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很小的時候,爸爸那時還沒離開我們,他經常會帶我去爬山,有時候晚上就直接在山上露營,我們躺在山頂看月亮,它就好像在我們面前一樣。”
凌子墨想起報告里確實寫過寶寶的爸爸在她幾歲的時候和她媽媽離婚了,從此就失蹤再無音訊。
“其實……我一直沒有辦法恨他,他對我真的很好,那個時候我還不理解為什么會有離婚這種事情,我總以為他會一直陪著我長大,看著我嫁人……也是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即使是父母也是會離開你的,這世個根本沒有什么是長久不變的。”
凌子墨聽出她話里的傷心,想象著她眼底的脆弱,很想此時就站在她身邊將她擁在懷里。
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人煩燥。
“有的。一直都存在,我……”
“韋寶寶!終于讓我逮到你了!”
“呀……大人,我先掛了!”
嘟嘟嘟嘟嘟……
凌子墨握著手機,半晌,表情里閃過一抹愕然。
他在做什么?如果不是森寶打斷,他剛剛即將脫口而出的是什么?
又半晌。
森寶!
我的女人是你想吼就吼的?!
寶寶掛了電話,就想關窗戶,可惜為時己晚,森寶仗著胳膊長,半個身子越過來,扯住她胳膊:“我說你睡的像頭豬喊也喊不醒,原來你給我裝睡!”
寶寶笑的無辜:“沒啊,我剛醒。”
“編!繼續編!”
“真的,不騙你!”
森寶還想說什么,突然眼一凜,猛的看向下面的樹叢。
寶寶不明所以:“怎么了?”
森寶咬牙切齒:“有狗仔!”
寶寶一聽大驚,汪姐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萬萬不能讓狗仔拍到,急忙掙脫他的手,往樓下跑去。
剛跑到門口,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剛剛開走,看樣子是拿到不少的料了。
森寶也跟著跑出來,只看到一個車屁股,頓時惱火起來:“我都發配到這么遠了還能跟來!這幫混蛋!”
寶寶也有些擔心,因為不知道對方都拍了什么,萬一拍到大人的臉……
“要不要給汪姐去個電話?”
森寶瞪了她一眼:“自從遇到你,我真是沒有一天順利過!”
說完,掏出手機,打給汪姐。
寶寶挫敗的跟在他身后,說來說去,這也算是她的失職,她好歹也經過記者的培訓,現在竟然被對方反偷拍,真是夠丟臉了。
森寶和汪姐溝通完,臉更黑了。
寶寶小心翼翼的問道:“汪姐說了什么?”
森寶沒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她,眼底流動著弧疑:“你倒底是誰?”
“……韋寶寶啊。你助理。”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倒底是什么身份?你今天在和誰打電話?那輛車子是誰的?你倒底是誰派來想弄死我的?!”
寶寶被他的表情嚇到,退了一步:“……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知道我姐和我說什么?”
“說什么?”
“她說我不用在這里做義工了。”
寶寶一聽更加疑惑了:“這不是好事嗎?”
森寶詭異的笑了兩聲,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是啊,好事……公司決定讓我去道觀靜休幾天!我要去做道士了!”
“……”呃……
這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