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好聲勸道:“夏姨……我們知道您擔心仕禹,但方叔說的話,不無道理,曼曼和兩個孩子是仕禹用生命守護的人,但愿夏姨能明白仕禹他的心情。”
這些年來,因為夏珞莉的原因,方仕禹和林依曼一直飽受煎熬,更何況方湛霆和林詩云當初……這兩代人,明明相愛,卻被阻止,兩顆心仍然盼著,等著,仍然無法實現在一起,這得是多殘酷的精神折磨?
“祝安逸,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了,你們三個都是一伙的,你們都是一伙的——你們讓人把我關起來,不許我見兒子,你們統統都是壞人——兒子,你不要恨媽媽,媽媽說的句句屬實,你不要相信他們的話……”夏珞莉情緒激動的哭吼,讓方仕禹不由的泛起陣陣頭痛。
可他選擇忍耐,他想聽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該選擇相信誰好?
“為什么把你關起來?”方仕禹想知道原因,關一個人起來,總有原因,如果是夏珞莉所言,只是為了不讓她見他,這理由有點勉強。
他們口口聲聲說,今天那女人和兩個孩子是他用生命保護的重要的人,那眼前這個婦人又為什么要這么說?
關于這些問題也許等他記憶回來了,便知曉答案了,在此之前,他想跟這些人暫時保持客觀的距離。
因為夏珞莉被人從隔離院接走,護士嚇壞了,趕緊告訴醫生,之后經打聽才知道,她去見了方仕禹。
可方仕禹的情況,經不起夏珞莉的病發,若是她遇見了讓她受刺激的人,病發了怎么辦?
這后果不堪設想,醫生趕緊帶上幾個護士,趕到方仕禹所在的病房里,便見到夏珞莉激動的情緒,再看病床上的方仕禹,臉色蒼白得嚇人。
趕緊上去給夏珞莉快快的來上一針鎮靜,整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們對她做什么?!”方仕禹略帶厲聲,不解這醫生護士為什么要對夏珞莉這樣,總覺得不安好心的樣子,讓他不免警惕起來。
醫生懵了下,旋即回神解釋道:“方先生,您的母親有嚴重的精神病……剛才的我不過是給她打了針鎮靜藥,她剛才的情況屬病發癥狀,您無須擔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
“……”方仕禹不知該不該信,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仕禹,放心把夏姨交給醫生吧?!弊0惨萆裆J真地對方仕禹做了個頷首。
“……”方仕禹欲言有止,不過夏珞莉不吵不鬧了,他的頭也沒這么痛了。
“醫生,你先把人帶回去吧,有什么新的情況,記得通知我們?!笔骟衔目粗吭诖策吇杷^去的夏珞莉,總省得幾年不見,她模樣憔悴,似蒼老了十幾歲,她跟他母親唐蜜年紀沒差多少,可他母親的外貌跟他們家浣浣站在一塊,怎么看都似對姐妹花。
對夏珞莉這女人很是同情可憐,但同時她也很可恨,林依曼曾經算是被她給害慘了。
醫生便向他們點了個頭,讓護士扶想夏珞莉,帶回精神病區,夏珞莉的病情嚴重,必須與外界隔絕,才能減少刺激的事情發生。
自此之后,夏珞莉便沒再被帶出過精神病區。
醫生回去看了下監控,發現夏珞莉是被人帶走的,對方模樣看起來像是方湛霆他們的保鏢,不解他們為什么要這么矛盾。
本來這就讓醫生覺得很奇怪,哪料這次被他撞了個正著,明明上回被保鏢趕出去的女人,今天怎么就被帶了進來?
那三個人的模樣看起來還鬼鬼祟祟的——看到這,醫生終于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喂,你們三個!”他警惕的叫住夏楚蘭和兩個保鏢,隨即讓護士去通知方湛霆。
夏楚蘭聞聲心里一個叫不妙,怎就遇到了那天看著她被請出去的醫生。
后果不用多想,夏楚蘭自然是被逮了個正著,方湛霆的保鏢很快便現了身,就暗躲在這附近,因為夏珞莉的出現,已經讓方湛霆起了疑心——莫不是夏家搞的鬼,夏珞莉怎可能會在研究院里來。
“夏小姐,老爺交代過您不能進來,如今您硬是要違背他的意思,那只能請您忍耐我們的‘無理’了。”方家的保鏢說動手就動手,一把揪住夏楚蘭,話都不給她說完,不理會她如何掙扎,直接朝大門口外邊丟去。
夏楚蘭的人只有兩個,切心護主,立馬跟方家的保鏢扭打了一架——慘敗,最后齊齊被丟出了研究院大門外!
聽保鏢說方仕禹醒了,還失憶了,夏楚蘭在心里拍手大叫好,方仕禹失憶對她的計劃更有好處了,于是便迫不及待想要潛進研究院里,哪料這么倒霉,這叫什么——偷雞不成蝕把米!
下次再想走進研究院,那可是比登天還難,這里有重重密碼指紋鎖,聲鎖,臉部識別鎖……計劃走錯一步,便錯失了良機。
方湛霆這次也抓住了把柄,雖他在瑞士,并不代表收拾不了夏家,一通電話之后,手下的人便開始辦事……
回去辦了幾天事的Tom,終于現身,林依曼脖子上的傷口,結痂已經開始脫落,他可愛的夕汐澤澤傷也好多了,夕汐額頭上的傷,再過些天,就可以拆線了,至于小美人額上的痕跡,完全不必擔心會留下。
Tom回來前就聽說方仕禹醒了,不過出現了短暫失憶,他本來還沒這么快過研究院,但不放心林依曼,所以才提前趕過來。
Tom看過兩個小心肝寶貝,便打算去看看方仕禹的情況,一來他想刺激刺激方仕禹,好讓他趕緊回想起來,要不然他親愛的林太可憐了。
二來嘛,他也有著私心,想要趁人之危,但他知道那機率是非常渺茫的。
跟守門的保鏢打了聲招呼,便走進病房。
方仕禹坐躺在白床上,額頭往上仍然被紗布緊緊的纏繞滿,原本閉目養神的,耳邊倏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睜開眼,意外看到一個陌生的外國男人,下一秒心里頭便對他泛起一股敵意,跟方湛霆那種不滿的敵視感不一樣,眼前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更像是害怕他會搶走他心肝寶貝般。
“你是誰?”警惕。
“Tom·瓊斯”Tom不咸不炎的回答,走到方仕禹病床對面的沙發處坐下,視線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他。
“……”方仕禹想不起這號人,但他直覺以前他一定很討厭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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