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偏偏買了一堆月餅,還有睡衣,雖然是真絲的,可那東西有顏色和尺碼,還有款式的個人喜好問題,送的不和人家意反倒是不開心,采購那群皇親國戚還不知道拿了人家多少回扣呢,每年都采購一堆的垃圾!
他在盤算著該送哪些人些什么,要在離開之前全辦好了,再買好往返的機票,還是別買返的了,到時候不定有什么變,機票就白買了!
“想什么呢!”
她醒了,發(fā)現(xiàn)他在沉思,就爬到了他身上,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肌。
“在想回家,頭疼!”
“回家你頭疼什么!我想回都沒家可回!”
感覺到了她的傷感,在她背上輕拍了兩下,要是蘇琪涵能和她一起過節(jié)多好,可那個死丫頭肯定是不肯!
“我不是和我老婆分了嗎,這事我沒敢告訴老爺子,我怕氣著他,他偏讓我?guī)Ю掀呕厝ィ懿活^疼嗎!”
“她不肯陪你回去?”
“當然不肯!她要是肯我們多半也不會鬧到這個份上,我不要求她把我爸當親爸,可總要有應有的尊重吧,娶了老婆養(yǎng)不了爹,那我還是要我爹!”
“那你打算怎么辦?”
他嘿嘿的笑了笑,“姐姐,你要是肯跟我回去,我就告訴老爺子實情!”
她也笑,“我跟你回去,你敢?guī)幔 ?
他捏了下她的鼻子,“姐姐你真調(diào)皮!你要是肯跟我就敢?guī)В腋嬖V老爺子你肯給他生孫子他肯定什么意見都沒有!”
她輕柔的敲了下他的胸膛,“不說這些了,想好買什么車了嗎?”
“還沒想!”
“快想啊,今天就去買了吧!”
他禁不住啊了一聲,不是這么急吧!
“姐姐,這兩天我恐怕沒空去!姐姐,你要讓我干什么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利水心橋的方案已經(jīng)快出來了,這活給你干吧,像上次一樣把活干漂亮一點,姐姐你對放心!”
“姐姐,這行嗎,可別惹下什么麻煩!”
“放心吧,姐姐心里有數(shù),怎么可能留下麻煩呢,你只要把活給姐姐干漂亮點就行了!”
虞雪凝伸了個懶腰,才懶散的睜開眼睛,舒服,昨晚玩的相當舒服,不過旁邊的這頭豬好像不行了,昨晚停下來的同時幾乎就睡著了,這會還睡的相當沉,從鼻酣聲中能聽出來,他應該還處于四級睡眠狀態(tài)!
虞雪凝坐起來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模樣和身架都不錯,最重要的是體力夠用,可以長期當鴨用!
不知道這小子昨晚找自己想打探什么,回想昨天他說過的一大堆廢話,他想問的事應該跟何珊有關(guān),不如問問何珊。
于是她拿著手機進了洗手間,還把門也關(guān)好了,雖然床上的死豬睡的很沉,不過她習慣了小心,不是故意想讓對方聽到的電話,她都會很小心,所謂禍從口出,有些不經(jīng)意的話可能就會惹來麻煩,還是小心為上。
何珊睡眼朦朧的接起電話,“雪凝姐,怎么這么早打電話!”她還累著呢,昨晚被趙庚折騰的不輕,倒是也挺舒坦的,這老男人是越來越會玩!
“早嗎!跑哪瘋?cè)チ耍@會還迷迷糊糊的!小珊,安子業(yè)好像想打聽你的什么消息,怎么回事?”
何珊一聽安子業(yè)這個名字就冒火,大聲的吼了一句我想閹了他,同時手重重的一敲,不想敲到了趙庚那個位置,疼的他從睡夢中一聲哀嚎滾了起來,何珊連忙說趙哥你沒事吧!
虞雪凝聽的很清楚,原來和趙庚在一起,趙庚體力不行,只能是人伺候他,這小丫頭又可憐了一夜!
虞雪凝握著手機,估計這會何珊已經(jīng)把手機扔到了一邊,隱約能聽見她哄趙庚的聲音,這小丫頭一激動有時候就毛手毛腳的,虞雪凝掛斷手機回了房間,倒了杯水放了點料,既然何珊說要閹了他,就收拾收拾他!
她柔媚的晃動著安子業(yè),“安哥,醒醒,喝杯水!”
安子業(yè)非常艱難的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虞雪凝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我再睡會!”
虞雪凝繼續(xù)晃動著他,他不耐煩的接過水杯不耐煩的一飲而盡,又躺下了。
虞雪凝一邊笑著一邊在他胸肌上摸來摸去,小肥鴨,一會你就躺不住了,看你今天還起得了床!
