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獸受不親
李天罡見平日里都是以冷淡示人的上官沐,竟然還會有這樣玩笑的心性,更是對袁子涵多看了幾眼。幾人寒暄的一陣子,李天罡便又擁著江艷麗走開了。
“還不放開我”
袁子涵只感覺肚子里面火燒火燎的,頭也開始暈暈的了。剛開始喝酒的時候,還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這會兒的酒后勁倒是挺足的了。
伸手對著上官沐又推有搡的,手腳也有點發軟,但還是奈何不了上官沐手臂的力道,最后還是溫順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了。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上官沐眉眼一挑,本是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滑落到了他的纖腰上,一把托起,就往外面走去。
一杯酒而已,居然就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就幫他擋住了。
“這樣不好,我自己回去好了”
袁子涵雖然頭痛頭暈的,但是還是沒有到那種云里霧里啥也不知道的狀態。可是上官沐這個人有時候也挺強勢的,做了決定之后,便是誰的話也改變不了的。
兩人相依著出了禮堂。
袁子涵胸腔中一陣翻滾,用盡全力將上官沐推開了,沖到了風景樹的那邊,大吐特吐了一番。
上官沐被他推了一把,有些茫然,聞著那一陣刺鼻的味道,眉頭緊蹙。他討厭這氣味,一看見袁子涵單手扶著粗圓的大紅柱子,一手捂住胸口,似乎很是難受,嘴角邊還殘留著一絲絲類似于唾液的白絲,眉頭更是皺的厲害。
管與不管,上官沐還真的有些糾結了。衡量了好一會兒兒,才屏住了呼吸向袁子涵的方向疾步走去,一把將他拖到了沒有氣味的地方,才松開鼻子呼吸。
袁子涵正在酒勁中,頭本就是暈乎乎的,再加上在地上蹲著一番狂吐,此時更是手腳發軟,上官沐將他拉了起來,現在他就像一根藤蔓一樣,無力的雙手懷抱著他的腰身,腦袋還不忘往他剛硬的胸膛蹭蹭,口中喃喃有詞。
“嗯,舒服多了……”
上官沐眼睜睜的看著他嘴角殘留的細絲,全都黏在了自己胸前,絲絲細線般的口水在禮堂門前白熾光的照耀下,發出銀白的光亮,,能花了上官沐的眼。上官沐怒火大漲,只想把懷抱中的罪魁禍首丟到地下的。
“臟死了”
語氣中卻不是盛怒,拖著甚至有些不清的袁子涵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喂,前面的人請等一等”
上官沐聽見了聲音,不想轉身,口水那人卻已經沖到了自己的面前了,是個小女孩。
“有事?”語氣淡漠疏離的問道。
“嗯”歐小蘭一聽上官沐冷峻的聲音,有些怯怯的,可是看著袁子涵還躺在他的懷抱中,想必是他的朋友了吧。
沖著他甜甜笑著說道“子涵他好像醉酒了,禮堂里面也是有房間的,要不就讓他……”
“不用了”
上官沐沒有讓歐小蘭的話說完,便斷然拒絕了。
哼,子涵,她跟他是什么關系,竟然叫得這么親熱。不由的再次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子,年紀不大,長相甜美可愛,性子看上去也挺溫和的。可是袁子涵什么時候認識了她的?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說完就要離開。
“哎,你別走啊”
歐小蘭不料上官沐會是這個態度,這會兒看他倒不像是朋友,挺像是劫匪的。心急之下,便又沖到上官沐的面前,雙手掙開,攔住了他的去路。
“喂,你把他放下來,他真的很不舒服”
目光火熱而又擔憂著,而且還是這樣近乎命令的語氣。
哼,你倒是好本事,上官沐懷抱著袁子涵的手臂緊了緊,心中雖然有火,但還不至于跟一個小女孩計較,拖著袁子涵準備走。
而歐小蘭卻也是難得的堅持,故作出‘我不怕你’的姿態,不把袁子涵放下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眸中閃閃的光亮換上昭示了她此時真正的心理。
料是上官沐再怎么強勢,可是對這樣一個淚光盈盈的未成年少女,那也是強勢不起來的了。盯著懷抱中睡得正酣的人瞅了一眼,手上力度加大,真是個禍害。歐小蘭那么明顯的目光,他可不認為她僅僅只是關心而已。
袁子涵似乎也感受到了上官沐的微微怒火,扭動了一下被他禁錮著的身體。
“上官沐,我難受,我要回家,嗚嗚嗚……”
袁子涵抬著無力的雙手,輕捶著上官沐的胸膛,帶著淺淺的口腔,近乎于撒嬌般的耍潑。
上官沐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低頭看著袁子涵,輕聲哄到“別鬧,我馬上帶你回家”
“嗯”聽了他安慰的話,袁子涵輕聲應了一句,便將頭更加的靠近了他的胸膛蹭著,溫順的模樣十足。
嘴角高揚,清涼的目光看向前面阻擋著道路的歐小蘭“你確定,還要攔我”
這種情況,都不在兩個人的意料之中。
歐小蘭沖著他歉意一笑到“我以為你是壞人”其實,她心中更是震驚的,那兩人相擁著的姿態實在的太過于曖昧了,這讓她想不通他們之間到底是存在著什么樣的關系。可是袁子涵的話,也讓她明白了,他不會有危險的。雖然不想,但還是撤開了雙手。
“壞人!?”
上官沐沖著她微笑說了這么意味不明的一句,親昵的摟著袁子涵,向停放車子的方向走去。輕輕的將袁子涵平躺在后面的座位之上,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
自己也進入了車子,發動了引擎,那車子便如離弓之箭,融入了滿滿的黑夜之中。
他就是故意的,讓歐小蘭誤會兩人的關系,好讓她知難而退。回首看了了后面的袁子涵,紅唇微張,絲絲縷縷的口水溢了出來,如數的灑在上官沐的外套之上。
“你還真是不說一般的臟”
上官沐嘴角勾勾,這會兒看著倒是沒有剛才那般惡心感覺了。看著熟睡的人,一臉的勢在必得。袁子涵是自己的,還輪不到別人的垂涎,就算是他喜歡的女人,他也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