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斗婚我與蘇先生 (229)(230)欲
(229)(220)
滿月酒擺過,就進(jìn)入了回京倒計時。
最近付老太太的心情以可見的速度消沉了,幾乎每天都在嬰兒房粘著兩只小猴子。睡覺的時候就在旁邊給兩個小猴子整理行李,一天整理好幾遍。
江嫂也說,楊嫂也說,都說“老太太最近不大對勁,肯定是舍不得兩個外孫分開。”
誰說不是呢?
這誰都看得出來吧,但是實在不能在這邊多呆了,畢竟孩子是姓蘇的。付老太太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來不做挽留,以免尷尬為難。
我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蘇媽看在眼里,多少也是有些為難,就提了提讓她們搬回京城187的事兒。
付老太太愣了好一會兒,當(dāng)下一拍掌:“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回事兒呢!真是在南方住久了,差點忘了咱在京城也是有窩的!”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她就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
過了幾天付老先生出差回來,問她這是怎么了,準(zhǔn)備離家出走還是對生活不滿準(zhǔn)備散心去了。付老太太煞有介事的嘆了口氣:“年紀(jì)大了,我不像你能跟著美食團(tuán)到處出差吃喝,我要是再不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這一輩子就沒機(jī)會了。”
我心下暗笑,她還記著付老先生之前擅自報那個美食團(tuán)沒把她拽上一起的事兒呢。
不過自從付老先生加入了那個美食團(tuán),還真是經(jīng)常跟一些資歷深淺不一的吃貨美食家到找好吃的,每回還都在朋友圈里曬的不亦樂乎,以至于我把他老人家的朋友圈給拒看了。
付老太太回回出門都囑咐他少吃油膩、少吃蛋白質(zhì)高、少吃會引起高血壓的食物,可是付老先生好像到了更年期。回回都有話頂付老太太,說:“趁我還能,適當(dāng)?shù)某砸稽c還是可以的,我又不是胡吃海塞,不然就等著沒了光聞味兒了。”
每次他這么說付老太太都很難受,很受傷,前面還哭過幾次。好在付老先生還知道哄。不然我真要揪付朝陽回來一起給老頭子上課批斗了。
晚上我跟蘇先生說:“你看他這次回來,鐵定長了十斤肉有了,下巴都圓了。我看再不控制飲食。他要跟我姥姥一樣各種老年病了,天天吃藥都是論把吃的。”
所謂居安思危,我就想起了我們的未來,提前給蘇先生打預(yù)防針道:“你給我有點數(shù)啊。要是以后你跟我爸似的這樣在家被控制飲食,就耍小聰明到外面偷腥。我鐵定不跟你計較這個,直接就走人,我可跟你操不了這個心。”
蘇先生還在刷牙,從鏡子里看了我一眼。滿眼的好笑情緒。
我就回瞪他:“看什么看?我錯了還是我做的不對?我爸就是故意報那個美食團(tuán)的,我媽不讓去都不行,那委屈難過的。我媽能扛得住?那么大一個老人家還賣萌……”
我沒好氣兒的嘟噥著往屋里走,省的蘇先生一會兒要拿涼手貼我的臉。
話說前幾天沈七薇給我郵寄了‘哺乳期神器’。就是可以在哺乳期有助修塑胸型還可以最大程度幫助豐胸的bra,半個月的感覺下來……略有效果。
蘇先生讓我給孩子戒母乳,說兩個半月可以戒了,他們又不是不吃奶粉。他嘴上說是覺得我每天凌晨操心去嬰兒房喂孩子太辛苦,但是我覺得肯定跟怕我胸下垂也是有原因的。
要說最近有點兒苦惱的事兒,就是可以同房了,但是經(jīng)歷過分娩的痛苦之后,我本能的有點兒害怕那種事情,總是會莫名感到緊張,只是這么想想就感覺到緊張。沈七薇跟我說:“要不就去看下心理醫(yī)生吧,別是性冷淡什么的病。”
我翻翻白眼:“你扯淡,這種事兒怎么跟心理醫(yī)生說?再說我這不是冷淡,是害怕好么?”
沈七薇那邊想了想:“那照你這樣,大家以后生孩子都剖腹產(chǎn)好了,自然生的都跟你似的這輩子都還不能過夫妻生活了?”
結(jié)果這個二貨轉(zhuǎn)頭就告訴了楊羽,第二天楊羽就打電話過來把我罵了,“你別這么傻了行么?你倆是夫妻,你連那什么都不讓,你這是把他往外推呢?你也不想想外面虎視眈眈那些壞女人有多少,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被這倆人的吐槽攻擊波打的遍體鱗傷,整個人都消沉了一下午。
付老太太跟周阿姨逛街買了一大堆嬰幼兒用品回來,周阿姨少有的上門來了,還給兩只小猴子帶了美美的衣服當(dāng)禮物。持此之外,還特別給我備了一份,塞我手里道:“祝你心想事成,一定行的!”