孟茹蝶早飯只吃了幾口就匆匆的出發(fā)了,這兩天不同往天,得把萬國華教授招待好了,萬國華說了,今天他還要去玩,讓九點半去接他,這個人倒是很直接,不用你費勁心思隱晦的問他,他直接就提出了!
她走后馮悅也就去了公司,沒車開了,就打了輛車,他早已經(jīng)不習慣坐公交了,到公司才十點多,直接去了蘇琪涵的位置,一直琢磨著怎么應付她呢,那天逃走估計這丫頭還記著,看著蘇琪涵的位置,馮悅愣了一會,沒看見她坐的筆直的身影,他很是意外,這小丫頭竟然不在,他能判斷出她是沒來,桌子上擺放的整整齊齊,椅子塞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桌子下面。
小丫頭怎么沒來呢,他掏出手機就撥出了她的號碼。
“女兒啊,怎么沒上班!”
那端沉默,過了一會聽到一個男音說蘇琪涵你爸爸!
馮悅只覺得頭翁了一下,怎么會是一個男的接電話!
蘇琪涵不太友好的說句誰讓你接我電話了!她看了看通話的號碼,是馮悅,就問了句干嘛。
“干嘛!?怎么不來上班!怎么是男的接電話,那男的是誰!”
“我有義務(wù)向你匯報嗎!”
“當然有了,我是你爸!趕快到公司來!”
“發(fā)你的神經(jīng)吧!我今天上午去不了了,我有事,下午再去,有什么事下午再說!”
“小丫頭片子,你給我說清楚,那男的是誰!”
“你猜!”
“猜你個頭!如果是男朋友的話讓我見見,過不了我這關(guān)就不行!”
“不會是只有你自己才能過了你那關(guān)吧!好了爸爸,女兒還有事,忙著呢,下午見吧!”
電話就斷了,馮悅握著手機一臉狐疑,什么人能接她的電話,真是了不得,非見見不可!
聽剛才她對那個男的說話的口氣,倒是不擔心她會做出什么出格的是,不過也不一定,小丫頭也成年了,需求一來的時候,多半都會昏了頭!
于是又給她發(fā)了個短息,死丫頭不許胡來啊,如果真忍不住別忘了用套,避孕防病,女孩得懂得保護自己!
剛過去就收到了回信:我要殺了你!
馮悅笑了,看來她還沒胡來!
蘇琪涵不在,申請禮品的單子都要自己填,那東西填起來真頭疼!
馮悅先看了看禮品清單,今年不允許申請現(xiàn)金,只有購物卡、煙、酒、睡衣、月餅,沉思了一會開始填單子,送給什么人,送哪些東西都要填的清清楚楚,馮悅是能填的都填了,凌毅、凌毅的秘書、那邊的司機、吳偉達、劉江、劉江的司機、還有他們下面第三方驗收的公司負責人都一并填上了!
安子寒陪著蘇琪涵在醫(yī)院里給小勇?lián)Q好了藥,這兩天都是他陪著她來醫(yī)院,接送全程服務(wù)。
剛才小勇有點鬧情緒,就把手機里的動畫視頻調(diào)出來給小勇看,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安子寒竟然接了自己的電話,越想越氣,這個家伙太不懂禮節(jié)了!
安子寒也覺得有點郁悶,那個電話是小勇接起來的,他只是聽了一下,把手機給她!
“對不起,剛才我不是要故意聽你的電話!是不是給你帶來什么困擾了?”
蘇琪涵剛要發(fā)飆,想想算了,他這兩天開著輛奧迪送來送去的,總是有點苦勞!
“算了!送小勇回去吧,大夫說明天不用換藥了,只等著來拆線就行了!”
“什么時候拆線?我來送你們!”
“真的不用了,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我不習慣欠人家人情!”
安子寒猶豫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愿意的!蘇琪涵,我、我喜歡你!”
他臉頰的那塊紅暈,竟然瞬間延伸到了耳邊又延伸到了脖子,面紅耳赤的。
這樣太有意思了,蘇琪涵差點捧腹大笑,想想忍住了,這個時候好像不該大笑,可是看著他的樣子真的忍不住想笑,她只好轉(zhuǎn)過身竊笑。
小勇不愿意了,“不許你喜歡小涵姐姐,小涵姐姐是我的!”
