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你……”陳穎氣的想拿杯子里的水就想往許晚晴的臉上潑,但是想到那杯潑到劉麗娜臉上的那杯熱咖啡,她又不敢,她是正面見識過許晚晴這個人瘋起來有多狠的。
她憤恨的又將水給放回桌子上面:“你別得意的太早。”
“好了都別鬧了,今天是慶功宴,不是鴻門宴,都高興點。”張笑出來找了一個圓場。
許晚晴知道他們因為許薇薇的關系對她沒有什么好感,她也沒有自討沒趣的湊過去,只安靜著。
“很無趣吧?”張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問。
“我覺得還好吧。”許晚晴從來吝嗇對對她釋放出善意的人微笑,于是她就笑了起來。
張笑看到許晚晴這純粹的一絲笑意,她的眼前一亮,有些感嘆的說:“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漂亮,只是你平時不怎么笑,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很不好接近的樣子。”
“因為大家看上去好像都不喜歡我,所以我覺得沒什么好笑的。”許晚晴神色平靜的說。
“沒事的,日久見人心。”張笑說。
許晚晴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她知道張笑只是在安慰她而已,不過無所謂不喜歡她的人她也不會喜歡上她們了。
而她喜歡封凌夜的時候,封凌夜是愛著上她的。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一點,你們怎么不先點吃的。”許薇薇虛挽著封凌夜的胳膊,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大家看到許薇薇都特別的高興:“薇薇。”
“好久不見了,大家還好么?我在我爸爸的公司,不知道多無聊。我還是比較我喜歡在封氏工作,不過可惜……”可惜什么,她沒有說,但是大家都知道。
于是本來就對許晚晴沒什么好感的眾人,對她的印象就更壞了。
許晚晴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出來,許薇薇為了讓她在封氏不好過,還真是不留余地呀。
許薇薇和封凌夜坐為公司的總裁和未來的總裁夫人,當然是坐在主位上面了,兩個人并排坐在一起。許薇薇就像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依偎在封凌夜身邊。
許晚晴看到許薇薇和封凌夜坐在一起,只覺得心里翻江倒海難以平靜。
只是她和封凌夜有段再怎么刻骨銘心的經歷,那也只是在過去而已。
她為了平復心里的疼痛和酸楚,端起桌子上的水靜靜的喝著。
吃飯的時候依舊沒有人愿意搭理她,許晚晴現在心情不好,也不想搭理任何人。她端起桌上的酒,有些落寞的喝著,堂姐夫……她愛的人變成了她堂姐夫,呵呵……真是太好笑了。
“你喝太多了。”張笑突然按住了許晚晴端酒杯的手說:”別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喝多了?”許晚晴呵呵的笑了起來。
她看著杯子里的液體,心里感嘆酒真是一種好東西啊。明明她難過的快要死掉了,但是喝了酒之后,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了。
她覺得她現在很高興。
“對,你喝多了,別再喝了。”張笑點了點頭說。
“沒,我沒喝多,我現在清醒的很,你別管我了。”許晚晴嘿嘿的傻笑起來,她說:”酒真是好東西,我現在很高興,從來都沒有這么高興過,所以你別攔著我。”
在許晚晴在喝酒的時候,劉麗娜,陳穎他們也在跟許薇薇說這段時間許晚晴在公司里沒多少本事,但是脾氣倒是大的狠,沒少和他們鬧矛盾。
“晚晴……”許薇薇從來都不介意在封凌夜面前抹黑許晚晴,而表現自己:”你在公司里是新人,你應該多向前輩們學習,他們愿意教你是對你……”
“等等……嘔……”
許晚晴打斷了許薇薇的喋喋不休的對她的教育,她只覺得一陣的反胃。
“我覺得有點惡心。”許晚晴捂著嘴,壓下那一陣反胃之后,才一臉無辜的看著許薇薇,神色有些朦朧的說:“你剛剛說什么現在可以繼續了。”
饒是許薇薇想在封凌夜的面前表現自己的大度,看到許晚晴這樣的態度,也氣的心里快要嘔血了,表面上也是一副笑模樣,她壓下心里的憤怒,笑道:“我是說你在公司里應該尊重前……”
“嘔……”許晚晴又是一陣的反胃,她發誓,她真的沒有故意要針對許薇薇的意思,她是真的覺得有點惡心:“我只是有點反胃和惡心,你別放在心上。”
“晚晴,你就算是對我有什么意見……”許薇薇氣的臉都扭曲了,但是卻依舊故做一副賢良大度的模樣。
許晚晴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說:”嘔……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在說話的同時,腳步有些虛浮的站了起來,從包廂里沖進了洗手間。
張笑想要追出去,但是地被陳穎給拉住了她說:”這是許晚晴的事情關你什么事,好好的坐在這里吃你的飯,喝你的酒吧。她的事情你跟著摻合什么呀,坐下。”
許晚晴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沖進了洗手間,吐的天昏地暗。
她吐的膽汁都快要嘔出來了,雙眼也擠出了生理淚水,實在是吐不出什么來了,她才覺得好受一點。
“喂小姐希望你可以搞清楚啊,這里是男廁所。”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她。
許晚晴覺得這個聲音真是太耳熟了,她擦了擦眼睛,抬起頭看了一眼,果然熟悉。因為她認識這個人,這個是她好朋友的預備人選,她想和他當好朋友來著。
“喬琰,哈哈……”許晚晴雙手扶著喬琰的肩膀,感覺喬琰那張過份漂亮的臉在她的面前晃啊晃的,她靠在喬琰的身上,用手捧住喬琰的臉,用力的捏啊捏的,她將臉挨進喬琰,瞪大眼睛:”喬琰,我認識你,但是你的臉可不可以不要一直這么晃啊,晃的我眼花。”
喬琰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醉的跟個鬼一樣的女人,扒在他的身上對他上下其手。
如果不是許晚晴身上那一身沖鼻酒味,他都有點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借醉酒在他身上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