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蝶:“你自己說說,這些天你闖了多少禍?你就不能安生點?你就不能乖乖的養胎,靜靜的看書,沒事就去聽聽音樂,像個大家閨秀一點嗎?”
凌蕭遠:“你對她要求太高了……丫頭,伯父不兇你,不過下次出門時,身邊多帶兩個傭人,凌家最不缺的就是傭人,兩個不夠,再多帶幾個,你想摔,東南西北任你摔,有人墊著就不怕了。”
凌子墨:“哼哼。”
寶寶縮了縮肩膀,挺了挺己微高的小腹:“……我餓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么態度?你不是剛吃完嗎?我中午給你的點心呢?”莊蝶不解。
“伯母,現在都四點了。”
凌蕭遠倒是大度:“她想吃就給她,凌家還缺她一口飯?讓人去做。”
傭人得令,就要出去。
“站住!”發話的。是一直沒有出聲的凌子墨。
寶寶抬起頭,頗為可憐的看了他一眼,聲音弱弱的:“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你哪次是故意的?!”聲音異常的嚴厲,嚇的寶寶一征,頓時說不出話了。
“我不提,你自己想,在這里的二個多月,你摔倒過多少次?吃錯東西多少次?讓人擔心多少次?!”
“我……”寶寶本想回答的,但是一瞄到凌子墨嚴厲冰冷的的眼神,所有的話都咽到了肚子里。
“你倒底有沒有做母親的自覺?!”
“我有的!”寶寶終于小小的反駁了一句。
“你有的只是恃寵而驕!是不是覺得全家人都圍著你轉這種感覺很好?看著別人為你擔心為你煩惱,就覺得自己很重要?!你是在拿孩子做誘餌,挑戰我們的耐性!”
“我沒有……”
莊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禁用手臂,碰碰凌蕭遠:“你倒是說句話啊。”
“好了好了,寶寶也是不小心。”
“不小心?呵。她不小心都能闖這么多禍,哪個萬一用心了,那還了得?”
寶寶眼圈發紅,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不要仗著肚子里有了孩子就無法無天,它在,你榮華富貴,它沒了,呵,你要不要賭一賭?”
“阿墨!不許胡說?她又不是故意的,你對她兇干什么?!”莊蝶終于看不過去了,起身,走到寶寶身邊,把寶寶圈在懷里,“沒事了沒事了,你別聽他亂想,他是工作壓力大,不當真的,千萬別激動啊,別動了胎氣。”
凌蕭遠皺眉,看向凌子墨,眼神時也是大大的不贊同:“你這話太重了。”
“就是,她又不是故意的,我當是就在她身邊,難道你媽媽的話你也不信了?”
凌子墨冷冷一笑,口氣譏諷:“短短幾天不見,收買人心的本事倒是見長,這回果真是子憑母貴了。”
莊蝶是真的動怒了:“什么收不收買?你媽媽我是那么容易被收買的人嗎?我明確告訴你,這該子凌家要了,這丫頭,我們凌家也要了!你休想再把外面的狐貍精給我弄回來!”
“狐貍精?”寶寶抓到一個關鍵字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大人……你!”說完,眼淚就要往下掉。
凌蕭遠卻突然笑了,用手肘撞了一下凌子墨:“苦肉戲也演完了,效果你還滿意嗎?”
凌子墨微微咧了咧唇,眼里一抹隱隱的愉悅,起身,在寶寶兩顆金豆子就要掉下來的時候,把她抱到懷里,躲到角落里安撫去了。
莊蝶還是一頭的霧水。
凌蕭遠己經起身:“年輕真好啊……走吧,別在這惹人眼煩了。”
“你兒子你也不管管,這以后要是結了婚……”
“什么以后?”
莊蝶一征,這才想起凌子墨之前開玩笑似的說:“婚禮的花童可以免了。”
“這……不會是……他們己經……”
凌蕭遠搖搖頭,大步走了。
余下莊蝶在原地一臉震驚。
…………
又幾月。
寶寶的肚子算是真的挺起來了。
這回可不是她演戲,出入真得托著腰,捧著肚子了。
挺著這么一個大肚子,每次走起路都像拖了幾個鉛球,寶寶于是越發的懶了,換作是莊蝶每日往她的臥室里跑。
寶寶的肚子明顯比別人大,莊蝶沒生過孩子自然不明白,可莊園里有老傭人,看過之后都說這肚子里恐怕不是一個。
莊蝶提義去檢察一下,可寶寶和凌子墨都對此興趣聊聊,除了正常的檢察,兩人都對此放過多的心思。
一切隨緣,一個也好,兩個也好,只要是兩人的孩子,都沒有區別。
也恰時這時。
凌子墨完成了從一個實習生,到副董的華麗轉變。
因為是從基層一點點的做上去,凌子墨簡直如魚得水,短短時間,就將公司的利潤提高了幾十人點,這對于一個巨型企來來說,簡直是一個奇跡。
這也迫得那些老古董們不得不松口。
凌子墨正氏升任董事長的那天,所有女人都期等著他在舞會上能牽住自己的手,可當晚,凌子墨卻從車里抱出一個女人。
那女人肚腹便便,身材圓潤,一張小臉圓的像天上的滿月,唯有一雙干凈的眸子奪目璀璨,異常耀眼。
眾人都在猜測著她的身份。
凌子墨卻破天荒的在年會上做出了一件讓人大吃一驚的事情。
他當晚,當著數千名員工的面,親自簽署了一份文件,然后溫柔的執起身邊女人的手,在上面簽上了她的名字。
那是一份財產過渡書。
——他凌子墨,自愿將本人所有的財產,悉數過渡給韋寶寶小姐,即時生效!
而他簽署這份文件之前,他剛剛繼續了凌蕭遠的股份,以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成為了凌氏的新任掌門人。
也就是說,這掌門的寶座在他手里剛剛沾了一點溫度,就馬上轉讓到了另一個人的手里,而他此時,一無所有,唯剩下凌子墨這個人。
他這一招破釜沉舟,是他最后的退路和掙扎,也是他們幸福的最后一顆浮木。
很慶幸,他成功了。
凌子墨在寶寶簽完字后,才拿開遮擋肉容的手,其實拿不拿也沒有必要,寶寶看不懂英文,但是她相信他,所以連一絲猶豫也沒有便簽了上名字。
凌子墨把文件交給下律師去辦理,爾后,握著她的手,眼里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輕松和暢快,他將話筒拿起,放到兩人之間,深情而緩慢的吐出每一個字:“我如今一無所有,你可愿收留我?借我居所,許我未來,允我一生的幸福?”
下面驟然間安靜,那是一種詭異到極致的安靜。
寶寶有些莫名,還以為這是晚會的什么開場秀。
小聲的湊過去:“大人,有臺詞嗎?事先我們也沒對過啊,你給我點提示唄。”
她以為是悄悄話,卻不知她的聲音己經透過話筒傳了出去。
全場陡的發出一陣笑聲。
笑聲中,凌子墨面色不改,儼然己經習慣她的無厘頭。
寶寶被他深情的目光望的有些莫名,漸漸的,她才明白這不是一個玩笑,更不是什么開場有,他是在認真的等著她的答案。
于是毫無猶豫:“我愿意啊,我說過好多遍了,我可以養你的,我做的包子可好吃了,我還能去做娛……”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唇齒中。
…………
兩個月后。
寶寶生下一對龍鳳胎。
哥哥八斤,妹妹八斤。
寶寶那些肉算是沒白長,兄妹倆白白胖胖,像一對年畫寶寶。
PS:偽結局,還有很多事要番外交待了。多送了四百字,請叫我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