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十皇子還用你跟?他除了能回皇宮還能去哪?”
那人頭低的更低了立馬說道:“屬下這就回去找小染姑娘!”
清風(fēng)卻沒有答話,那跪在地上的人輕輕的抬起頭看向那個坐在案桌前全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男人。
只見清風(fēng)搖了搖頭冰冷冷的說道:“你現(xiàn)在回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小染她會留在那里等著我們?nèi)フ覇幔浚 ?
門外的暖玉眼角黯淡下來。
“你下去吧!”
那人低下頭剛剛要站起身來。卻聽清風(fēng)緩緩卻好像用了很大力氣才說出來的話:“你去那五皇子府里看看吧!看看小染在不在……然后在收拾一下里面的人。既然救了就救到底吧。”
“定是不在了……”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說道。
地上那人慢慢起身退了出去。
暖玉順著沒關(guān)上的門徑直走了進去:“小染不見了。”這是陳述。
“哼……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問?!”清風(fēng)有些不屑的聲音。
“只是想說而已。”
暖玉身旁的阿花好像通人性般的用頭蹭了蹭暖玉的腿,像是安撫。
“去哪找?!”清風(fēng)抬眸看向站在他眼前的這個溫暖如玉般的男子。
暖玉沒有答話,定定的看了看清風(fēng),緩緩的走出屋子。
夏侯國的皇宮里
“你們也知道,他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特別親切,和藹……可是他那倔強的脾氣!我也不能把他打昏了帶回來吧?!”司徒緊皺著眉頭樣子糾結(jié)的說道。
宇凡點點頭:“這倒沒什么,我們?nèi)硕啵菄鴰熆赡軙懿贿^來,但是相信只暖玉一人,他怎么也會護的周全!光是以那人的男寵自居也就能保護他不受傷害了。那國師在那澈國很受人歡迎。”
夏侯景臉色有些凝重點點頭接著說道:“現(xiàn)在要擔(dān)心的不是暖玉的問題,而是澈國現(xiàn)在的形式,有探子回報說……小染失蹤了。”
“什么?!”剩下幾人異口同聲道。
環(huán)顧屋子一周,池曉,司徒,洛洛,宇凡幾人坐在屋子的大廳里眉頭都糾結(jié)在一起,臉上幾乎都能看到那瞬間凍成的霜了。
“探子是怎么說的?都說了什么?!”宇凡首先問道。
夏侯景把手中的信扔在宇凡的手中。宇凡忙接到,司徒也趕忙走到宇凡旁邊,剩下兩人也都緊湊過去。只見那信上寫道:“澈國大變,不出十日定會更主。宮中秘聞:國師清風(fēng)是皇帝與皇后多年前生下病死的孩子,但卻無從考證。五皇子因與皇帝話語不和,被判謀反,現(xiàn)已被送入大牢,皇帝派十皇子絞殺五皇子府中所有人。據(jù)說,無一生還。而主子口中的小染姑娘,死的人中沒有,不知去向。”
池曉看完說道:“澈國大變,不出十日定會更主……”
夏侯景看了眼池曉:“不知那邊是怎么個亂的情況,小染不知有沒有危險……”
“你的姐姐夏侯音不是嫁給那五皇子了嗎?!”
夏侯景卻滿不在乎道:“朕那皇姐定會沒事。”
站在一旁的司徒有些不解:“為什么?!”
“她是朕夏侯國的人,諒那澈國的皇帝也不會對皇姐怎么樣……而且,皇姐手中還有最后一道王牌,就是當(dāng)時和親,那澈國的皇帝作為聘禮送的免死金牌。”
剩下那幾人了然的點了點頭。
“小染會去哪?!在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宇凡卻若有所思道:“司徒,你遇見小染的那個地方是不是離暖玉最開始住的地方很近?”
司徒愣愣的點點頭說道:“是!但最少也要走上一個時辰才會到。”
除了司徒剩下的幾人臉上的眉頭終于松動了些。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池曉慢道。
宇凡點點頭:“小染是個很念舊的人,她總會下意識的就做出許多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的事情。可是她的心思和感情卻又很細膩。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想通了才能付諸行動。所以,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把這
個消息告訴暖玉,我們能想到的事情,想必他也能想到。司徒你把那地方的具體位置告訴池曉,要他派兩個人去看看小染在不在。如果在的話要一人留下保護,另一人去告訴暖玉,要他先別去尋她。她現(xiàn)在需要時間,自己理清所有。”
池曉看著宇凡點了點頭:“嗯!”
司徒這才恍然大悟般的說道:“這么回事啊,那我告訴你那地方在哪。”說完就拉扯著池曉的袖子把他拽到一旁的桌子上畫圖去了。剩下的幾人站在原地。
“朕不明白小染她到底需要想什么?!”
“愛太多,就會難以承受。她以前所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現(xiàn)在卻要接受這么多人的愛,會有些不適應(yīng)。她是那種我和你們一起玩可以,一起瘋可以,但是只要一認真起來她就會變成烏龜一般受到傷害和刺激就把自己縮起來的人,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也不傷害別人。”
夏侯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分割線……
“唉……真是無聊!”
我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呆了幾天,吃的是野菜喝的是涼水,也幸虧這是夏天了,我還能勉強過活,要是他媽的冬天,我壓根就醒不過來。我對時間的敏感性比較低,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我以為我只睡了一天而已。
但是當(dāng)我從屋子里走出來尋匿吃的東西的時候,碰到一個大媽,那大媽清清楚楚的和她旁邊的兒子說道:“這個月才剛剛開始,你一定要好好和師傅學(xué)手藝。”
‘這個月才剛剛開始……’
我腦袋一轉(zhuǎn),明明四月還沒過完呢,我上前就扯著那大媽的衣服說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只見那大媽愣是斜斜的看著我說道:“五月初一啊!”
我愣是接下一句說道:“四月還沒過,就到五月了。”
這回那大媽連看都沒看我扯著那孩子說道:“你看吧,這就是沒和師傅好好學(xué)的下場。”
我滿頭黑線,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可能真的一下子睡了好多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