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火影大樓,高層會議廳。此時,三代火影,奈良鹿久,志村團藏以及兩位長老都在這裡,聽著暗部忍者的情報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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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人,彙報結束了,我們確定千月就在巖隱村,並且參加了雲忍向巖隱發起的進攻戰爭,最後使得雙方停戰,最後千月則是跟著雲忍去了雷之國,目測是要面見雷影,具體目的我們還尚不明確,雷之國的臥底不多,沒有辦法收集情報。”
聽著暗部忍者傳來的報告,會議室的每個人臉龐上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最吃驚的無非是三代火影了,作爲火影,像千月這樣的強大天才,那是必然要收攏旗下的,特別是,千月還是波風水門的弟子,作爲火影的嫡系,三代自然是要加大力度培養的。
但是卻沒有想道,僅僅是去一趟大名府,也就兩三天的路程,結果到了木葉村裡,竟然就得到了千月叛逃村子的消息,這著實讓三代火影吃了一驚,他真的絞盡腦汁都不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千月會產生叛逃的想法。
正在這時,三代看到了在一旁苦著臉的團藏,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雖然不知道團藏做了什麼,但是這件事對於團藏一定脫不了干係。
不過團藏在村子裡也算是‘身居高位’的人了,想要就事問罪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長老團多半也不會讓三代這麼做的,因爲一個叛逃的天才,那就沒有用的價值了,因爲他可以叛逃一次,那麼也就可能叛逃兩次,這是不能被信任的人。
於是,三代也就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既然千月已經離開了,那麼再怎麼說團藏依舊留在木葉村,他手下的根部也是一股強大的有生力量,所以三代自然不會和他鬧翻了。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三代對於千月也是十分關注的,畢竟是四代的弟子,三代再怎麼說也不能不管不是,於是便派了許多人去打探千月的消息,有人說過,最後一次見到千月,是在草之國的街頭,之後便失去了蹤影。
最後搜查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三代也沒有了辦法,只能撤回了忍者們,轉心管理起木葉村來,偶爾還回去看一看鳴人,看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之類的。
鳴人這一次生活也是好轉了不少,因爲前期有著千月吸引了一大批村民的仇視,所以話題到了九尾這裡,也是弱了不少,至少不會讓鳴人在嬰兒時代就餓肚子了,雖然還是有不少人恨他,但是這種情況要比千月記憶中要好不少。
說回三代,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暗部竟然能又一次獲取千月的情報,而且還是在雲忍和巖隱的戰場上,千月身爲一個木葉村的叛忍,竟然去做出了協調戰爭的事情,這是很多人都不明白的。
但是三代卻明白千月的想法,從一開始,千月就是一個特別愛好和平的人,至少從三戰的戰場上回來之後,千月給三代的印象就是如此,但是讓三代震驚的是,在情報裡,千月竟然學會了飛雷神之術,仙人模式以及許多強大的能力。
血繼限界熔遁就不說了,三代知道千月的屬性是火和土,研究出熔遁可以證明千月是一個天才,修煉仙人模式,三代也可以接受,畢竟水門是自來也的弟子,而且在九尾之亂的時候,千月也已經使用了仙人模式,所以三代有心理準備。
但是飛雷神之術可就不是說學就能學會的東西了,這個忍術如果沒有人教導的話,想要學會的機率幾乎爲零,要不然的話,爲什麼自二代火影以來,沒有一個人學會過這個忍術呢。
而最讓三代驚訝的是,三代火影開始懷疑水門死亡的真實性,畢竟當時的水門僅僅是失蹤罷了,能讓千月的實力有了這麼大的提升,甚至能達到左右戰局的程度,這絕對是水門的教導無疑。
而比起三代的震驚,那麼一旁的團藏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鐵青臉了,團藏十分的奇怪,爲什麼這個該死的小鬼一直沒有死,甚至還活到了現在,並且擁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飛雷神,七尾查克拉,熔遁,仙人模式,這裡面抓一個出去都是一方的強者。
想到這,團藏心裡的恨意又增加了,倒不是去恨千月,而是他開始仇恨三代火影,因爲如果一開始自己就把千月收到根部的話,那現在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武器。
但是三代火影卻暗中作祟,使得團藏沒有得逞,現在千月叛逃了,不能再爲村子效力了,那麼這絕對是三代火影的黑鍋,是他監管不力造成的惡劣影響。
殊不知,如果不是他的陰謀的話,千月都不會做出叛村這種極端的形勢。
“不過這樣也好,不管千月那小子提升了多少的實力,他依舊沒有資格和我競爭火影,幫助巖隱村去攻擊同盟國雲隱村,這是不可饒恕的罪惡啊。”默默的想著團藏的表情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情報已經彙報完了,大家有沒有什麼看法。”三代強裝鎮定的率先開口說道。
“我先說吧,這一次千月的動作完全是個人行爲,與我們木葉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已經叛離了村子,並且極大的破壞了我們村子的威望,就算雲隱村和巖隱村找上門,也不管我們的事情。”團藏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敲了敲,說道。
“我覺得不對,像這種實力強大的天才,未來的成就是不可限量的,我們應該和雲隱村溝通,把他接回來,叛逃的事情我查過,這從始至終就是一個誤會,民衆錯把英雄當成了敵人,我們只要合理的解釋,千月會相信我們的。”
這時,轉寢小春在一旁淡淡的說道,說完還看了一眼團藏。
“哼,這個孩子已經有了叛逃的心思,那麼他就算回來了,你覺得他憑什麼不能再叛逃一次呢,這種人是不配被回收的,就像旗木朔茂一樣。”團藏冷冷的說道。
但是聽到這句話,三代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一揪,旗木朔茂還有水門永遠是三代的痛,而這,也是任何人都不能言語的東西,只見三代憤怒的喝到。
“團藏!你怎麼還敢提起朔茂的名字,要不是你,你覺得他會選擇離開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乾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