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段期間,我正好可以放鬆一下,溜達溜達,領(lǐng)略一下這裡的風光,畢竟我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清閒過呢,而且以後是什麼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那我就能逍遙一時就逍遙一時吧。
其實我最主要是想要給那些當?shù)貏萘σ恍C會,讓他們都浮出水面,由楊欣做嚮導,我們就開始玩了起來。
而在這其間,我對楊欣有了不少的瞭解,而且還有那些被尚羽一起派過來的人,讓我瞭解到,其實每一個人走上這條路都是迫不得已的,就拿鐵錘來說吧,他跟我差不多,從小的時候就開始被人排擠,欺負,後來他反抗了殺了人了,在鐵柵欄裡他結(jié)實了很多不法分子,後來就走上了這條路。
反正任何人在沒有走上這條路的時候都對自己的未來有一個美好的打算,可是事與願違啊。
在這我們遊玩的這個過程當中,我們這些人才算是真正的走到了一起,也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畢竟在異國他鄉(xiāng),也都是被尚羽給逼來的,所以就多了一層感情。
遊玩了一圈回來,還等我們屁股坐熱呢,巴色就找上門來了。
因爲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班鍾竟然又領(lǐng)著幾個兄弟回去鬧事,將酒館都給砸了個底朝天。
“先生,班鍾這麼鬧事,這簡直就是在打你的臉呀!您怎麼還能夠忍得住呀!”巴色想使用激將法,來讓我出手。
我自然識破了這傢伙的小伎倆,不過這一次,我還是要去幫忙的。一來是拿人家的手短,自己畢竟收了瑪納的保護費,再說我還得替尚羽收兵買馬呢。
我怎麼感覺我現(xiàn)在乾的這種事情跟鬼子當年打算侵略我們的時候,做的準備工作差不多呢。
當年不就是這樣嗎?鬼子想派一部人來,籠絡(luò)人心,當初我跟尚羽說好了,不要到這裡裡啊,直接到鬼子的地盤上去,拉攏他們的人,也好報一下當年的仇。
不過想必尚羽也不能同意,因爲鬼子纔有幾個人啊,郭德綱不是說過嗎?領(lǐng)著三千城管,他都能踏平日本,想必他的話有兩個方面吧,一個是嘲諷,另一個就是說鬼子的地方小吧。
我跟著巴色回到了酒館中的時候,瑪納早已經(jīng)在等著他呢,一看到我進來,瑪納就立馬貼了上去:“先生,您可終於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不再,咱們這兒都要亂了套了!”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我這一副水潑不進的樣子,瑪納也只能是收起了媚態(tài),坐在了我的身邊,低聲說道:“班鍾這一次找了幾個幫手,又重新的殺回來了!他們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找你呢!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恐怕是不那麼好對付呀!”
我早就想到,班鐘不可能如此善罷甘休。不過此刻看到瑪納一副擔心的樣子,他也玩心大起,跟瑪納開起了玩笑:“是嗎?要是這樣的話,大不了我就把這酒館還給他,趕緊跑路算了!”
聽了我的話,瑪納站起了身子,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邊用手撩撥著我的胸膛,一邊說道:“人家可是爲了你,徹底的得罪了班鍾,你要是跑了,我怎麼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