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斗婚我與蘇先生 (3)究極發小 天天書吧
冬天對我來說是個適合‘宅’的季節,電腦宅,電視宅,睡覺宅,總之只要不出門,怎么宅都可以。
但是矛盾的是,我喜歡冬季的陽光,便從淘寶買了一個特大號的懶人椅,雷達式的,然后將它擺在采光最好的陽臺,只蓋一張毯子就可以窩一天的節奏。
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結果剛回國沒幾天的沈七薇一個電話過來:“有沒有事兒啊陪我shopping去呀?”
然后事情就這樣了,我跟沈七薇約好了一起逛街,集合地點定在了香港中路星巴克,那個小資的集中地,放眼望去都是都市白骨精的地方。
地點是她選的,這樣安排很有歧視我的感覺,不論從哪個方面看我都跟白骨精搭不上邊兒,半點精干的氣質皆無。
我才叫了一杯熱可可,喝了三口,就見沈七薇穿了件灰色短款皮草,精干利索的緊身牛仔褲,一雙黑色高跟鞋,拎著一款紅色的新款手提,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高端。
對她來說,就算五十米踩著十公分恨天高也就是眨眼間的事兒,我才愣了一愣,她就進了門,徑直坐在了我對面。
我**絲般的眨眨眼:“七老板你要不要這么寒蟬我啊?咱倆跟這兒一坐,你比的我跟你們辦公室的茶水小妹似的,也忒掉份兒了…”
她對著服務員一招手,回頭跟我說:“為了不讓你久等,我才開完會就翹了班,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來了,少不知好歹了!”她也點了一杯熱可可,問我:“那天蘇先生回來了,問我你在哪兒,你給他見了沒有?”
“我就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白了她一眼:“你真是出賣我樂此不疲啊!”
“怎么就是出賣了?”她一本正經道:“我們那是給你們重修舊好創造機會,眼瞅著男女比例失調了,能內部消化堅決不外銷!蘇先生多好的一人。”
“還你們?”我不由瞪大眼睛:“感情你們整天沒事兒了就琢磨找我樂子吶?”
沈七薇舉手投降:“這個真不是,說起來怪我,那天三哥回來我不小心把你失戀的事兒說走嘴了…他們你是知道的吧?所以一來二去的…”
蘇昊就知道了。
具體要說得從老一輩說起,沈家老爺子跟我們付家老爺子有一個共同的摯交,就是當過兵又從了商的蘇家老爺子,從我記事起,這三位就總湊在一起旅游休養,天南海北的到處走,還合伙兒寫游記來的。
往下的爸爸輩兒,不知怎么的就湊到了一個城市里來,蘇昊的爸爸任了q市常委,媽媽為了配合工作就調到h大當老師,而沈家一直就盤踞在此,說來也巧,那一年我媽跟我爸到這里投資,爺爺跟著來看看風景,覺得這里氣候好,朋友又全,就住了下來,都說湊到一起就是緣分,就成了世交。
那時候我才五歲,還上幼兒園,付朝陽已經跟蘇昊,還有沈家三個大男孩兒小學都快畢業了,除了跟我一個班的沈七薇,沈家的我都不熟,因為人家住的是軍區大院兒。
剛搬到q市我各種孤單,爸媽忙著投資看地皮,忙著競標,家里就我跟付朝陽還有司機跟保姆,后來坑爹的又多了各方面都很完美的蘇昊,不提也罷。
隨著我們一年年長大,他們一群男孩兒們出奇的同心,逃學打架闖禍,單挑可以群毆也行,打不贏了還有沈司令給指派人做特訓,反正除了不準打家里旗號,不準犯法你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只一點,挨揍不能哭。
沈七薇跟我說這些的時候,他們都才初三跟高一,打架那是從來都沒吃過虧,那些打著踩他們主意的,后來全趴地下拜服了,別說勒索了,走路碰見了都繞道。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沈家六個哥哥加上付朝陽跟蘇昊,就成了傳聞中的“八王爺”,好處是我跟沈七薇初中高中異常安寧和平,從來沒有被堵過廁所,攔過路,壞處是,沒機會早戀。
還記得那時候有部韓劇叫“傳聞中的七公主”,學校的人背地里都用它來稱呼沈七薇,明明挺美的一個稱呼,被他們喊的跟女閻王一樣恐怖。
總而言之一句話,到了我們這一代,三家孩子的感情鐵的跟什么似的,除了我跟沈七薇,三家加起來就我們倆人是女的,關系再好也就哥哥妹妹了。
所以說,有的事兒只要他們八個男的其中一個知道了,就等同于他們都知道了,我光記得勒令付朝陽閉嘴,幾乎就把其他人給忘了,特別是沈七薇,這個高中為了巴黎五日游出賣過我電話號碼的家伙,得了便宜還吐槽我:“原來還真有特別好你這口的大少爺啊!果然吃慣了山珍海味蘿卜咸菜都是好東西啊!”