蘇琪涵終于可以放聲的笑出來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嘴里說著我們小勇真逗。
安子寒可沒覺得小勇哪里逗,用得著笑成這樣嗎!他能感覺到她不是在笑小勇,她是在笑自己,囧,理論上非常清楚表白需要氛圍的襯托,也知道什么時候表白最有情調(diào),可他不知道怎么了,在醫(yī)院的院里,還有個‘第三者’在場,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很好笑吧,我很笨是不是!一點也不懂情調(diào)!表白應該事先準備好美酒鮮花!”他說話的同時還微微的垂下了頭,好像挺害羞的。
他懂,這種情況還不如自嘲了,有很多時候自嘲是非常棒的解囧方式。
蘇琪涵的笑變了個味,“你笨?你才不笨!而且反映真快,你說你笨,不懂情調(diào),無非是想說你很真誠,你這句話翻譯一下可不可以這樣說:其實我只是情到深處的自然流露,是樸實而真摯的感情,不像那些****,事先都會有準備,那不叫浪漫,那也可以叫做有心機!”
安子寒又囧,直白的說,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這丫頭能不能不說的這么直白,這丫頭那個小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哪個女孩這個時候會想出這樣一番話!
和她相處這段時間,總覺得她做什么都像個旁觀者,偶爾會不經(jīng)意的加入進來,但很快又撤了出去,她看上去挺潑辣,又口無摭攔的,但她把自己隔離了,這是一種極端,她的心理有問題!
陪著她把孩子送回了孤兒院,安子寒沒按她的要求送她回家,而是把車開向了游樂園。
蘇琪涵不太認路,她總是覺得很多大街都車不多,車停到游樂園的停車場她才反應過來。
“怎么到這來了?”
安子寒斜視她,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終于也有她反應慢的事了!
“喂,那個,蘇琪涵,你把手背到身后!”
“干嘛?”
“你就背到身后嗎!我怕你打我!”
“送我回家,不然我真打你了!”
“我們?nèi)ビ螛穲@玩一玩吧,過山車你肯定喜歡玩吧,看你這種性格玩起來一定很瘋!旋轉(zhuǎn)木馬你肯定不喜歡,太幼稚了是吧,可是我好想在上面坐上幾圈,我小的時候就特別的想到游樂場玩,可是我爸從來不把我當小孩,這些小孩玩的東西我是什么都沒玩過,我的童年沒有一點童趣,連紙飛機我都沒折過!”
他說著眼睛濕潤了,蘇琪涵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我陪你去玩!”
這些她也沒玩過,向來都只有羨慕的份!
馮悅填好禮品申請單,撓了撓頭,硬著頭皮拿到了鐘慧那,這些單據(jù)都要經(jīng)鐘慧這里過一下,她拿過去申領(lǐng),公司里面的很多程序和政府一樣的繁瑣。
鐘慧看著單據(jù)上申請的東西很想笑,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竟然還拿來送禮,太好笑了!
“馮哥哥,你中秋節(jié)怎么過?”
“回家,陪我爸!”
鐘慧淡淡的哦了一聲,沒再說什么,馮悅說了句我走了就撤了出來,暗自的吐了口氣。直接進了王超群的辦公室,剛才看見王超群來了。
“王哥!”
王超群夾著一支煙,眉頭的那兩道豎痕似乎又深了一些,馮悅把視線從他的眉頭移開,總覺得他很多事情太看不開了,該有的都有了,何必這樣和自己過意不去呢!
王超群吐口煙咳了幾聲,馮悅直接把他手上的煙拿過來弄滅了。
“王哥,少抽點吧!”
“小馮啊,我的離職手續(xù)快辦好了,這邊有什么事你要靠自己了!要是遇到什么麻煩跟王哥說,王哥能幫你一樣會幫你!”
馮悅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可是聽他這么說心理還是相當不舒服,最重要的是他走了,對自己相當?shù)牟焕捠钦f可以幫,但在不在公司那就差了遠去了!
這種情況馮悅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就又叫了聲王哥。
“小馮啊,你閱歷還是太淺,知道前段時間公司差點把你裁了嗎,肖軾對你意見很大,你不能總往我這跑,你要經(jīng)常向肖總匯報一下工作,多向他請教,要把他當領(lǐng)導!”
“他根本就不是做總裁的料!”
王超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怎么說話呢!他有缺點,但也有優(yōu)點,你不能盯著領(lǐng)導的缺點只能盯著優(yōu)點,把他當領(lǐng)導敬著,這樣他才不會對你有成見,馮悅,你這種心態(tài)不行,自己對領(lǐng)導的成見要隱藏起來,最好不要有成見,領(lǐng)導都是對的,只有你去適應,別試圖改變什么,你還不夠分量,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就行了!還有,我走了以后你和蘇琪涵關(guān)系走的近一點,只要有蘇琪涵在肖軾也不會把你怎么樣,這段時間你加把勁,半年內(nèi)拿出點成績,否則你很難繼續(xù)在公司立足!”
馮悅相當郁悶,竟然暫時要靠蘇琪涵在公司立足!
“我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知道了,對肖軾的成見真的很難隱藏,這個道理懂,但是真做起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要不說要實踐呢,理論永遠是理論!
