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東方夫人。”
展正彤一路的不安,她不是沒有想過報警或者跳車。
報警吧,她根本來不及按鍵,就被人家吧手機奪了過去。
跳車吧,她沒有那個勇氣。
最后,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被人帶到了郊區(qū)的別墅。
“沒來過這里吧?”東方夫人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她的指甲留得有點長,手指尖細(xì)、白嫩,保養(yǎng)的極好,完全不像是干活的手。
指甲涂著指甲油,裝飾著漂亮的水晶鉆,顯得十分精致。
展正彤站在大廳里,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說,她以前跟東方夫人是閨蜜,但顯然她并不了解自己的閨蜜,否則也不會被對方撬了老公、換了兒子。
“東方夫人,不管怎么說,我們以前都是閨蜜,你這樣匆匆忙忙的把我請過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展正彤一邊打著感情牌,一邊看了眼四周。
四周站了兩排穿著西裝的魁梧大漢,還有一排是穿著古裝的少女,她們個個水靈靈的,十分養(yǎng)眼。
“閨蜜?”東方夫人諷刺的揚了揚唇角,“你覺得,我們還是閨蜜?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話,如果我們真的是閨蜜,就不會是同一個男人的女人,你兒子也不會殺人我兒子。”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兒子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這一定是個誤會。而且,你看我兒子都上了我兒媳婦的族譜了,他又不會跟阿浩搶閆家,他沒事殺阿浩做什么?”
這時,展正彤有些慶幸。
還好她兒子還沒有認(rèn)祖歸宗,要不然這是可就說不清楚了。
“替你報仇呀!”
“我的事,關(guān)阿浩什么事?”展正彤說道,“當(dāng)年,換我兒子都是你和閆山川那個人渣,阿浩只是一個孩子,關(guān)他什么事情?
東方夫人定定地望著她,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呀?展正彤呀展正彤,我真的應(yīng)該說你幸運,還是說你傻呀?都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展正彤茫然,但是又不愿意承認(rèn):“什么我不知道?你跟閆山川那點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揭穿,大家臉上不好看而已。”
“哦?是這樣嗎?”
“本來就是這樣。”展正彤根本不愿意承認(rèn),她被騙了20多年,若不是阿浩的事情暴露了出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
“可是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東方夫人道。
“那你說的是什么事情?”
東方夫人沒有力氣說話,她抬起手,對向了幾米開外的餐桌。
餐桌上看了一個水果拼盤,里面有一個大大的紅蘋果。
她輕喝一聲:“起!”
那個紅蘋果就飄了起來,成一條直線的飄到了東方夫人的手里。
“你在表演魔術(shù)嗎?”展正彤愣了一下。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又變起了魔術(shù)。
“不!我這不是魔術(shù),是法術(shù)!現(xiàn)在你知道為什么,閆山川選擇跟我混在一起了吧?因為我是修真者,而你只是普通人。”
展正彤呆住。
修真者?!
這個世界上有修真者?這么可能,這不是小說電影里的情節(jié)嗎?
“他跟我在一起,他不僅可以獲得修真界的一些資源,而且他還可以擁有一個可以修真的兒子。然而這一切,都被你兒子給毀了。”
說到這里,東方夫人握住紅蘋果的兩只手,突然向中間一用力,整個蘋果就像被塞進(jìn)了榨汁機中,整個蘋果被榨干了。
而蘋果汁流了她一手。
當(dāng)她攤開手時,里面只剩下了一個被捏扁的蘋果干。
展正彤被嚇住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這世界,真的有修真者嗎?”她喃喃問道。
“當(dāng)然有,要不然你以為我是什么?妖怪嗎?”
展正彤沒有說話。
“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兒子也沒有修真者。”
展正彤矢口否認(rèn):“不可能!”
“這有什么不可能?他從一出生就是氣運之子,擁有許多人所沒有的氣運,我原本請了高人,特地將江諾的氣運轉(zhuǎn)移到我孩子的身上。可是,不知道你兒子為什么運氣這么好,居然又把氣運給搶回去了。”東方夫人的神情流露出一絲恨意,“就是因為你兒子把氣運給搶了回去,我兒子的氣運就會變得這么差,他才會出車禍,才會死……都是你兒子害的!”
“什么氣運?我怎么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知道阿浩的死你很難過,我也很難過……”
“屁!你難過什么呀?你要是真的難過的話,阿浩的葬禮你為什么沒有來?”東方夫人質(zhì)問她。
“我想要去的,可是他們不讓。那幾天他們都把我盯得緊緊的,我哪里都不能去。我真的出來偷偷溜出來的,就是想去看看阿浩。他畢竟是我一手帶大的,養(yǎng)20多年,他以前小的時候那么可愛,那么聽話……”
“你撒謊!你恨他,恨不得他死,因為是他搶走了你兒子的一切。”
展正彤直接打斷了她,大聲道:“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恨他?他是我養(yǎng)大的,生恩不去養(yǎng)恩,他就是我兒子?”
東方夫人悄悄的按了錄音鍵:“說的不錯,生恩不如養(yǎng)恩,我的兒子當(dāng)然比你的兒子重要,我兒子可是你養(yǎng)大的,而你兒子……你一天都沒有養(yǎng)過,一點感情都沒有,怎么可能比我兒子重要,你說,對吧?”
展正彤愣了一下。
“怎么不說話?默認(rèn)了?”
“不是,阿諾是我兒子,雖然我沒有養(yǎng)過一天,但是……”
“那就是阿浩不重要嘍?”
“也不是,他是我養(yǎng)大的。”
“那阿浩跟阿諾,誰更重要?”
“我……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是阿浩,還是阿諾,他們都是我的兒子,我會一樣寵他們,一樣對他們很好,真的,我發(fā)誓……”
東方夫人諷刺笑了:“這話,你敢對你兒子說嗎?你敢對你親生兒子說嗎?”
“為什么不敢?我又沒有做錯什么,阿浩是我養(yǎng)大的,我把他當(dāng)兒子怎么了?再說了,阿浩已經(jīng)死了,阿諾難道善良,他一定會理解的。”展正彤說得不是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