結果那個開旅游社的某男子給我打了四個電話,之后就被拖進了黑名單,害我整整扮了一個禮拜的死宅邋遢女。
她出賣我真不是一回兩回了,還美名其曰:不被出賣個一回兩回的那還叫人生么?
記得有個混蛋曾經說,發小兒越損越親密。
哦對,張楠說的,大一那會兒跟八王爺其中之六不打不相識的那一位,也是挺能打的一個人,據說是被那六個連累,被一群小混混追,因為那幾個混蛋去砸人家夜總會來的,為了沈三禹的女朋友,結果對方還是跟一個開寶馬的小伙子走了。
想起沈三宇,我問七薇:“你家三哥還沒從初戀陰影里走出來?”
沈七薇一臉驚詫的瞪我:“你干嘛突然提起他?別你要去挑戰他吧?”她忽然又一臉八卦的看我:“難不成你打算從內部瓦解八王爺?”
我不禁抽了一下嘴角:“我只是在想當初,如果你三哥用紅三代的身份跟她交往,還會不會被撬墻角。”
“那怎么可能,我爸會打斷他腿的!”沈七薇擺擺手說。
我想也是,沈司令特別嚴謹的一個人,怎么會教育出坑爹的兒子。
熱可可喝完,我跟沈七薇準備開逛。
我看著她的十公分恨天高,不禁打了個寒顫。
論沈七薇跟我,是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人,她是那種很潮很的一類,從妝到鞋,都很要求精致,連氣場都很帶勁。
所以整個全程都只她一個人在掃貨,注重舒適隨意的我,無法駕馭這些高端品質的東西,拿鞋來說,超過五公分走路都困難,又沒有那個衣服架子的身材…我到底因為什么想不開而跟沈七薇來逛街的啊?
她大概實在看不下去了,拖著我買了一套奶白色l的連衣裙,才剛及膝,一個同牌子的配飾,又買了一款dior的高跟鞋,有七公分那么高,最后配了一款唯一不是名牌的外套,標價也有一千五之多,紅色的。
跟沈七薇逛街真是一件特別奢侈的事。
衣服換整齊了,她看著順眼了,接著就開始看我整個人都不順眼了,拖著凍人的我去做頭發,還高標準嚴要求的化一個符合我這身打扮的妝。
結果可好,整個就一個烈焰紅唇,淺煙熏的眼妝,看起來十分妖艷,我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風格跳躍太大了,有點被驚訝到了,整個人都不自在,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
這還不是最嗨的,我整個長發從腰被剪掉了一公分,染了深酒紅,做了自然的微卷,頭發被劃到整個左側,前所未有的時尚,新潮,形象直追韓劇女配。
因為女配的造型永遠都比女主好看,特別是王子與灰姑娘戲碼的劇,女配永遠高端大氣上檔次。
造型師說我差了一對耳環,就拿了一對大小珍珠不規則竄起的耳墜顯示給沈七薇:“這款很配這個姑娘,干凈,清純,這個妖艷妝不好壓。”
沈七薇拿著耳墜往我耳朵上一比量,甚至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痛快的刷卡結賬,半點猶豫都無,一挽我的胳膊:“今兒本宮帶你樂呵樂呵,讓廣大男同胞瞪掉眼珠子,看,咱不是只適合當妹妹!”
