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日向日差將最后一盤魚糜丸子吞下肚子,旗木家的晚宴終于結(jié)束了。
日向日差打了個飽嗝,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自從離開家里,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的這么滿足了,大哥不愿意來,真是他的損失。”
之前亞索通過朔茂,朔茂通過日向日差,向日向日足發(fā)出了邀請。
日向一族的少族長,當(dāng)然值得拉攏。
這是和富岳同樣等級的大肥羊。
不過日向日足依然拒絕了這樣的邀請。
不得不說,論起頑固的話,日向一族要比宇智波一族嚴(yán)重的多。
至少宇智波一族沒有那么多條條框框,也沒有非常古板的家規(guī)。
當(dāng)?shù)弥蠓恃蛉障蛉兆悴荒軄沓燥埖臅r候,亞索是非常遺憾的。
不過當(dāng)看到日向日差面前碗盆的驚人數(shù)量的時候,亞索的遺憾,就毫無懸念的變成了慶幸。
羅砂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可是整整花掉自己10枚金幣買來的食材啊!
日向日差這個小白臉,少說吃了一半!
而自己只吃了十分之三!
師父他老人家也只吃了十分之一!
這么看起來,自己還好沒有在拉面大賽事件后,去找回場子,否則恐怕又得住院!
羅砂默默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錄好:
“日向家的小白臉,食量達(dá)到太師父的三成水準(zhǔn),切不可與之為敵!”
……
其實羅砂有些高估日向日差了。
他平時的食量是沒那么大的,實在是因為塔姆和惠子的手藝實在太好了,所以才多吃了一些。
日向日差滿足了口腹之欲,羅砂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思恿髁_的私房照片;
亞索、綱手、大蛇丸等人有說有笑,和自來也他們隔著屏幕講一些小時候的糗事;
水門、玖辛奈在一旁你偷偷夾一塊蔬菜給我,我偷偷夾一塊雞肉給你之余,也聽著長輩們的爆料,聽得非常開心。
可以說,這次聚餐,每個人都很快樂,除了朔茂。
卡卡西依然不愿意理他,在他懷中就又哭又鬧,來到大蛇丸懷里,就安靜的像個天使,甚至還很風(fēng)騷的喝紅糖水呢!
這讓朔茂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做得很失敗。
常年在外不能陪伴子女,朔茂知道自己對不起小卡卡西,這些都是咎由自取。
但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
自古家國不能兩全,甚至是惠子這邊,他都沒有辦法敬到孝心。
朔茂嘆了口氣,不禁想到:
還好有亞索在村子里……
朔茂看了一眼正在用筷子插進(jìn)卡卡西鼻孔里面扮演大象的亞索……
還好有大蛇丸在村子里,惠子媽媽和卡卡西,應(yīng)該都會幸福安全的生活的著的。
……
由于明天水門還有比賽,因此惠子利用旗木老太君的身份,下達(dá)了禁酒令。
這讓朔茂非常受傷。
兒子不認(rèn)他這個爹,正是應(yīng)該一醉解千愁的時候。
酒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藥,卻不能享用,這樣的人生又有什么意義呢?
好在亞索告訴朔茂說,五十年陳的桂花釀已經(jīng)勾兌,哦不,釀造好了。
到時候由他這個做師父的做主,把水門這一份也轉(zhuǎn)贈給朔茂。
這樣子,朔茂勉強(qiáng)接受了今夜無醉的事實。
酒足飯飽之后,全家人聚在一起看電視。
這足可以說明,旗木家的沙發(fā)有多大。
哪怕羅砂占了一個半人的位置,整個沙發(fā)還是綽綽有余。
甚至綱手還能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喝木瓜茶。
今天的晚間新聞除了志村長老的日常外,還有不少白天比賽的內(nèi)容。
惠子坐在亞索邊上,一邊給卡卡西織毛衣,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
忽然她指著屏幕中的那個蒙面劍客,笑著道:“亞索你為什么要穿這么奇怪的衣服?”
“噗——”
亞索的可樂差點噴出來,連忙四下望了望。
幸虧這張用暗部食堂裝修款采購的十米長的真皮沙發(fā)……
除了大蛇丸在若有所思的樣子,別人距離較遠(yuǎn)應(yīng)該都沒有注意到這邊。
亞索壓低聲音,道:“老媽,這個是個武士,叫做木齊索亞,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惠子搖搖頭,一臉不信的道:“我自己兒子還不認(rèn)識嗎?”
亞索服了,明明身高和體型都變化了,為什么惠子還能認(rèn)出來呢。
好在這時候,綱手幫忙岔開了話題。
綱手捧著木瓜汁,扭扭捏捏的道:“那個亞索啊,我今天過來主要是……來找你談工作的……”
“今天白天那么多人受傷,我想我們之前的布置肯定還有兩三個漏洞,你有沒有時間?我們要不先填補一個兩個?或者……三個?”
“三個漏洞?這么嚴(yán)重?看來醫(yī)療力量確實十分空虛了!”
亞索一本正經(jīng)的放下可樂,剛想起身,忽然又道:“不過我還有一點小事情處理,綱手院長,你去我屋子等我一下,我很快就過來。”
說著,亞索提起水門就走。
“等一等,老師你要帶水門去哪里?”
玖辛奈跟了上來。
主要是亞索的動作太粗暴了,提著水門像是提小雞仔子似的。
全身受傷,甚至斷了幾根肋骨的水門,苦笑著道:“亞索老師你能不能輕一點,你力氣好大,我有點疼,渾身好像要散架了!”
“你這小兔崽子別學(xué)你綱手老師說話。”
亞索把水門放在了地上,沒好氣的道:“不就是斷了幾根肋骨嗎?我和你說,為師我當(dāng)年,身中十幾枚苦無,眉頭都沒皺過一下,你這嬌生慣養(yǎng)的樣子,我都替你丟人!
“你們這一代,真是垮掉的一代!”亞索最后總結(jié)道。
水門面紅耳赤,慚愧不已。
亞索嘆了口氣道:“也不怪你們,主要是你們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沒經(jīng)歷過那些苦日子,要知道為師當(dāng)年那個苦啊……
總之,修行的道路上沒有什么捷徑,你要像我們這樣老一輩木葉人多學(xué)習(xí),這樣吧,你把今天的日常任務(wù)完成后,為師就再給你展開特訓(xùn)!”
“特訓(xùn)?”
水門眼睛一亮,寄希的問道:“是和上次一樣的特訓(xùn)嗎?”
“沒錯!”
亞索點點頭,道:“瓶中時光非但可以訓(xùn)練,還能療傷傷病,祝你在那里找到一個靠譜的醫(yī)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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