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就兩個人???怎麼可能幹過他們?。磕悴粫誀懨魈炀挖w家父子兩人去嘛?”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哈哈,原來你再擔心這個啊?放心好了,老哥我有都是行,明天我拉他一個營過來,媽的,那幫生兵蛋子還不幹翻他們。”暴文哈哈一笑。
臥槽,這麼牛逼,他居然要拉出一個營來,我早就看出了暴文志不簡單,可是那一個營的人不是說能拉出來就拉出來的吧,那可是犯紀律的吧,於是我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可是暴文志說想的太簡單了,他說他不會直接就拉出來的,而是以出來拉練的名義,讓那些當兵的幹完就走,誰能知道。
“這你都想的出來,臥槽,老哥,我是服你啦???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剛纔是我多慮了,走,我請你好好的喝點去?!蔽乙慌谋┪闹镜募绨蛘f道。
“哈哈,你啊你就是屬狗的,高興了怎麼都行,不高興就齜牙,不過我喜歡,你這個兄弟我交訂了,至於喝酒嘛,當然是要我請你了,今天要不是你的話,老哥我就陰溝裡翻船了?!北┪闹菊f道這裡的時候臉上還是一沉,看來他也是感覺到了後怕。
“這個話就嚴重了,偉人爺爺不是說過嘛,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蔽液敛辉谝獾恼f道。
別說是趙賀跟我有仇了,就是沒仇看到這樣的一幕我也不能管,當著人家老公的面搞人家媳婦,這種事情太缺德了。
“這個話是偉人爺爺說的嘛?好像是他的老對手說的吧?”暴文志疑問道。
“管他誰說的呢?也不能耽誤咱哥倆喝酒是吧,走,今天一定要喝一個痛快。”我哈哈一笑說道。
不過這話到底是誰說的我還真的不知道,看來回去應該好好的看點書了。
這都眼看著看要到半夜十一點了,這個時間喝酒,喝酒最好的下酒菜就是燒烤了,我們兩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隨便找了一個路邊攤就喝了起來。
在喝酒的時候我們聽到了有人在議論今天下午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我和老暴就在一旁聽著。
他們談論的大概內容就是今天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愣頭青想要踩著趙老大的肩膀上位。
對此有人評價是不知死活也有人表示佩服,不過我們還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現(xiàn)在趙一龍已經徹底的怒了,說自己這些年不拋頭露面有人以爲他老了,竟然欺負到了他的頭上,他已經集結了上百號人,明天準備大幹一場呢。
而且趙一龍已經放出話了,如果我們兩個不去,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我們給翻出來。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我們明天不但回去,而且有暴文志拉出來的隊伍我們一定會打的他們滿地找牙的。
喝完了酒,我和暴文志約好了時間,互相留了手機號,這樣爲了有事的時候能夠方便聯(lián)繫,就各自走了。
不過我並沒有回四水村也沒有回上河鎮(zhèn),而是直接去了醫(yī)院,畢竟徐麗和嬌嬌都還在醫(yī)院呢嘛。
回到了醫(yī)院,輕輕的打開病房的門,徐麗已經睡了,咦,嬌嬌呢?靠,不會這麼不靠譜吧,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