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忙完訓(xùn)兵營事情的南俊馳從馬車上下來,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不少,雖然跟慕青青只是短短的一天未見,可是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馬見到她了。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過的,會不會還是像之前那樣去傾青布莊去了。
“南王,你可算回來了。”更伺候完慕青青洗漱完出來的香巧看到遠(yuǎn)處走來的高達(dá)身影,不由一喜,趕緊走上前。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南俊馳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香巧如此的慌張,頓時心里有些擔(dān)心起來了,會不會慕青青出什么事情了。
“回稟王爺,今日王妃出府回來后,一直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見什么難事了,可是奴婢問她,她又不愿意告訴我。”香巧看著南俊馳一臉擔(dān)心的說道,“正好南王你回來了,你一會兒可要好好的問問王妃啊。”
“行,知道了。”南俊馳聽完香巧說的話,不由微皺眉頭,會不會是今日他不在,傾青布莊又出什么事情了。
等香巧走遠(yuǎn)后,南俊馳看了眼遠(yuǎn)處亮起燈的屋子,也沒多想的邁開步伐走了去。
躺在床上發(fā)呆的慕青青腦子里面一直在想著靈薇的事情,話說她現(xiàn)在就恨不得立馬帶著銀子去找她,然后讓她將他爹在外面欠的的銀子給全還完。
南俊馳推開房門,擔(dān)心會吵到慕青青,小心翼翼的進(jìn)到屋子,看到遠(yuǎn)處床上一臉糾結(jié)的慕青青,也不知道現(xiàn)在她的小腦瓜里面在想什么,一臉好奇的走上前。
想的正入神的慕青青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床邊多了一個人出來,嘴里還在不停的嘀咕什么。
南俊馳也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幾個字,但根本就不能聯(lián)想到這到底跟什么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兩眼寵溺的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在想什么呢?想的這么的入神?”
“你回來了?”回神的慕青青看著近在遲尺的俊臉,一臉吃驚的看著他,隨后從床上翻爬起身坐著。
“聽說你今天出府回來后,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是遇見什么難事了嗎?”南俊馳見慕青青果真像香巧說的那般,倒也不急著讓慕青青說出他想知道的,則是坐在了床邊,看了眼慕青青輕聲的詢問道。
“一定是香巧那個丫頭在你的面前多嘴了。”慕青青見南俊馳這么一問,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告訴他的。 www _тт kдn _Сo
“她也是擔(dān)心你。”南俊馳伸手將她給攬在懷里,悠悠的說道,“今天出府都去那里玩兒了,可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妨給本王講講,正好今日本王在訓(xùn)兵營過得也挺枯燥的。”
慕青青見今日如果不說出個什么的話,南俊馳應(yīng)該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她的,沉默的思考了一會兒后,這才說道。
“今天在經(jīng)過傾青布莊的時候,見里面的一個店員有些可憐,聽說,她爹生性好賭,這不,外面欠了好大一筆銀子,想拿女人的終生幸福去抵債。”
聽慕青青一提到傾青布莊,南俊馳輕佻眉頭,嘴角不由上揚(yáng),看來還真是被他給猜中,果真是因為布莊的事情。
不過布莊里除了靖柏就只有靈薇了,看來她在為靈薇氣不過。
“原來你在為別人報復(fù)不平啊。”南俊馳一副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低頭用手溫柔的給她理了理額角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那你也不能讓自己不高興啊。”
“可是我就想不過啊,憑什么因為自己犯下的錯,就要讓別人去替他贖罪。”聽南俊馳這么一說,慕青青毫不猶豫的反駁,一臉生氣的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在這里為別人干著急也不是一個辦法。”南俊馳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會出面解決的,倒是覺得懷里這個女人有幾分小聰明,這樣說,不光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還在無形中將靈薇的事情告訴了他。
“時候也不早了,快睡了吧。”
南俊馳給慕青青蓋好被褥,生怕她有那一角沒有蓋住一樣,等檢查一番后,這才放心的起身,“本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你先睡吧。”
倒也沒有說什么的慕青青,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
“訓(xùn)兵營的事情怎么樣了?”南安志低頭用手的大拇指摩擦著茶杯的邊緣,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回稟安志王,南王倒是每天都來了訓(xùn)兵營,對于練兵的事情,他也是親力親為,應(yīng)該對這次去麗江城的事情非常的重視。”李玉山將訓(xùn)兵營最近的情況一字不漏的如實稟報。
聽李玉山這么一說,南安志不由冷笑一聲,重視又如何,這可能將是他最后一次上戰(zhàn)場,至于去了還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迷。
“做事凡事不要太心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反失一把米。”南安志看了眼李玉山好心的提醒道。
南俊馳自然也不是傻子,說不一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了什么疑心了,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還請安志王放心,目前為止南王還算比較信任我,還將訓(xùn)兵營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對于南安志的提醒,李玉山自然有所防備的,覺得南俊馳對他根本就沒有防備之心。
聽李玉山這么一說,南安志心里倒也松懈了不少,只要沒有引起南俊馳的疑心就好,不然的話,指不定到時候他會怎么防著李玉山,“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是。”
待李玉山退下后,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屬下見過主子。”
“事情進(jìn)展的怎么樣了?”南安志抬頭看了眼,隨即端起茶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
“回稟主子,并沒有達(dá)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黑衣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南安志不由微皺眉頭,手腕輕輕搖晃著茶杯里面余剩沒多少的茶水,“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傾青布莊里的一個伙計,牙尖嘴利的,用水驗布,這才看出了其中的其端,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黑衣人其實當(dāng)時對于這件事情結(jié)束的速度表示疑惑,看著南安志說出實話,“不過還請主子放心,找的人都是比較靠譜的,倒也沒有透露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