我歪頭瞪她:“能不能不提這茬?”
沈七薇嘖嘖嘴:“你應該冷艷的斜睨一眼,就像這樣。”
她站的筆直,一時間笑意全無,微微昂著下巴,冷冷的看向某處。
氣場瞬間凜冽了。
結果下一秒就崩了。
示范一結束,立馬恢復了嘻皮笑臉,一種人格分裂的感覺:“怎么樣有范兒吧?我告訴你公司里不這樣你都震不住那群王八蛋,成天偷奸耍滑,你不厲害點兒人家都當你傻。”
出了造型館,沈七薇驅車帶著我往市里夜生活最繁華的地方,那里有最大的夜店,魅潮。
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涉足這種場合,一時間滿目的霓虹閃光,舞臺dj把碟子打的動感十足,炫光的舞池里男女摩肩擦踵,貼身舞動,氣氛奢靡而熱烈。
音浪一*襲來,震耳欲聾。
沈七薇挽著我的胳膊貼耳說:“姐…豁出去了…這…黑狐貍……,指不定…報復我…”
盡管她是扯著嗓子大聲說的,我還是斷斷續續的沒聽清,只聽到“豁出去”跟“報復我呢”,音樂聲實在太震撼,就像打擊到心臟上一樣。
我扯著嗓子問她說什么了,她估計也沒聽到,一路把我帶到吧臺,敲了敲臺面:“margerita,兩杯!”
我拽拽她的袖子,湊在她耳邊很大聲::“我不能喝酒…”
“誰說的?”
我想了想,這話好像是初二結業的同學聚會前,蘇昊戳著我腦袋說的——聚會可以唱歌也行,但是有一點,不能喝酒,不然你等著回來我怎么收拾你!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在耳,原來不是我忘了,而是不愿意想起。
結果兩杯淺藍色的瑪格麗特遞到眼前,我比誰喝的都歡,沈七薇嚇壞了,連忙伸手攔我:“我靠這酒不是這么喝的啊!你這樣沒幾杯就得趴了啊!你該不是一杯倒吧?”
我歪頭看她一眼:“我像喝醉了?我還清楚記得這是第四杯呢,這酒好喝,有檸檬的味道!”
“這酒還有個故事。”不知何時身旁的高腳椅多了一個人,一雙閃閃的桃花眼,兀自說道:“margerita的調酒師在一次狩獵中失去了妻子,就把對妻子的眷戀,思念,都調進了這一杯海藍的龍舌蘭中,瑪格麗特就是他妻子的名字,margerita,很美的一種酒。”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高腳杯,將瑪格麗特的杯沿與我的輕輕一碰,笑的搖曳生輝。
沈七薇粉唇碰了碰,無聲的吐了兩個字——騷包。
我“噗”的一笑,那人就挑了一下眉,我連忙解釋:“不是在笑你,真的,你講的故事挺好的,跟我小學暑假的周記一樣好!”
我真是夸他呢,我小學周記都是滿分的。
只見他始終微笑的嘴角抽了抽,轉而又笑道:“第一次來吧?眼生。”
我笑,不準備接話。
這一看就是個夜店常客,確實有幾分外表,但是他搭訕的故事講的真心很流水,也不知道一個故事用了多少遍。
只是有一點他說對了,margerita的確很美,我低頭看著杯中淡藍色的**,想到跟這杯酒同名的那一位夫人,是否也像它這樣美麗。
沈七薇貼在我耳朵上:“十二點看臺上有位帥哥在看你,長得真不錯。”
我愣了一下,順著方向望過去,一雙化了淡淡煙熏妝的眼睛,眉目有幾分妖媚,四目相對,他朝我舉了舉杯,勾唇一笑,竟然有些邪魅。
“怎么樣?”沈七薇的聲音響在耳邊:“是不是很帥?”
