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走一邊聊著,我跟牧爺爺說:“怪不得只有我爺爺能活著出去,這地方太兇險了,我爺爺那身本事我可是見過。”
牧爺爺樂呵呵的說:“小天,你還不知道吧,我當時就是你爺爺的小跟班,對他也佩服著呢?!?
二爺在一旁奇怪的說:“你爺爺來過這里?而且還活著出去了?”
我驕傲的說:“是啊,我爺爺可是一奇人,可惜,我爺爺已經不在了,要不非介紹給二爺你認識認識?!?
二爺沖我豎起大拇指,“看來開始真是小看你了,真是虎父無犬子,你也挺厲害的。”
我嘿嘿笑著,撓撓頭,“我不行,倒是二爺這開機關的本事,什么時候教教我。”
二爺也笑著說:“等出去了,一定教教你?!?
我們這正聊著,突然牧爺爺臉色一變,沖著前面大喊:“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來!”
這時候前面突然閃出一個人來,我見到之后,內心狂震,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爺爺龍俊!爺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不是死了嗎?我忍不住大喊一聲:“爺爺!”隨后便撲了上去。
這時牧爺爺和二爺同時喊了一聲,“師哥!”“大哥!”
爺爺緊緊的把我摟在懷里,慈祥的看著我,我的眼淚狂涌而出,“爺爺,為什么離開我,我就知道你沒死,你騙我的?!蔽覈\里咕嚕說著胡話,仿佛要把這些天受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
過了好半天,我才松開爺爺,抹了一把淚,“爺爺,你怎么會在這里?”
爺爺還沒說話,牧爺爺和二爺全都走上前來打招呼,我疑惑的看著二爺,“你是爺爺的拜把弟兄?”
二爺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你姓謝,叫謝蒼云?”二爺又點點頭,隨后笑笑說:”大哥原來什么都告訴你了,我以為他要隱瞞二十年呢?!?
我搖了搖頭,“不是爺爺告訴我的,是風爺爺告訴我的?!?
二爺聽完有點吃驚,“你見過九歌了?”
我點點頭,但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全都上前來打招呼,唯獨婆婆站在原地不動,難道婆婆還沒化解對爺爺的怨恨?我破涕為笑,連忙走過去,拉著婆婆的手,“婆婆,你不是說要見爺爺嗎,怎么也不打招呼?”
婆婆依然沒有動,只是盯著爺爺冷冷的問:“你是龍?。俊?
爺爺笑著點點頭,“那我的小名叫什么?”婆婆依舊冷冷的問。
爺爺臉色一變,轉身就向前跑去,我們連忙向前追去,只見他一邊跑,一邊把衣服脫了下來,奇怪的是,他脫下衣服裸露出的部分竟然是透明的,等他全部脫完,整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只留下一件衣服在原地。
我們都被這突然的變故搞糊涂了,一個個愣在當地,這時候婆婆從后面走了過來,“別追了,他是個假冒的?!?
我疑惑的看著婆婆,“怎么可能,我跟爺爺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會認錯?”
“哼!他騙得了你們,騙不了我,我體內的蠱根本就沒有感應,他絕對不是你爺爺。”婆婆肯定的說。
“所以你才問他你小名叫什么,這世上只有我和師兄知道。”牧爺爺在一邊插話道。
我剛才太激動了,所以沒有多想,現(xiàn)在仔細想來,我看到的爺爺竟然年輕了許多,他們都幾十年沒見過爺爺了,自然不會發(fā)覺,我是最應該發(fā)覺的。
“爺爺變年輕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沒有,也許它只見過你爺爺年輕時的樣子?!倍斠荒橁幊恋恼f道。
我一下臉色變的煞白,“這個它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變成爺爺,能變透明?”
“我估計你們的氧氣瓶就是它做的手腳,大家小心了,這東西可能是日本人研究的產物,我們一定要嚴加戒備?!闭f完這話,二爺的臉變得更加陰沉了。
“二爺說的對,它既然能變成我爺爺,也一定能變成我們其中的任意一個人,所以我們大家都跟緊點,不要分開?!闭f完我們便一起向前方走去。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彎道,不知道拐往哪里,突然二爺做了個停步的手勢,我們急忙停了下來,我聽到彎道那邊竟然傳來走路的聲音,但是在我們停下來的瞬間,對面的聲音也停了下來,我抽出軍刀,示意二爺,我過去看看,二爺會意,然后我屏住呼吸,慢慢的挪向彎道,就在我剛剛把頭探出彎道的時候,眼前也突然探出一個人頭,我們倆嚇得都大叫一聲,我定睛一看,我去!原來是胖子跟葉晨,我連忙大喊:“死胖子,你嚇死我了?!?
誰知道胖子臉色一變,舉起手里的刀就向我砍來,我急忙閃了過去,破口大罵:“我操!你個死胖子,你瘋啦!”
誰知道胖子并沒有停手的意思,舉著刀瘋狂的向我砍來,我連忙拿起刀來格擋,一邊擋著一邊罵:“狗日的,你吃錯藥了!”
這時候二爺他們也趕了過來,葉晨上前一把拉住胖子,“停!他們沒問題?!?
二爺瞪了胖子一眼,“羅老板,怎么個情況?不要命拉?”
胖子一呆,“二爺?你們怎么上一塊兒了?”
二爺擺擺手說:“說來話長,出什么事了?王友利呢?”
胖子哭喪著臉指著我說:“剛才有個怪物,變成了小天天,把王友利抓走了,我胖子還吃了虧,被他蹬了一腳?!?
我聽完眉頭一皺,“你們也遇見它了?我們剛跟它碰過面,沒想到他剛見到的東西就能偽裝,太可怕了。”
二爺隨后把剛才的事告訴了胖子,胖子氣急敗壞的說:“操他媽的,什么鬼東西,這么厲害?”
“我們從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實驗室,我們懷疑這東西是日本人研究出來的東西,我建議咱們先回營地,牧爺爺受了傷,讓他和婆婆先離開這里?!蔽腋斀ㄗh到。
“你們找到藥材了?”一直沒說話的葉晨突然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想到他還記得幫我找藥材的事,二爺很贊成我的意見,現(xiàn)在營地的謝欣怡還不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我們怕她會出什么意外,于是葉晨帶路,我們很快便返回了營地。
我們剛到達營地的時候,營地里靜悄悄的,燈雖然亮著,我們喊了好幾聲也沒有人應答,我心里立即生氣一種不詳的預感,我們連忙走進帳篷尋找,帳篷里很凌亂,一個對講機扔在地上,像是發(fā)生過打斗。
“壞了,我們三隊人一天都沒回來,謝小姐一定以為我們出事了,所以下來找我們,結果遭遇到了透明人?!迸肿釉谝贿吶粲兴嫉恼f。
“欣怡一定是出事了?!倍旉幊林樥f。
“我們補充一下裝備,立即出發(fā)找她。”我著急的跟二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