“對了王哥,利水心橋出現(xiàn)問題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一點,怎么了?”
這種事情有時候很有意思,下面的人都知道了,就上面的人不知道,有時候也分辨不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王哥,這個橋可能要部分拆除,重建,承建的公司也要換……”
王超群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看這架勢你有戲?”
“王哥,這事能接嗎?”
王超群翻了翻眼皮,那雙鷹一般的眼睛似乎有多了幾分犀利。
“你自己判斷,要是關(guān)系真到了那應該是好事,可要是人家把你當替死鬼,小馮,你在這個圈子里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你自己掂量吧!”
王超群已經(jīng)認定了他這是去做替死鬼,這個利水心橋,別看它是一座涉及金額不太多的橋,可這座橋背后涉及的事可就復雜了,馮悅論背景論資歷論關(guān)系,都到不了那個層面上,這不是去找死嗎,馮悅不傻,話說到這個份他能聽明白!
把自己當替死鬼,小肥羊沒這么狠吧!
從王超群的辦公室里出來馮悅開始分析這件事情,說真的,這背后的利益關(guān)系,真是一頭霧水,要是小肥羊真想做什么,絕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先不去想它了,這方案不是還沒出來嗎,到時候再說吧!
回到座位前,座位下面已經(jīng)擺滿了剛才申請的那些禮品,這還要一件一件的送出去,這兩天有的跑了,倒是送禮很快,送到說幾句話就成,不能占用人家太多時間,總要給其他人留下送禮的時間吧!
剛坐下正琢磨著先給誰送去,財務(wù)過來把他叫了過去,是上次那一標的回扣,不到三十萬,這次的回扣應該給何珊,拿的是一包現(xiàn)金,很多人都喜歡現(xiàn)金,不會留下什么憑據(jù)之類的東西。
馮悅拿到現(xiàn)金就給何珊打了個電話,這錢還是盡快給她的好,何珊打了個哈欠說午飯還沒吃,一起吃個午飯。
何珊這兩天總是覺得睡不夠,睡了還想睡,趙庚早上被她打了一拳,疼了一會沒什么事了,后來趙庚有事走了,何珊就一直睡到馮悅給她打電話。
到了和馮悅約好的餐廳,何珊坐在座位上連連打哈欠。
“怎么了珊妹妹,怎么困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這兩天都很困!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睡覺!”她說著又打了個哈欠,快困死了,都說春困秋乏,這秋天怎也困成這樣!
“是不是太累了,回頭好好睡一覺!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隨便點吧!有,有想吃的,我想吃大蘿卜!”
“什么?”
“我要吃生的大蘿卜!”
生的大蘿卜,怎么想吃那玩意,服務(wù)生告訴她沒有生的大蘿卜這道菜,她偏要,死活的讓服務(wù)生去弄,塞給了服務(wù)生兩百塊錢,就要吃生的大蘿卜,服務(wù)生也只好應下。
馮悅就在旁邊沉默著,女人任起性來真要命!
“珊妹妹,這個給你!”
他把那一包現(xiàn)金丟給了何珊,何珊打開一看是現(xiàn)金,疑惑了,“你給我錢干什么呀?”
“是那個公司給你的回扣,這是按照行規(guī)算的,你就拿著吧!”
何珊掂了掂,“有二三十萬吧!我就傳了句話而已,有這么值錢嗎!喂,馮悅我問你,你們送回扣的時候都是這么直接把錢丟給人家的嗎?”
“差不多吧!都到收回扣的份上了,誰還會推來推去的!”
“我也收回扣了!那以后我多給你介紹幾個是不是還有回扣?”
“當然!”
“這敢情是好,比我**強多了!”
馮悅抬了抬眼睛,何珊嘿嘿的笑了,“我不想當主持人了,真的,讓臺下的人開心,讓觀眾開心,就我不開心!有一次我聽說,那些有錢的家伙們就盯著主持人看,看看哪個適合做他們的情人,快把我氣死了,敢情這主持臺成了他們選美的臺了!要是家里有點背景的還行,像我這種沒背景的,不賣永遠沒有出頭之日,說什么才華,說什么是金子就會發(fā)光,倒退個幾十年有可能,但現(xiàn)在沒可能!這個時代有才華的太多了,想鶴立雞群基本沒幾個人能做到!可是不做主持人我都不知道我還能干什么,向演藝圈轉(zhuǎn)型,那還不是要賣!算了,不說這些了,好困!”
她又打了個哈欠,干脆趴到了餐桌上。
“珊妹妹,你怎么會這么困呢,你昨晚沒睡覺啊?”
“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這么困!我下午還有節(jié)目能,不知道能不能打起精神!”
“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我可是聽說身體出了問題才會發(fā)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