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斗婚我與蘇先生 (7)坑哥坑妹 天天書吧
其實也沒他說的那么夸張,魔頭的僅僅是那張不愛饒人的嘴而已,損損電視劇什么的…朋友間相互倒臺什么的…反正現在已經很少主動有人找我不自在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蘇昊準備的早餐又是牛奶果汁的,關于‘不見了的衣服’的事兒也不太好意思提了,早晚得還的,他又不是特殊收集控。
我吃著火腿,咕噥著問他:“我什么時候能回187?”
187是我家樓座號,富澤園18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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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說換鎖了,又好巧不巧的付朝陽出差了。
“問問朝陽,看他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六月前都回不來么?我可以回學校宿舍的。”
他喝了口果汁,又復拿起刀叉繼續氣定神閑的切煎蛋,靜的連劃盤子的聲音都沒有。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等盤子里的東西跟果汁都喝光,他問我:“大學生都放假回去過年了,就你一人往無人樓里鉆什么?守空房?”
“咳!”我又被他的語出驚人給嗆了,感覺心中紳士溫柔陽光的那個蘇昊,就快被他給毀干凈了。
“我給你報了駕校,年前把駕照學出來。”他還渾然不知的安排著。
我打了個冷顫:“冬天學車那么冷,聽說方向盤都會凍上…”
“那是十年前。”他從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信封上來:“這是課程安排,不懂的回來問我。”
“那你直接教我豈不是更省事兒?”
他伸手戳戳我的腦門兒:“過場還是要走一走的,小白眼兒狼!”
這動作真坑。
我捂著腦門兒看他往外走,連忙喊住他:“你干嘛去呀?”
他頭不回的丟一句“給你找出門的衣服”就出去了,目測方向是衣帽間。
這個人平常家里就備著女裝的?從他給我的衣服剛好合身來看,應該是特意給我準備的吧?
請容許我厚臉皮的這樣認為。
早餐吃完,等我又把盤子都刷完擦干,他才銀灰色西裝革履,整著寶藍色領帶,探了半個身子過來:“衣服在衣帽間,我去開車等你。”
我看看跟著他后跟兒跑的兩小白團,搶時間的問:“我們都出去了它倆們怎么辦?”
“家政阿姨會看著的!”
話落就響起了關門聲,還有那道‘大門已關閉’的電子音。
我去了衣帽間,換了他準備的白雪紡襯衫,亮黃色條紋毛衣跟淺白牛仔褲,他居然連羽絨服都給準備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又是個粉的。
穿戴整齊,我拿了手機出門。
他從車子里探了頭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露出笑意:“眼光還不錯。”
明顯夸他自己呢這是。
我繞到另一側開門上車,車內暖風十足的溫暖,他中控上鎖,踩下了油門。
我拆開駕校給的課程安排,上面寫著第一天課程:交規。
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學個交規還要千里迢迢的去上課?在家百度一下好幾頁,想看什么有什么,這上面居然還寫了‘根據教材熟知交通規則’…
旁邊遞過來一封淡藍色檔案袋,他的手指修長美觀:“前三天都是交規課,今天去一天就行,明后兒我給你補。”
“那我去駕校的意義到底在哪里?”我再一次深深的懷疑。
“走過場。”他打了方向盤進入主干道,語氣毋庸置疑。
走過場,很好!
我邊服邊咬牙,這黑心的家伙。
他給的檔案袋里面有一本《駕駛初學者必知》,像是自制教材,上課時我才知道這本教材是多么無聊了,卡通的交警叔叔跟姐姐化的還沒有我隨筆涂的好看。
九點上課十一點下課,教練全程都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把交規流水賬似的翻讀了三分之一,我很懷疑到底有多少人一次性全聽明白了。
從駕校出來,蘇昊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他本人開著車窗在玩兒手機游戲,我探腦袋看了一眼,呵,極速狂飆啊!
沒玩兒過!
他略一側頭,問了句“下課了?”就又轉回目光去顧游戲,可惜車子已經在一個彎道刮蹭降速。
西裝革履玩手機游戲這感覺真心不怎么搭調。
我邊吐槽邊開門上車,他已經收了手機打著引擎了,問我:“感覺如何?”
還能如何?他又不是沒上過駕校,我苦著臉:“完全就是看圖讀文字啊簡直比幼兒園老師教的還粗略,起碼人家還隔三差五還讓孩子們扮演故事里的人,這個啊…”我指了指教室的方向:“我估計他自己都讀的都快睡了!”
“我放映室里有教學軟件…”他說著,還勾起了一個頗為隱忍的笑容,強忍著似的說“里面還有狐貍教豬開車的動畫片兒。”
狐貍教豬?還動畫片兒?