我大方收了,十分感謝她還為我準(zhǔn)備了禮物。
周阿姨留下吃了晚飯才回,蘇先生正好進(jìn)了家門鞋都沒換,就被付老太太跟蘇媽打發(fā)出去送她回家。
客人一走,付老太太就湊上來催促我拆禮物,“快打開看看是什么?你小周阿姨送人禮物那都是有心思的,看看送了什么!”
蘇媽也湊過來好奇,“這個周慧看起來就像精致的人,穿衣打扮都很有風(fēng)格。”
我就回房間去把精致的禮物盒拿出來,當(dāng)眾拆封,結(jié)果打開一看,瞬間就囧了臉。又被蘇媽她們倆一笑,起哄說:“一定心想事成了!玉女都送來的!肯定沒的跑兒!”
我的臉整個就紅透了。
這種紅在蘇先生回來后都還沒消,他環(huán)著我的腰任我給他解扣子,頭就左歪歪,右看看的,然后戲謔道:“怎么現(xiàn)在連換個衣服都要臉紅了呢?想兒童不宜的了。”
后面半句他說的十分肯定。
我就沒好氣兒的哼他一聲:“你才想兒童不宜的了呢!”
“嗯,是。”他反倒點頭認(rèn)真:“是我想兒童不宜的了。”
他說著,手就附上了我的臀壓向他,緊緊貼著我蹭著,聲音在我耳邊低沉:“放輕松。我給你最快活的性/事。”
天吶……
這簡直就是一種精神魅/惑,滿滿都是有意的誘/惑…我又像個沒有經(jīng)驗的孩子似的,絲毫招架之力都沒有,當(dāng)下就感覺身上的熱度都往下身某處集中,那種熟悉的感覺來的其快,還似乎在…興奮的收縮……
這種感覺讓我有點兒想瘋,我死死咬著唇。抓著他的襯衫借力依靠。軟的連話都不敢說。
他一反身,就將我壓在了紅木衣柜的門上,炙熱的手掌隔著我的睡袍順著我的身軀向上。唇瓣貼合我的耳廓,低沉氣音:“這樣的豐腴真是讓人胃口大開,軟糯的奶味兒,別著急。這就把你慢慢的…一口口的…都吞掉…”
原本我難以招架,聲音與動作兼并而來。稍微回復(fù)神智之時,我的真絲睡袍已經(jīng)被褪至肘間,圓潤的肩頭暴露在外,滾燙的血液與空氣微涼的碰撞。加重了他帶給我的陣陣酥麻。
我承受不了,但是精神不可抑制的恍惚……我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尋求站立,他便順勢騰開了手為所欲為。將我整個吊帶的真絲裙都推到了腰間……咕噥著說冷,他就戲謔著問:“那我們?nèi)ゴ采希俊?
“不行……”
我下意識的搖頭拒絕。
他的低笑就更甚。手也探到我的身下,隔著一層薄紗輕輕揉按,耳邊低沉道:“溪水潺潺待取,你想我如斯。”
我想抬手打他,卻發(fā)現(xiàn)他已不知何時將我兩手禁錮到了頭頂。炙熱的手沒有放過我,沿著我的小褲邊沿游移到腰間……他要做什么我心知肚明,扭動著去躲,他就低聲嚴(yán)肅:“別動,再動我可直接進(jìn)去了。”
我一下子就被珍珠了,轉(zhuǎn)瞬就欲哭無淚,“蘇…蘇昊、你就是、是個混蛋…你分明……也沒打算、放過我的……”
天知道我這短短一句話怎么說的這樣咬牙切齒,分明是咬牙切齒了,卻怎么聽都感覺是嬌嗔的撒嬌。
我真是不想再說話了,他就將手探進(jìn)我的臀瓣,輕輕向上一提……壞掉了,他把我的小褲褲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給脫掉了。我一下子就慌了,他又將我的手一松。沒有了落腳之處,我只能再次環(huán)住他的脖子,求饒道:“你別這樣……我、我不行……”
“不行什么?”他箍著我的腰,曲腿將我的雙腿分開,輕輕的“嗯?”了一聲。
肌膚與肌膚相觸的瞬間,我猛然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我沒有感覺的期間,先一步把他自己褪了個精光!我瞪起眼睛來看他,白色的襯衫半褪在手臂,精壯的胸膛微微起伏,蘊(yùn)著一層薄薄的汗氣…
他低睨下來的鳳眸是半瞇的,深邃的瞳孔里映著在他手下而變得香艷無比的我…這樣的蘇先生整個人都被性感跟魅惑包圍了,我不由舔了舔唇…他的吻便席卷而來,頃刻間就形成了狂風(fēng)暴雨!
