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作女誘 Chapter116 最愛的 忘記了
清晨,當城市都還沉靜在睡夢之中的時候,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清晨的感覺,好愜意!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冬日裡的清晨喜歡用冷漠來掩飾自己的惆悵,固執(zhí)地憐憫著人們瑟縮的身軀。當柔和的光線沿著宅牆落在地上,太陽便悄然爬上了頹寂的牆頭,纖細的手指開始輕敲窗戶,吵醒了裡面熟睡的人兒。
夏之章站在窗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聆聽著悅耳的鳥鳴,忽然之間,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家之計在於和,一生之計在於勤。時間一去不復返,日月如梭,我們一定要珍惜時間,做有利於別人或自己的事。有一句名言是這樣說的,“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年不會重來,一日不會有兩個早晨,及時馬上改過,歲月也不會等我們。
不敢貯立太久,夏之章狠下心轉過頭來,把臉浸在陰暗的屋子裡,讓眼淚稀釋在黑暗中,讓刺骨的冰涼洗滌不安的心悸。
“夏夏。”席景晴和顏俊皓買來了早點,看到哭得稀里嘩啦的夏之章,他們都愣住了。
席景晴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夏夏,怎麼了?”
“禇辰……”夏之章咬著顫抖著的嘴脣,半句話說不出口。
“他怎麼了?”
“他,不記得我了……”
席景晴看了看顏俊皓,又看了看夏之章,而後跑了出去,在房禇辰的病房前停下腳步。
病房裡的氣氛很尷尬,大家都圍在房禇辰身旁,不過他看起來精神很好。
藍爵透過門窗看到了席景晴的身影,起身出了病房。“跟我來。”
“到底怎麼回事?”席景晴跟在藍爵後面追問。
最後兩人在樓梯間那裡停了下來。“夏之章現在心一定很不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好好安慰安慰她。”
“是剛剛出了什麼事麼?”
“嗯……”藍爵開始跟席景晴講述具體的經過。
夏之章一大早醒來,見屋裡沒人,便自己下g,問了護士房禇辰的病房。
她去的時候,房禇辰還沒有醒過來,房父、房母,還有藍爵、楚銘赫、de都在,夏之章呆在房禇辰病g旁,陪著他。這時,他醒了過來。
大家都很欣喜。等了一夜。他終於醒了過來。
“禇辰!你醒了?”夏之章高興地。
房禇辰在大家攙扶下緩緩坐了起來。一直盯著夏之章看,最後,說出了一句重重刺傷她的話,“你是……?”
“辰辰。她是夏之章啊,你不記得了?”房母提醒著他。
“媽,夏之章是誰啊?”
夏之章愣在那兒,聽著房禇辰一個一個認出身邊的人,卻唯獨忘掉了自己。眼淚像是決堤了一樣,拼命地往下流。
“我是夏之章!我是夏之章啊!房禇辰你給我好好想想!!!”夏之章瘋了似的叫喊著,把醫(yī)生護士都惹了過來。
醫(yī)生給房禇辰看了看,“身體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骨折的地方還需要好好養(yǎng)著。”
夏之章激動地抓住醫(yī)生。“醫(yī)生!他忘記我了!你告訴我,他爲什麼會忘記我啊!”
“夏之章!你冷靜點兒!”藍爵將她的手從醫(yī)生的身上扒了下來,緊緊抱著她,免得她又瘋。
“這個……病人的頭部受到了重創(chuàng),會忘掉些東西也是正常的。不過應該只是暫時的,多做一些幫助治療應該會想起來的。”
“可是……”夏之章看著房禇辰,得到的卻是疑惑的目光,他,真的忘記她了,由不得她不信。
藍爵把她帶回了病房,夏之章心稍稍有了些平復。
“折騰了一晚上了,你也沒休息好吧。趕緊睡會兒啊,放心,醫(yī)生不也說了麼,只是暫時的。”
幫她蓋好了被子,藍爵關門出去。
“事就是這樣。”藍爵講完,席景晴表示震驚。
席景晴捂著嘴巴,“真的假的啊,房禇辰怎麼會忘記夏夏啊!”