他笑的那樣燦爛狡猾,讓我轉瞬就反應過來,不由爆了一句尼瑪。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壞心眼兒會做這樣沒人性的教學動畫片?對號入座了不就是誰學誰是豬么?憑什么教的那個是狐貍?
我頓時向身邊人射去惡狠狠的目光,這人就沒安好心眼兒,難怪笑的那樣!要是眼神能剮人就好了啊!實在不行刺痛一下我也能滿足!
可是現實太骨感了,別說刺痛了,連道感應都沒有,看他目不斜視的開車,我只能上嘴唇碰下嘴唇的瞎嘟囔表示不滿了。
過了一會兒,他問我吃什么。
剛好停在一家肯德基,我就特別不過腦子的點了薯條跟雞塊兒,結果他看著我的眼神就更好笑了:“科一考好了我可以帶你去吃必勝客。”
我哭笑不得,小時候他就來這套,當下不滿:“哎你這人過分了啊,我都二十了你怎么還好意思拿個破快餐糊弄我?”
“那你就隨心點吧。”
“那就照全京城最大牌的來吧!”我大手一揮,那叫一個豪氣。
他還開著車,就抽手過來揉了揉我的頭,笑意盎然:“瞅你這點兒出息!”
“能不能不揉頭?”我抗議著躲開他的手,扒下車前擋的鏡子對著梳理劉海,果然亂了,不禁斜剜他兩眼。
他感應到了似的也看了我兩眼,笑笑說:“我的寶貝我還摸不得了?”
我直接就被噎了,哪個是他的寶貝?劉海兒還是我?
這話是不能往下接的!
我就指著車窗外顧左右而言的岔開話題:“六里橋啊是不是?我還在這兒坐過汽車去廊坊來的,結果什么好玩兒的都沒有,喝了兩瓶紅茶就回來了,那會兒簡直二到姥姥家了!”
“跟叫宋娜的那個?”
我白他一眼:“你把人家名字記那么清楚干嘛?”
“跟你有關我才記得勞。”
我啞了三秒,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實情:“您現在臉皮的厚度真是越來越可觀了,多好看的皮相能扛得住你這么往外豁?”
他忽然一聲“呵”笑,帶著那么點兒自嘲:“我就是豁的晚了,當初就該果斷逮著你一起出國,還輪得著你跟這兒拿爪子刺我?”
我看了看手,張開五指伸他余光里:“看清楚了,指甲都剪快禿了,少跟這兒冤枉我好么?”
他側目看了一眼,轉瞬抓住我的手送到了唇邊。
我還沒反應過來,手腕處就一疼,都來不及呼叫他就松了手,只見腕處上下各一排貨真價實的牙印!不看都不知道他牙口原來這么整齊的!
看著手腕我就在想,這個人是不是越來越孩子氣了?怎么就覺得跟那個成熟穩重的蘇昊差了有一定的距離呢?
我握著手腕沉思,就聽他問:“咬疼了?”他的手還來搶我的手腕,搶過去看了又看,又用拇指輕柔的摩挲,蹙著眉怨我:“再這么白嫩嫩的送我跟前兒,可就不是咬一口的事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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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末,我在放映廳里玩兒模擬開車的傳感游戲,蘇先生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問我記不記得張楠。
“那個被你們害的讓小混混追兩條街,最后還幫你們打架的仁兄?”
“記得倒真清楚。”
就在他們組團砸了人夜總會的那天,那么光輝的一段怎么會不記得?
我掛檔,歪頭問他:“他怎么了?”
“他一直挺好的…”他靠了靠沙發背,疊起腿來繼續說:“打電話說他跟幾個玩兒游戲的哥們兒一起過來聚聚,問我有沒有時間。”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一個禮拜盯著我四天,哪天聚啊我給你放假,別說你沒空,我不會信的!”
“怎么能騙你?”他笑:“明天跟我一起去吧,他人挺好的。”
“當然是好人啊,不然怎么能被你們害的那么狼狽,還跟你們成了兄弟呢!”我松了方向盤,虛擬的司機視野就成了車禍現場。
蘇先生一臉嚴肅:“這毛病給我改了,松習慣可麻煩了!”
我起身站到他面前,微微傾身,雙手扶著他椅子的把手,有些壞心眼兒的眨眼看他,故意放低了嗓音的道:“蘇昊,你真是越來越嘮叨了吶!”
他整個人都可見的一僵,我正好抽身,豈料才走了沒兩步遠,就被他長臂一伸,攔了我的腰帶回了他懷里,穩穩的就趴在了他身上!