我的神智理智都在他的攻勢下幾乎是瞬間就土崩瓦解,呼吸跟不上,反應(yīng)跟不上……連他何時龍頭在口都不知道,直到他放過我的唇在耳邊低吟:“好好感受著,我給你的折磨,與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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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真是瘋了!
他根本就不給我痛快!
他在淺口處一寸寸的攻陷,行軍半路,迂回退出……這種感覺真是讓我忍不住想要咬他,我就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靠近鎖骨的肩頭,下口一咬……
或許是我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驚到了,才剛下口咬下,他的潛龍便一沖到底,我整個人都止不住顫抖起來……
他的低笑像我的顫抖一樣的止不住,貼著我的耳朵促狹著:“這么快?”
是!
就是這么快!
我清楚的感覺到了身體深處的變化,霎時間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也不知道這么重的委屈從何而來,反正就是忍不住,一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覺。
眼淚掉在了他的皮膚上。能感覺他埋在我身體里的分身跟著跳動。他托著我臀瓣的手稍稍用力,幾乎錯著牙道:“哭也沒用,不會放過你的。”
是啊,他怎么會放過我?
從懷孕開始,到月子到如今,將近一年的時間都在禁欲,他怎么可能會放過我?
他將我抱著轉(zhuǎn)移。保持著那樣的連接。沒有了其他的依靠,我本能也只能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他來支撐,我抽抽搭搭的問他要做什么。他就咬牙回了我兩個字:“做、愛!”
我也真是醉了,誰不知道是做這個?
他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說話了么?
我委屈的不行,就被他抱著走向浴室,我慌忙的抓著他抗議:“我不要鴛鴦浴。不要洗鴛鴦浴……”
他說“好”,行動路線卻根本就沒停。
我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他笑著哄我說:“答應(yīng)了你洗鴛鴦浴就是不洗,昊向來說話算數(shù)。”
“你騙人,在這種事情上你可信度只有平常的一半!”
“那也是百分之五十,你可以搏一把。”
結(jié)果就這么兩句話的功夫。我就完全忘記了在浴室門口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反抗,整個人被他放在了洗手臺,他對面的鏡子里是我跟他相接未開的身體纏綿。
肌膚跟洗手臺的大理石臺面碰撞。那種涼涼的刺激感又來了,我忍不住一抖。他就從我身體里慢慢退出一寸,皺眉不悅:“壞東西,勾/引我呢?”
我又委屈了,“沒有……太涼了……我們回床上好不好?”
“你說過不去的。”他朝我傾身,將胳膊從我的腿肘處伸過去,以一種全開的m型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這種姿勢在以往也有過幾回,差不多的情景,差不多的姿勢……他說他喜歡這樣,因為能將我花蕊的細(xì)小反應(yīng)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還能看見那些晶瑩耀眼而靡/靡的蜜水。
我瘋了。
真的是要被他給折磨瘋了。
他動的奇慢,一寸寸的折磨進(jìn)出,我按在洗漱臺上的手狠狠的抓著臺面,卻怎么都止不住那些悶悶的嗔吟……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攻勢瘋狂,一股非要讓我大聲喊出來不可的架勢。
我的力氣越來越少,他的攻勢卻越來越大,力道也越來越大,我求饒的說我受不住,說胳膊酸,他就把抱著扔到了浴室里那張以前用來幫我洗頭時的貴妃椅上,再一次壓身附來,攻勢如前……
最后是怎么停下的,怎么洗了澡,怎么上的床,怎么睡的覺,我一概都是意識模糊的,只印象里有個大概,似乎洗澡時還被拉著胡來了一場,之后就是一覺睡到了日曬三竿。
我精神狀態(tài)理所當(dāng)然的萎靡了,付老太太跟蘇媽卻看著這樣的我喜上眉梢,也不知道是沒注意到我這樣的狀態(tài),還是沒猜出來,還是心里想的什么……反正是比平常高興,又奇怪的沒有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想了想,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吃完午飯看了一眼兩只猴子,喂了奶,我就自覺的回了房間補(bǔ)覺去了,也不知道蘇先生去哪兒了,早起就沒看見了。
唉……還是別看見的好,省的又要氣我。
午覺睡的快,醒的也快。沈七薇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震過來,我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機(jī),“干嘛啊……”
“……”那邊一個沉默,轉(zhuǎn)而笑的不行,“你這是被蘇先生給吃光抹凈的狀態(tài)吧?怎么啦啊?現(xiàn)在腰酸腿痛沒精神呢?”
“滾……”我真的是這種狀態(tài),這貨也真是猜的奇準(zhǔn)啊。我嘆了口氣,“你給我打電話也不看個時間,大姐,午睡剛開始啊!”
“哦哦哦,午睡啊,孩子都生完了,月子也做完了,你還天天堅持午睡作甚?外面陽光大好,出來走走啊?”
