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這麼捉弄她,就是源於她一見我就拉拉了個臉子,而且一說話一口一個流氓的。
我這人雖然說不算小氣,但是,也並不是沒心沒肺。
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我猛踩油門,之後再踩剎車,而這樣翻來覆去了幾次之後,石靜被我折騰得苦不堪言。
她的頭就像搗蒜似的,擡起來又落下,擡起來又落下。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麼多口水,竟然把我的褲子都弄溼了。
把她折騰了一圈兒之後,我終於出了心裡這口惡氣,把車速放了下來。
石靜終於擡起了腦袋,她的臉,紅得就要滴出了血來。
“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還有這種愛好啊?我如果說你想男人的話,那就明說,我可以成全你,我這個人嘛,很大方的。”我調侃道。
“你……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這樣捉弄我,我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我非要殺了你。”石靜說著話,就把手伸向了後腰,可是摸了半天也不見她把手拿出來。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我晃了晃手裡的一把匕首說道。
剛纔她爬到我腿上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她的後腰上彆著一把匕首,所以我就順手摸了過來。
“你還給我。”石靜狠聲說道。
“嘿嘿,我還給你,讓你用它來殺我嗎??你以爲我跟你一樣笨呢!”說著話,我放下了車窗,直接把匕首扔出了窗外。
“你……”石靜直接舉起的拳頭。
“哦,要打我是嗎?來呀,打呀,大不了咱們倆一起同歸於盡嘛。”畢竟我開著車呢,要是她亂動的話,車子一失控,我們倆誰也好不了。
而我卻篤定了,她不敢跟我同歸於盡,雖然沒有任何的理由,我就是這麼的自信。
有的時候,做事情就像賭博一樣,凡事都是有危險性的,如果生性多疑的話,那註定就一事無成。
如果我要是一直小心翼翼的話,可能現(xiàn)在我還貓在那個小村子裡面,被我們村裡的人欺負呢。
石靜瞪著我,拳頭舉在半空中卻一直沒有落下來,我知道這次我又賭贏了。
“你爲什麼要跟我過不去?”石靜哼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