撞到下巴了尼瑪,我帶點兒眼淚的去揉,他就緊張的繃了身子,順著我的手去撫摸被撞的地方:“撞疼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來了?嗯?”
“誰知道你會反應那么快…”我還委屈呢,都不知道該怪自己**他,還是怪自己魅力不達標,他居然就愣了那么一小會兒,只要再爭取一秒我就成功脫逃了!
就差那么一秒啊!簡直讓人嘔血。
他抬手把我散落下來的頭發別到耳后,又好笑又無奈的說:“不準再這樣了,我的自控力可沒你想的那么好。”
他又意有所指了…雖然不至于露骨,但也真心不委婉。
理解能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就連想裝傻,裝聽不懂,都會被臉紅出賣,頻繁的臉皮發燒怎么也免疫不了…我飄著眼神盡量不去看他,撐著他的胳膊起身,正好目睹了他厚棉居家褲的某處凸起,而我的膝蓋正好抵在他雙腿間的沙發上,幾厘米之遙,姿勢那叫一個尷尬…
似乎看到了不該看東西,雖然目光沒有直接接觸,但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臉上羞窘的紅潮瞬間就退了色,幾乎是害怕一樣的落荒而逃…
這個反應把我自己也給嚇了一跳,短短半個多月朝夕相處,我居然跟他能親密到這種程度?難道骨子里我就是一輕浮女么?
我需要有人給我解答,而江回是不二人選,算是我無話不談的朋友,他給的說法簡單粗暴“尊敬的顧客,你要是沒反應不是性冷淡就是不愛他,他要是沒反應那就是不舉了,如此看來,你們雙方都很健康!”
末了他還強調:“哥我真是只是心理醫生,男科婦科不是我專長啊!”
他也真是特別能扯的人。
第二天一早,蘇昊就派兩只小白團子將我騷擾起床,淋浴梳洗,吃過早飯還去放映室練了一把模擬駕駛,才驅車前往機場。
嘿,在機場的大廳,我就看見了那個本該六月份才能回來的無良兄長,他拖著個貼滿了各種托運標簽的大箱子,一副‘我也剛到’到樣子,勝似親切的跟我來了個擁抱,略一打量就說我胖了,拍了拍蘇先生肩膀,頗為欣慰的道:“…還是你有手段,養的不錯!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他又見縫插針的拿我之前熬夜刷淘寶單子賺零花錢的事情說事兒了。
我橫他一眼,不跟他使壞都對不起自己,果斷就知書達禮起來:“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啊,我在蘇先生家寄住了好久,添了不少的麻煩,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手往他眼皮底下一攤,嚴肅道“請把187的鑰匙交出來!”
他作勢翻翻大衣的口袋,又翻翻大衣里針織衫的裝飾口袋,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一竄…車鑰匙,又拍了拍,攤手無奈:“我也忘記帶鑰匙了,這下怎么辦?”
“你也來蘇先生借住吧!”
他尷尬的咳了一下:“這樣不好吧,你們成雙成對的,這不是傷害我呢么?”
我不由真心的夸他:“付朝陽你真是本世紀第一大無良兄!沒見過你這號兒跟外人一起算計妹妹的,咱倆真心不是親的!”
“誰是外人?”他坐在行李箱上,抬手指蘇昊:“小時候他都哄你睡覺洗澡,比我都盡職盡責,你敢說他是外人?”
他尼瑪敢拿小時候的事兒囧我!我沒好氣兒的拍開他的手:“不是一個媽肚子里出來的都是外人!”
付朝陽陣亡,舉手投降:“我說不過你,你贏了!”
蘇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微笑看我們倆掐架,被付朝陽提及小時候的囧事他居然臉都不紅,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真心讓我吐槽無力了。
我跟付朝陽休戰,他抬手看看表:“到點兒了。”
十分鐘前人家就到了,現在那架飛機還跟機場里滑行呢。
我去機場餐廳買了杯卡布奇諾回來,才看見疑似大張楠的人物拖家帶口的從出口出來,側著頭一臉微笑的跟身邊美女交談。
我快步回到蘇昊身邊,指著那邊問:“那個是不是?”
蘇昊才點頭應了,就見付朝陽站起來,隔著人群朝那邊招手,嘴里喊著“大楠”。
大張楠張望了一下才準確看到我們,又低頭跟旁邊美女說了什么,才回應的朝我們招手,帶著那撮人朝我們方向移動過來。
好久不見,當然先要來個整套的兄弟見面禮,擁抱、對拳、再對掌,哥們兒間的感情氣氛瞬間就有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蘇昊這么豪氣的動作,從來他都是一副云淡風輕似的,今日一番兄弟招呼打下來,倒有幾分痞氣,還感覺挺帥的呢!