“醫(yī)生說是頭部受到了重創(chuàng),會造成暫時的選擇性失憶……所以你要好好勸勸夏之章,她現在應該很不好受。”
“怎麼會這樣……”席景晴答應好藍爵拜託的事,轉身回了夏之章的病房。
夏之章趴在病g上,任顏俊皓怎麼勸,都不肯吃東西,不肯喝水。
“夏夏,現在不是你絕食抗議的時候,房禇辰這次也是意外,能活下來都是命大,你就不要怪他了。或許,過一會兒,他就想起來了,就會來找你了啊!”席景晴輕輕推了推夏之章,可是沒有反應。
“她也哭累了鬧夠了,讓她睡一會兒吧。”顏俊皓看著疲憊的夏之章,對席景晴說。
席景晴嘆了嘆氣,把買來的早點放在病g旁的小桌子上,“那夏夏,你睡醒了,多少吃點兒啊。”
也不知道夏之章到底有沒有睡著,聽沒聽到她說的,席景晴把東西擺好,心疼地看了看夏之章,繼而轉身,和顏俊皓出了病房。
“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們先去看看房禇辰吧,沒準兒那小子連我們都不記得了。”顏俊皓拉著席景晴去了房禇辰病房。
“peter顏!席景晴!”沒想到他們一進病房,房禇辰就喊了出來。
看來是沒有忘記他們,可是這樣一來,席景晴就更替夏之章難受了。“房禇辰,你真的想不起來夏之章是誰了麼?”
房禇辰搖了搖頭,“爲什麼你們都在跟我強調那個叫夏之章的人啊,很重要麼?”
被這麼一反問,席景晴竟語塞了,很重要麼?問你自己啊!
這時房英培和曹心沫也趕了過來,假惺惺地噓寒問暖,關切著房禇辰的況。
可誰知道,房禇辰看到房英培的時候,不但沒有反感,反而笑呵呵地喊了他“哥”。
不光大家覺得震驚,就連房英培自己都沒有想到,來之前他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接受房禇辰的冷眼和各種刁難,但是爲了表面上過得去,還是來了。
這什麼況,居然開口叫自己“哥”!房英培應該也是沒反應過來,愣在了那裡。
“英培,想什麼呢,弟弟在叫你啊!”房母高興地拍著房英培肩膀,她期盼的畫面終於提早到來了。
房英培表面笑盈盈地迴應著,可心裡卻打起了鼓,尋思著這小子到底唱的哪一齣。
“這位是……”房禇辰看著曹心沫,皺了皺眉。
“這是你嫂子啊,能想起來麼?”房母提示著。
房禇辰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是有印象……”
“怎麼了?”房英培覺得奇怪。
“哦,辰辰頭部受了點兒傷,有些東西記不起來了,他都忘了夏之章是誰了……”房母做著解釋,想到兒子記不起夏之章,她就覺得惋惜。
也就是說……失憶了?哈哈……房英培這才明白房禇辰爲什麼會對自己的態(tài)度一下子180度轉變,合著他小子是失憶了!真的天助我也啊……房英培心裡開了花。
心裡再怎麼高興,表面上也得裝作很遺憾的樣子,“那你要好好休息啊禇辰,哥哥嫂子會再來看你的。”
說完,房英培和曹心沫便匆匆離去了。
在場的藍爵、楚銘赫、de都氣得癢癢,都知道房英培那傢伙就是來看看房禇辰死沒死的。現在倒好,把夏之章忘了就算了,居然還和房英培那麼近乎。仨人都懷疑房禇辰是不是裝的,可是看他那無辜樣,又覺得似乎並不是裝的。
等房父房母也離開了,楚銘赫這才說出了憋了好久的話,“房禇辰!你到底真的假的啊!房英培之前怎麼對你和夏之章的你都忘了啊!”
“我真的很好奇夏之章到底是何許人也,爲什麼你們一口一個夏之章,一口一個夏之章,可是她的面孔在我腦海裡就是沒有任何印象啊!而且什麼叫‘房英培之前怎麼對我和夏之章的’?我哥做了什麼?”
“你!”楚銘赫氣得直跺腳,乾著急,卻無計可施lan上前,“算了,等你能想起來點兒什麼再說吧,現在先養(yǎng)好身子。”
“哼!別身體養(yǎng)好了,腦袋廢了!”楚銘赫丟下這麼一句,便頭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別理他,他抽風了!休息好,明天來看你!”藍爵追了出去lan沒什麼事,留下來陪房禇辰。
“你也認識那個叫夏之章的?”房禇辰問。
“豈止是認識……”de此時也略有些輕鬆,他的想法是,你要是真的忘掉了夏之章,守護不了她的話,那麼我可以替你去守護。
房禇辰歪了歪頭,覺得那個叫夏之章的女生,一定是對他來說,影響很深的人,不然大家也不會都來提她,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怎麼回憶也回憶不到,越努力去記起,腦袋就越痛,最後姑且放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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