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柔又爬到我的腳邊:“張陽,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後一次求你,求求你幫我證明那個就是我的孩子。”
我看著沈建軍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十分的可怕,他真的是什麼都想到了。大概是從孩子一出生就想著把孩子給奪走,而且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就算這是白夢柔生的又怎麼樣?就算我在身邊又能夠怎麼樣?
我難道還要證明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不可能,沈建軍打的注意就是我不會去拆穿他。
因爲我和白夢柔有仇,有大仇。白夢柔綠了我一個,男人在怎麼心大也不可能爲一個傷害過自己的女人出頭。
這點他真的料想對了。
我冷冷的看著跪在我面前的白夢柔,漠然開口道:“就跟沈總說的一樣,我沒有辦法爲你作證,除非是你自己拿出證明的東西來。不然,誰都沒法給你做主。”
說完我就冷漠的把頭給扭了過去。
我不敢看白夢柔那絕望的樣子,更不想看到沈建軍洋洋得意的表情。
白夢柔絕望了,瘋狂的捶打這我,哭嚎道:“張陽,你怎麼能夠這樣?你不是說自己最愛我了嗎?你現在居然不幫助我了。我命令你,你不是最聽我的話了嗎?”
白夢柔已經崩潰了,她認識到了自己真的沒有辦法證明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她無助的跪在地上:“爲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子而已?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們怎麼可以。。。。。。”
哪有什麼不可以的,只有自己願不願意。
沈建軍要對付白夢柔這樣,隨便就能夠直接玩死她。
現在只不過是看在爲自己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所以纔沒有選擇去動白夢柔。
眼前的事實,真的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
沈建軍就是爲了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畜生,只會關乎自己的利益,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對方是怎麼想的。
他的狠毒是發自本心的,他的算計就是天生的,把一切全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裡,讓任何一個人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不過我卻沒有什麼波瀾,剛纔的一切對我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我繼續饒有興趣的看戲。畢竟,我纔是最大的受害者。看著兩個人在這裡狗咬狗,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想當初這兩個人在我家,在我所租的房子裡,在我一家四口居住的房間裡茍合。
而且還帶著白夢柔去了賓館,去了酒店,甚至好多我不知道地方風流。
現在,一個無情的被拋棄的女人對著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這不就是我們農村纔有的狗咬狗現場。
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兩個人的樣子,我覺得自己爽的都快要起飛了,就好像擁抱了一條電鰻所給我帶來的觸電般的感覺。
真的是太好了,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白夢柔的崩潰和沈建軍的無情,是我做夢都想看到的場景。現在看到兩個人大型狗咬狗現場,我真的覺得好爽。
白夢柔還想掙扎一下,但是被保鏢打的那叫一個慘。本身剛結束生產身體就是虛弱的不行,但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還是選擇了爬起來來找沈建軍要自己的孩子。
全憑一口氣吊著呢。
沈建軍擺擺手,兩個男人直接把已經瘋掉的白夢柔要拖走,白夢柔也不迷糊了,死死的抓著地毯,跟瘋子一樣的喊道:“沈建軍,你就是個畜生,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給你生了孩子了。。。。。。”
她被拖走了,哀嚎聲卻已經能夠傳來了,只是她的詛咒變成了哀求:“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我真的不能沒有孩子。。。。。。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孩子。。。。。。”
最後聲音再也聽不到了。
沈建軍這才冷冷的看著我:“看夠了?”
“還行吧,沈總不愧爲沈總,對付人的手段真的是讓我欽佩不已,你是怎麼做到絲毫沒有人性的處置這個賤人。”
沈建軍冷冷的掃了我一眼:“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在剛纔幫助我說話,不然我就真的要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坑一大筆錢了。”
我點點頭:“不用謝,不止是你不喜歡這個女人,我更不喜歡她。我做的這些只是爲了能夠懲罰她而已。”
如果我真的能夠作證成功了,那麼白夢柔後半輩子真的就衣食無憂了。
給我帶了綠帽子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允許她一輩子衣食無憂,所以我寧願選擇幫助沈建軍也不會幫助白夢柔。
看到她被收拾的這麼慘,我心裡其實高興死了。
沈建軍看了眼我的表情,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你不要覺得幫我一次我就不會對付你了,你害得我暫時失去了總經理的位置,這個仇我是一定會報復的。”
我啞然失笑:“沈總,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在乎你感謝的人嗎?只要你不想著怎麼暗害我,我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能夠得到他的感謝,一個老狐貍的感謝,我真的是承受不起。
我寧願他一副冷著臉的樣子看向我,也不希望這位會笑瞇瞇的看著我。
實在是很嚇人。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最近的動作還真的是大,好好的物流公司不開,非要去搞什麼線上購買線下取貨,真的是有夠無聊的。”
“那又怎麼樣,只要能夠賺錢就行了。我可不相信您不會覺得我的新APP不賺錢,畢竟我可是把你的風頭都給狠狠的壓下去了。”我笑的那叫一個老奸巨猾。
這個時代是信息的時代,人麼能夠記住的往往是給大家帶來刺激和新鮮感的東西,而不是已經過時了的。
我們做的軟件一上市,就引來了廣大的好評。一下子就把沈建軍和別的公司合作的事情給掩蓋了。
現在應該沒人能夠想起來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