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一衝出那家公司門口,老天爺很眷顧她的情緒適時的雷雨大作,她將包包頂在頭上四處找地方避雨。
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風(fēng)度,能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地方都被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佔據(jù)了,看她過來,往一邊擠擠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很排外的疏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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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姑娘家,總不能厚著臉皮往裡擠吧,她只要頂著雨往前跑。
前面有一家快餐店,花上十幾塊錢來份快餐,再躲下雨,總不至於被快餐店拒之門外吧?
雨越下越大,她半邊身子溼淋淋的,讓她連打幾個寒顫,慕如一暈頭暈?zāi)X的往快餐店裡衝,不料,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居然是皇甫烈,高高在上的皇甫集團(tuán)大少爺皇甫烈,跑到這快餐店裡來湊什麼熱鬧!
慕如一盯著眼前的男人,牙齒咬的咯咯響,果然是,冤家路窄!
寧可被大雨淋死,也不和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共處一室!慕如一果斷轉(zhuǎn)身,頂著包包朝著漫地漫地的雨簾裡衝過去。
她想的是沒錯的,這正如她對妹妹說過的那番話,她所做所想都是一廂情願,林敬澤並不會因爲(wèi)她的所作所爲(wèi)領(lǐng)受她半點情意。
而當(dāng)下的皇甫烈,更不會允許她一廂情願的避開,如果是這樣,那他就不是皇甫烈了。
慕如一邁出去的左腳還沒落到地上,她柔軟的腰間就多了一隻大手。
皇甫烈不容辯駁的將她攬入懷中,一手撐傘,一手夾帶著她,不容逃脫。
皇甫烈一語不發(fā)的拽開車門,將她塞進(jìn)蘭博基尼裡,自己從另一側(cè)上了車。
整個動作過程流暢自然,就像是他開車來接自己的女人回家,用不著任何解釋。
“皇甫烈,不是你的女人你也敢玩,你果然心寬的厲害!”慕如一也不去擦拭手臂上的雨水,聲音裡透著鄙夷的冷意。
“誰會拒絕送上門的女人?”皇甫烈絲毫不以爲(wèi)意,脣角勾起冷魅的笑。
“皇甫烈,你是個禽獸!”慕如一憤怒的撲過來搶方向盤,小手使勁在男人的大手上抓撓一番,帶了十足的狠勁,留下條條鮮紅的血痕。
即便如此,皇甫烈依然淡定的開著車子,任由她發(fā)泄著,彷彿那條條血痕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慕如一,林敬澤是個渣男,你忘了他吧,留在我身邊……”皇甫烈忽的悠悠的嘆了口氣,不知道他這是發(fā)自肺腑的召喚,還是出於憐憫。
慕如一的小手頓了頓,從他的手上退下去,小臉冷傲的揚起來:“皇甫烈,難道你不知道,你也是渣男一個?”
不料男人沒對她這句揶揄做出任何反應(yīng),接下來說出不著邊際的話來。
“慕如一,你身上溼了……”皇甫烈雙眸微瞇起來,隨意的瞟了她一眼。
慕如一皺了皺眉,卻從男人的話語間聽出了另一層用意,不由得火冒三丈,毫不猶豫的將臉埋下去,朝著男人的肩膀上咬下去,對於這個頑固不化的男人,只是靠嘴巴罵是沒有用的,一定要讓他見血才行!
皇甫烈嗤的一聲將車子??吭诼愤?,眼疾手快的擡起小女人的臉,猛地噙住了嬌嫩的脣瓣。
半個身子被他抱在懷裡,仍舊能夠感受到那火熱的皮膚,燙著她的肌膚,透過溼掉的衣裙,卻更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思在彼此之間氤氳,頓時讓人覺得臉紅心跳,口乾舌燥。
她的衣服被雨水淋溼了,浸水之後的布料出乎意料的薄透,窈窕的曲線被勾勒的顯露無疑,這樣與男人相親近,不是一個簡單的曖昧所能形容的。
“慕如一,你這樣子,真美……”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由衷的語調(diào),熾熱的眼神,還有擁著她。
慕如一隻感覺到煽情而曖昧,有些說不上話來的呼吸緊張。
她手足無措,她在心底裡埋怨著自己爲(wèi)什麼不努力推開他,哪怕是狠狠的朝著那張俊臉上打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沒有想象中的怒氣,沒有想象中的百般抗拒,相反,她反而有些貪戀起男人的懷抱來。
“皇甫烈,我是不是很差勁,不然林敬澤怎麼那麼輕易就舍了我?”慕如一頗有些委屈的問,她完全是下意識的發(fā)問,根本不知道爲(wèi)什麼把這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當(dāng)成了傾訴心事的對象。
“慕如一,你好到不能再好,正是因爲(wèi)這樣,林敬澤覺得配不上你,主動把你送給我……”皇甫烈說的極爲(wèi)認(rèn)真,大手帶著一絲細(xì)膩,輕輕貼著小女人的臉頰。
慕如一用那種若有所思的眼神凝望著他,氤氳著繚繞的霧氣,似乎在仔細(xì)思量男人話語的真實性與可量度。
這句話邏輯上是行得通的,她也樂意這樣承認(rèn)了,可是,回味一遍,怎麼覺得這男人有自擡身價的嫌疑呢?
“皇甫烈,你這是在哄我,還是在自擡身價?”慕如一聲音有些低迷,剛剛看清楚事實的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那麼快從陰影裡擺脫出來。
“慕如一,我身價如何,不是你評斷的了的,而你質(zhì)疑自己的魅力,分明是對我個人品味的貶低!”皇甫烈冷冷說了一句,甩開她的臉,猝然啓動車子。
車輪激盪而起的水霧,迷濛了慕如一的雙眼,也迷濛了她的心。
皇甫烈似乎對她的質(zhì)疑很不滿,將她送回家便離去了,像個矜持有毒的紳士那般,親自撐傘將她送回了房間,卻沒有對她進(jìn)行侵犯。
慕如一看著皇甫烈高大的身影,撐著傘消失在雨簾裡,更加迷惑了。
她不僅沒看清楚林敬澤,而現(xiàn)在的皇甫烈,也愈發(fā)的讓她辨識不清了……
這樣的迷惑,也只是持續(xù)了一晚上而已,第二天皇甫烈便拿著她簽好的那份協(xié)議書摔到她面前,硬是逼著她履行約定。
“慕如一,這上面的期限是你定的,一個月整,而你只履行了一週,想毀約嗎?”皇甫烈趾高氣揚的看著她。
慕如一本以爲(wèi)他一大早空降到她家裡來,是來獻(xiàn)獻(xiàn)愛心什麼的,就像昨天雨夜裡紳士風(fēng)度一樣,可是眼前站著的,分明是十惡不赦的黃世仁!
這男人,不僅是翻手雲(yún)覆手雨,翻臉也是一流,比翻書還快!
而協(xié)議書上白紙黑字寫著,期限一個月,那期限是她咬牙寫上去的,她不知道皇甫烈能這麼快履行約定,不然的話,她一定只寫一週!
更悲催的是,她打碎牙齒含血吞的,只換來林敬澤的負(fù)心背叛!
懊悔已經(jīng)來不及,她只好板著臉找各種藉口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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