“帥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的菜。”我收回目光,側頭托著腮,看著沈七薇:“如果結婚,你會在這種地方找老公么?”
沈七薇一凜:“怎么可能,我要結婚什么樣的人找不到,我瘋了才會來這兒找老公呢!”
我笑的抖著肩,沈七薇囧了臉:“你以為姐這個年齡還沉迷紅袖呢?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都用去賺錢了哪還有時間億銀去啊…”她推推我:“行了別笑了,難得來一回不瘋一瘋都對不起你這妝!”
“可別拉我跳舞,”我指了指氣氛嗨潮的舞池:“民族舞還可以騙騙小孩兒,那種我可不會跳,沒那個柔韌度。”
放眼望去比比皆是水蛇腰,光是看著都覺得自卑了,誰還想下去跟她們比啊,再說又不是很會跳舞。
沈七薇拍了幾張人民幣在桌上,就強拉著我往舞池里走,腳都站不穩,忍不住抱怨:“高跟鞋就算了吧,好歹來雙運動鞋吧?”
“你能不能不這么老土?又不是校園友誼舞,你見哪個穿著運動鞋?”
我回頭給她指臺上dj:“看見沒,那個難道不是運動鞋?”
沈七薇一臉敗了的表情:“不怪他對你又氣又愛,你真是就有逼瘋人的本事啊!”
“你說誰?”
“說那個自討苦吃的!”
我腦袋瞬間冒了好幾個問號,她認識的誰暗戀我了么?
沈七薇一路扒拉開外圍人群,愣是把我拉到了舞池中央,二話不說,直接一段jazz搶占了地盤,居然還上來倆長相不錯的男士和舞,周遭一片口哨與叫好聲。
這種形勢的斗舞還真少見,我多少有些受感染了,也跟著鼓掌尖叫。
漸漸跳起來的人越來越多,又恢復了之前眾人嗨起來的氣氛,有誰從我身邊經過,抓了我的手腕就拖了進去,猝不及防我就進了熱舞圈。
天可見憐!我真是一點兒跳舞的基礎都沒有的啊!堪稱四肢僵硬啊!
這個人貼著我的背,卻又保持了一定距離,手就扣著我的腰,我幾乎能感覺灼熱的呼吸噴在耳邊。
這種情況太危險了,我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掙脫了好幾次,都被那個人不著痕跡的攔了回去,不禁有些惱火:尼瑪!
沈七薇隔著一個帥哥朝我眨眨眼,我窘了,抬腳狠狠踩上離我最近的那雙皮鞋,用鞋跟兒的,可想而知。
瞬間腰間那雙手的力度就松了,我趁機脫身,頭也不回的往舞池外頭跑,只聽身后沈七薇一路的道歉聲。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沈七薇禮貌的扒拉開沉迷跳舞的人群,扯著嗓門兒喊我:“哎你等我一下會死啊!”
我苦著臉回頭控訴:“我穿高跟鞋你還拉我跳舞,這得多大仇啊?”
“這不是機會難得,白瞎了一個帥哥,帶你跳舞你還暗算,可真夠狠的啊!”沈七薇指了指正走來的人,可不就是之前十二點方向,看臺上的煙熏妝男士。
我直接尷尬,見那人滿臉的不悅,下意識拖著沈七薇就跑,誰知道我踩的是暴徒還是紳士?
沈七薇的眼里我這行為一定傻透了,她樂的不行,還朝那帥哥揮揮手:“先行一步,回頭再見啊!”
