手指頭算到:“嗯,首映季大概有三萬人觀影吧,后面幾年還陸陸續續有重播......大概十來萬還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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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亞索接著道:“這只是木葉的放映量哦,如果算上火之國其他的城市,還有風之國、土之國、瀧之國等其他國家,那我也說不好,可能幾十萬,也可能上百萬吧......哎?忍者大人,忍者大人,你怎么了?”
自己如此羞恥的畫面,居然被上百萬人看過,桃地鬼斬終于忍受不住這份快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不過到底不愧是未來桃地再不斬的生父,鬼斬的恢復能力還是非常出色的。
趕在角都伸出罪惡之手探向他腰間的倚天劍之前,鬼斬及時醒了過來。
“走,快走,快點去那個勞什子爐石酒館!你說過,在那里通過一種忍具可以看電影沒錯吧?”
“是的,所有上映了的電影都能看的,前提就是你擁有足夠的點券......”
......
在鬼斬的不斷催促之下,大概走了十來分鐘,三人有驚無險的來到了爐石酒館門口。
“歡迎光臨!”
迎賓的是一個姿色普通的小女孩,笑容甜美,很有禮貌。
但是顯然不管是角都還是鬼斬,都不是懂得紳士風度的人,他們一把推開了服務生,走進了酒吧。
“沖撞我的員工,角都惡行+1,鬼斬惡行+1?!?
亞索再次默默地拿出筆記本記上了一筆。
今天野乃宇輪休,她每周有三天時間的假期,用以處理孤兒院的事物,如今她在擔任爐石酒館經理之外,還已經是木葉孤兒院的院長。
實際上,之前迎賓的小女孩也好,端酒送茶的酒保也好,幫助客人們開機關機的網管也好,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孤兒院里的孤兒。
野乃宇安排他們來酒館上班,一方面解決了業務擴大后酒館人手不足的窘境,另一方也極大的緩解了孤兒院的財務壓力。
亞索毫不懷疑,如今的木葉孤兒院,遠比原時空的那個草臺班子規模大得多,孤兒們的伙食營養和生活條件,也要好得多。
既然野乃宇不在,那么今天的值班領導應該就是......
果然,當亞索將目光朝向距離吧臺最近的電腦機位時,兩個瓜皮頭赫然正坐在那里。
“戴喲,彌彥君已經完成了單刷一百只稻草人的試煉,你也不能再勤奮的道路上輸給他,賭上青春和汗水,與彌彥君來一次青春的決斗吧!”
“是的,父親!如果我不能在兩個小時內殺死一千只黑野豬,那么我就必須要將酒館的衛生重新打掃......”
亞索默默地伸出右腳,勾住了邁特戴電腦的電源線。
“那么我就必須要將酒館的衛生重新打掃五千遍!”
亞索又默默地將右腳收了回來......
如今酒館用的可都是實木地板,維修費用實在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