我隱約在聽筒里聽到了海浪聲。
我眨眨眼,想了想,問:“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你猜。”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就想起羅思佳的聲音:“她來拍婚紗照的呢!”
“你怎么那么討厭,讓賣個關(guān)子不行?”沈七薇就啐她,然后說:“你不知道楚五少爺有多討厭,非要拉著我們奇米給他當(dāng)三天私人攝影老師。我現(xiàn)在拍個婚紗照跟搶似的。”
我又不懂了,“楚涼要學(xué)攝影?”
“嗯,他覺得蘇先生給你拍懷孕照很好,跟著學(xué)呢。”
“……”
我瞬間無語了,消化了一下又覺得可愛無比,整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知道羅思佳什么好運(yùn)氣。找了這么個品質(zhì)上佳的璞玉老公。”
“是的唄。你來么?”沈七薇問。
我想了想,“來吧,你們在哪兒呢?我等蘇先生回來一起去吧。”
“老地方啊。還有燒烤派對,穿的好看點兒啊,讓我看看你產(chǎn)后恢復(fù)怎么樣了。”
說著就掛了電話,那邊有人催促她可以拍攝了。
我看著屏幕打了個哈欠。翻個身繼續(xù)睡了。
晚上蘇先生回來,一碰我我就醒了。整個眼睛瞪的銅鈴一樣的看著他:“你別嚇我!”
他瞬間笑的不行:“草木皆兵?”
我抱著被子翻身,爭取一點皮膚都別露,我往后挪了挪:“沈七薇過來拍婚紗照你知道么?今兒在楚涼蔚海那邊開燒烤派對。”
“怎么?小七的婚事批下來了?”
“嗯,大概是。不然怎么會都開始拍婚紗照了呢。”反正早晚都要結(jié)婚的,定下來不也是遲早的事么。
蘇先生就說“知道了”,起身去柜子前換衣服。還壞兮兮的轉(zhuǎn)頭看我,調(diào)侃道:“不來幫我?”
我一口氣堵在胸口。深呼吸,再深呼吸,“蘇先生,你別讓我從此對柜子范圍有陰影,你再也不想我服侍您更衣了是么?”
他就轉(zhuǎn)過身去低笑,沒再跟我駁腔。
我也是真的是醉了,這個強(qiáng)勢的男人有時候偶爾的小弱勢為什么總會讓我時不時心動?我苦惱的摸著自己不爭氣的心口,連這個不經(jīng)意的低笑都讓我那么心跳不已……
“想什么呢?”
他和悅的聲音忽然響在耳邊,我瞬間嚇了一跳,回頭嗔怪他:“你干嘛都不出聲的?”
我還是防備的往床另一側(cè)挪了挪,萬分警惕的看著這貨。
實在不是我草木皆兵,而是這家伙真的就是只穿了一件運(yùn)動服,連拉鏈都沒拉上,整個胸膛都袒露出來,整個就是一個暴露狂的形象!
如果放過他這種斯文優(yōu)雅的氣質(zhì)的話。
他就朝我再度傾身,“不起床么?”
我一愣,一個機(jī)靈從床上彈起來,非一般的跑向洗漱室,關(guān)上門都不覺得安全!特別是我現(xiàn)在看見洗漱臺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在刷牙,刷到一半兒,蘇先生就把門開了,斜斜的倚靠著門框,朝我微微一笑。
我目瞪口呆,我鎖了門的!
他似乎讀到了我的心思,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一竄鑰匙,笑意更濃:“夏天我就找岳母拿了備用鑰匙,怕你害羞不讓我?guī)湍阆丛琛!?
我氣的牙膏都快吞下去了,簡直無法無天了這個人!
這時楊嫂敲了敲門,說孩子們醒了,需要喂奶。
我就三下五除二的輸了口,越過蘇先生的時候還橫了他一眼,就聽他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很是哀怨的道:“真是一開始就該喝奶粉的。”
蘇先生有時候真的挺小心眼兒的,要是平安長大了,會粘人,會搶床了,這么大一個蘇先生可要怎么辦呢?會不會每天跟孩子們爭風(fēng)吃醋到生悶氣呢?
想想也是一件很美好有趣的事啊。
付老太太跟蘇媽都在嬰兒房里,我喂奶的時候,幾個人齊齊一愣,然后都十分默契的各有各的事,找了借口出了門。
我只是覺得大家好像都很忙,做飯的做飯,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去樓上收被子的收被子,然后去刷奶瓶兒的刷奶瓶兒,反正偌大的嬰兒房里就只剩下我跟兩只小猴子。
后來喂過了奶,喝掉了補(bǔ)湯,我才回房間的洗漱室去洗臉,總覺得鏡子里的自己有一點兒不太對勁,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領(lǐng)子邊沿若隱若現(xiàn)的那一點玫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