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大成來到了警察局,表示想要問問劉海的案子到底是怎麼會回事?
可是警察表示這件事情是屬於機(jī)密,所以不能向外透露,等到判決的時候會通知劉海的家人的。
哎呀我去,當(dāng)時我這個小暴脾氣就有點忍不住了,這會他給我上綱上線起來了,媽的,當(dāng)初他們肆意妄爲(wèi),亂殺無辜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講道理呢?
我知道我面前的警察可能是一個好警察,但是我的小暴脾氣就是忍不住了,我又問了他一遍,到底說不說。
警察見我瞪眼,馬上呵斥我,這裡是警察局,不是我撒潑的地方。
我一聽這話,後退了一步,告訴劉大成給我砸。
劉大成聽到我的話,一愣,我直接照著他的屁股一腳罵道:“傻啊,聽不懂話是吧?我讓你把這裡給我砸了,出了事我兜著。”
媽的,興許他們州官放火,還不許我們百姓點燈了?他們有權(quán)有勢怎麼樣都可以,我就打聽點事都不告訴我。
而且劉雙雙和劉海都告訴過我,平時他們可是沒少孝敬這些人,拿人錢財不給人消災(zāi)就不說了,這怎麼還能反而助紂爲(wèi)虐呢?這可就有點不地道了。
劉大成一聽我的話,本來這小子就有點缺心眼,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扔出去,可是我們對面的這個警察當(dāng)時就站起了起來憤怒的指著劉大成怒道:“你要幹什麼?”
劉大成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瞪著眼睛又是一腳踢在了他屁股上罵道:“你個完犢子玩意,看我?guī)质颤N?給我砸啊。這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沒人敢拿你怎麼樣?我讓你砸你就砸。”
有了我給他撐腰,這小子再有不猶豫,直接把椅子就給扔了出去,他這一下不要緊,這警察局裡可就炸了鍋了。
其實我這也不是渾作,因爲(wèi)我知道只有把事情鬧大了,纔會有人理我們,我們才能見到大點的領(lǐng)導(dǎo),要不然就憑我們想要見到當(dāng)官的,誰搭理我們啊?
當(dāng)時警察都傻了,可是馬上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想要過來制止劉大成,我在後面告訴他,誰要是阻止他就給我打他。
雖然劉大成不是林傑的對手,可是面對這些讀了幾年警校的警察那還不至於放在眼裡的。
這小子也聽話,就算是有人想要掏槍,這小子也敢拿東西往上砸,一時間弄的警察局裡雞飛狗跳的,直到有人拿槍頂著了他的頭上,這纔算是消停了下來。
劉大成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現(xiàn)在怎麼辦?還砸嗎?”
握草了,這小子這不是缺心眼啊,是根本沒有心眼啊?這他麼人家都拿槍指著他了,他還問我要不要砸,我真是有點無語了。
“再砸人家就把你給砸了。”我無奈的說道。
不過這一鬧還真是有點效果,雖然我們沒有見到什麼當(dāng)官的,可是我們卻被扣了起來,直接把我們給扔進(jìn)了拘留室。
握草的,這他麼叫什麼事情啊,到了拘留室,劉大成還一個勁的跟我說今天太過癮了,他以前一見到警察怕的溜溜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可以這麼痛快。
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我也真是服了他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可沒有這個心情,我心裡裝著太多的事情了。
我的牛逼都已經(jīng)吹出去了一定會把劉海就出來的,可是現(xiàn)在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呢?雖然他說不會出賣我,可是誰能保準(zhǔn)啊。
要是萬一我被他出賣了,那可不是我一人事情,整個西北狼都會受到牽連啊,我越來越覺得事情被我搞大了,可是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能怎麼辦呢?
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劉雙雙的爹就這麼死了嗎?媽的,這年頭做人不容易啊。
而正當(dāng)我皺眉不展的時候,忽然警察過來表示讓我們走,我當(dāng)時就有點搞不明白情況了,這把我們抓起來我能夠理解,可是這剛抓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放我們走,我就有點搞不懂了,這是幹什麼?玩呢啊?
我問警察爲(wèi)什麼就這麼放我們,警察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上面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他的意思是也沒有人保釋我們,就忽然就放我們離開,我這是怎麼想都不對勁。
這說扣我們就扣我們,說抓我們就抓我們,還真把我當(dāng)成軟柿子捏了啊。
劉大成看我站著不動說道:“老大,咱走啊。”
“走個屁,給我呆著,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們就還不走了呢?”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行,你願意走不走。”警察不耐煩的說道。
握草,嚇唬誰呢啊?我看了一眼劉大成我告訴他到外面接著我給砸,反正他們也不抓我們,我還不鬧他一個人仰馬翻?
劉大成一聽的話,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把轉(zhuǎn)身要走的警察給踹到,就跟一頭瘋牛是的,竄了出去,這下他更加的來勁了,別說是砸東西了,就是人也都不放過。
從我被那個小護(hù)士被行刺到現(xiàn)在我一直感覺有一種危險在向我靠近,而且我的身邊處處都充斥著詭異的味道。
後來我想過,要是那個護(hù)士是魏先河派來的,可是她也沒有必要再失敗後自殺啊?因爲(wèi)魏先河買兇殺人,人家也沒有必要賣命啊。
後來遇到劉海的事情,雖然我和劉海沒有什麼來往,可是他被襲擊的事情更加的詭異,現(xiàn)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直到我現(xiàn)在要被突然放出去,我才感覺出來有點不尋常,而且我感覺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是的。
不過我敢確定絕對不是王海生,更不是魏先河,這種感覺自從暴文志來到之後一直就有,難道是他……?
可是我更想不通了,既然他想要針對我,可是他到底是圖什麼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劉大成再次被人給制服了,此時好幾個人把他按在了地上。
同時一個男人站出來怒道:“還沒完了是嗎?難道你們非要把牢底坐穿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