張楠把身邊美女的肩膀一攬,頗為自豪的介紹:“我未婚妻,關穎,漂亮吧?鮮族人!”
美女問了聲大家好,張楠又給她介紹我們:“這是我跟你說過的朝陽,蘇昊…”到我這兒的時候他一愣,驚訝的問蘇昊:“這是不是你倆那個寶貝?居然舍得帶出來給我們看了?”
“嗯,付櫻兮。”回答他的是蘇昊,言簡意賅。
張楠就重新給關穎介紹:“付朝陽的親妹子,蘇昊的太太。”
這可真是親兄弟…都還沒搞清楚關系呢,就把我直接劃給蘇昊了,我一頭黑線,付朝陽整張看熱鬧的臉,就只有蘇先生被取悅了,號召大家先出大廳。
張楠把媳婦往我這里一推:“我們一群老爺們兒,我媳婦就拜托你了啊,結婚給你包大喜糖!”
說完他就融回了男人圈,一行七八個相互介紹握手,我自動挽上關穎的胳膊防丟,順便問她:“這些都是他們一起玩游戲的?”
“是啊,他們一起玩好幾年了,天天在歪歪里扯到半夜都不睡…”關穎很無奈,給我指著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那個是游戲第一幫派的幫主,在飛機上才碰到的…”
我詫異:“這么巧?”
“他們在游戲里說了好幾天來北京,半個區都知道了,誰知道是不是湊巧…”她又湊近了一點低聲說:“他拉攏大楠的家族好久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網游來來回回就那么些事兒,不過他一個大幫主為了拉攏追到北京來了?
這疑問在下一秒有了答案,又來了兩個人攔到了一行人前面,稍微有啤酒肚的那個跟那位問了句什么,然后那位幫主恍然大悟的跟他握手,又轉頭給他介紹張楠他們,又是握了一圈的手,客套的不停說‘改天一起聚聚’什么的,然后大幫主就跟著他們走了。
身邊的關穎松了一口氣。
看這反應那位大幫主八成不是什么好人。
那幾個走了,我們才慢悠悠的挪到他們跟前兒,付朝陽正安排車坐順序:“大楠跟你媳婦去蘇昊的車,小明兒曉佳跟唐門跟我走,咱們正好能坐下,有沒意見?”
大家都表示贊同,于是就這么安排的往市區趕去,中途張楠還接了個那位幫主的電話,說接風洗塵,讓他們都去。
結果張楠以哥們兒同學難得一見,不醉不歸給拒絕了,掛了電話就說:“這貨特么心機真讓長蘇說對了,那兩條河就讓他收到家族里了,前天喊的賣號,今天他就殺人家大本營來了,你猜他要干什么?”
“還用猜?”關穎白了他一眼:“能留人就留人,留不下人就留號唄!”
張楠問蘇昊:“你猜?”
蘇昊抬眼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輕輕勾了下唇:“他人都來了,就不會有留不下人的道理,起碼短期內不會。”
張楠哈哈大笑:“看看,要不說蘇昊是軍師!就若水三千那張嘴,他還能讓那兩條河跑了?”
蘇昊又說:“他只要撐的比烽火狼煙久就夠了。”
“烽火撐不下去了,搶boss已經賠本半個月了,我們走了以后,洛陽坊也退了,他們家沒幾個大號了…”
關穎終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的談游戲?你都住了幾天書房你還沒有數?”
噗,是誰說鮮族女子小鳥依人的,外形看起來是挺玲瓏,性格嘛…還是會有偏差的。
結果一路上張楠都沒再提游戲,但是他說了好些蘇先生大學時的囧事,像個gay似的拒絕了所有的女同學,動不動還笑的那么惡心的給誰打電話,張楠說:“我就納了悶兒了,問吃飯了么,跟作業寫完了么,怎么就能表現出那么惡心的一面?”
關穎還傻了吧唧的問:“那最后你查出來他給誰打電話了么?”
“大二才聽沈佑京說是朝陽的妹妹,我們還總調侃他說晚霞妹妹…”
我本來還盡力把臉往車往外撇,支著手擋臉的,聽到這句就果斷側頭看蘇昊去:“你什么時候喜歡的晚霞妹妹?”
后座倆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聽蘇先生不緊不慢道:“一直都喜歡,你不知道?”
“那你怎么拒絕我?”
他側目蹙眉:“我什么時候拒絕你了?”
我想到后座還有倆人,果斷道:“這事兒太長了等回了家再掰扯…”
他嘴角掛起一絲愉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