反正我是不會再跟他再見的,q市也不小。
我回了下頭,見那人一臉無奈的站在霓虹交錯的門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我們越走越遠。
我拉著沈七薇走的更快了。
她上了車還在笑,趴在方向盤上樂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冷的裹緊了大衣,腿上一層薄薄的絲襪半點暖也不保,凍人是一定的,美麗就不見得有了。
我戳戳她:“趕緊開車,我想我溫暖的被窩就快想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誰?”她好不容易說了這一句,就又開始笑,但是好歹打著火了:“哈哈,魅潮這么久,我估計他都是頭一次被踩,哈哈哈哈,當時那個震驚的臉,簡直笑死了!”
我什么也不說,任她自己跟那兒傻樂。等她終于樂夠了,一臉嚴肅認真的道:“你以后絕對跟本市的夜店無緣了,他是魅潮的老板。”
“那么年輕?!!!”這下換我震驚了,就算他化著煙熏妝,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來歲?能有三十來歲?
沈七薇點點頭:“據說三十五了,單身,猜他離異跟gay的各占百分之四十,剩下百分之二十猜什么的都有。”
我又震驚了:“你們沒事關心人這個干嘛?”
“關注鉆石男是每個女人必做的工作,你不知道?”
“看你表情這么真我差點兒就信了啊。”
沈七薇抽了抽嘴角:“你這種早八百年就被種盆里的草是理解不了無人可嫁的困擾的。”
不能抽她實在太困擾了,我真不得不糾正:“我才二十,你跟我一樣大,謝謝。”
“嗯…”她沉思了一下,才說:“整天跟公司里當boss,一下子混沒了好幾年青春,這生意做的真虧。”
“得了吧,你才多大?寶馬開著,名牌穿著,有幾個像你這么大就富的跟高端咸鴨蛋黃兒似的?還不知足啊?”
沈七薇看我一眼:“你夸人的方式就不能變一變?拿咸鴨蛋黃兒比喻我,咱倆真是好姐們兒么?”
“這還用質疑啊?不是好姐們兒我樂意夸你么?”看我眼睛,多么真誠。
沈七薇搖頭,再搖頭,笑的好生無奈。
我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她道:“說真的,二十歲,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有幾個能像你一樣,有這個魄力放棄學業創業的?放眼望去,你是不是最年輕的女老板吧?”
“可我不滿足啊,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q市的婚紗定制公司,我想要世界上每個人提起婚紗就會想到安妮,這與我最初創立婚紗定制的初衷不一樣…”
這貨的上進心堪稱同齡楷模了,跟她一比頓時無地自容,人家都開始計劃創立世界品牌了,我還在悠閑混日子呢。
我忍不住自慚形穢,捂了半張臉哀嘆:“已經夠好了夠好了,又不能一口吃成一個胖子,咱們跟國外還是有差距的,婚紗定制目前還很冷門,總要給一個慢熱期吧?”
“q市再怎么發展也就這樣了,消費水平擺在這里,我考慮了很久,想去上海開分店。”她的聲音鄭重的不像一個二十歲的人。
“我覺得到時你可以定制婚紗送婚禮策劃,你哥我哥的人脈也可以動用一下,幫著宣傳宣傳,要不要跟影樓合作提供婚紗?”我想了一下:“要想提起婚紗就想到安妮,首先得讓人民們熟悉這個品牌,電視廣告就算了,太貴了,我們可以向國外學習,在貨車公交車上打廣告…”
我說完了,停了一會兒聽她問:“沒了?”
“還有啊我怕你記不住。”
“我們后天開會定計劃,你也幫我多想一點轍吧,幾百萬的虧我們還是能擔得起的!”
我頓時傻眼了:“你們準備拿一百萬去做宣傳?”
“不止。”沈七薇搖了搖頭:“離開q市安妮就一點兒根基都沒了,全部要從頭開始,少于五百萬扔出去可能都聽不到聲響。”
“你們真富裕…”我被這大手筆嚇到了,坐好了才想起來問:“你選了上海還是北京啊?”
“上海吧,北京總覺得太莊重了,沒上海,關鍵熟人太多了…”
最后一句才是關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