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這個女人,我要了!
玄墨冷冷一笑,一手抱緊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依舊捂住了她的嘴巴。
可惡!
這死王八,竟然敢以此來威脅她!
心里的氣憤徒然又升了幾分,想著女人最有利的武器,黎紅袖眼里閃過一抹笑意,她突然張了嘴,朝著捂她的手狠狠得咬了下去。累
只是捂著她嘴巴的那只手絲毫沒有放松,直到她的舌尖嘗到了血腥味,也不覺得玄墨的手有絲毫的動搖!
只得又恨恨地松了口,眼里滿滿的都是無奈,看來,妖精們都很耐疼!
吃了疼,玄墨也沒有松手,這個女人的牙齒是鐵打的不成,掌心內濡濕的感覺,看來是被她咬出了血。
“黎紅袖,你竟然敢咬我!”
冷冷一笑,清亮而嫵媚的雙眼透出冷冽的氣息,玄墨俯下了臉,冰涼的唇瓣靠近她的脖子。
而后往下,用牙齒將她肩上的布咬到一旁,這才停留在她的肩上,伸出舌尖輕舔了幾下。
那冰涼而溫柔的觸感,讓她的身子突然僵硬起來,這、這這條臭蛇他在干什么啊!
竟然吻她的肩膀,不——是舔她的肩膀!
只不過下一刻的疼痛讓她臉色一白,玄墨這條萬年黑蟒竟然咬她,完了!她會不會中了毒啊!悶
直到同樣咬出了血,玄墨這才滿意地松了口,唇上帶著鮮血,他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去。
“滋味如何啊?還敢咬我嗎?你再咬上一下,我就在你的身上咬一下,接下來可不是咬你肩膀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他的聲音柔和中帶著冰涼。
不是咬肩膀,那是咬哪兒?
肩上的傷口,讓她蹙起了眉頭,瞥了一眼,肩膀處的傷口已經溢出了鮮血,疼得讓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聽著遠遠傳來的腳步聲,玄墨更是捂緊了黎紅袖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任何的聲音,就連呼吸,他也放輕了不少。
“娘子,娘子,你在這里是不是?娘子你聽得到我的話了嗎?娘子”
丹緋衣的聲音近得猶如在她的面前,洞口旁,她看不到的洞口旁一定是丹緋衣站在那里!
緋衣、緋衣我在這里啊!緋衣!
她在心底大喊著!
心急如焚,可恨玄墨這么緊得捂著他的嘴,叫她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了,肩膀處被他咬出血的地方又隱隱作痛著。
“娘子,娘子”
聲音不像剛才那么近,他好似走遠了!
心里一急,她想著此時應該發出什么響聲才能讓丹緋衣聽見,只要讓他聽見了他就不會走遠的!
黎紅袖瞥到腳邊有塊石頭,而玄墨的雙眼又看不到她的舉動,看準了那一塊石頭,黎紅袖迅速地抬腳一踢。
石頭撞上了墻壁,如她所愿發出了聲響。
沒想到她來這一招,玄墨將她抱得緊緊地讓她動彈不得,低頭在她的頸子處用力地又咬下了一口!
頸子處吃疼,黎紅袖翻了記白眼,只差沒給疼得暈倒,又咬她了!這條臭蛇
什么聲音!
丹緋衣頓住,立即停止了腳步,他轉身朝后望去。
那里一片被林子掩蓋而住,一旁有條長滿草的小道,上面鋪滿了陽光。
剛才那聲音似乎就是從那方向傳出來的!
心里想著,若是玄墨與黎紅袖在一起,定然是不會讓黎紅袖有機會發出聲音朝他求救的。
而此時這聲音,會不會就是黎紅袖想盡辦法弄出來的聲響,這么說來,黎紅袖定然是在這里!
深知玄墨向來小心翼翼,于是丹緋衣也不再呼喊,長袍一揮,一倒紅光閃爍之后他封住了他屬于鳳凰的氣息。
放輕了腳步聲,朝著剛才那一聲響的方向走去。
一路走去,枝繁葉茂,班駁的陽光灑落下來。
又走了不遠,他看到前方好似是一個山洞,而玄墨向來喜好陰涼的山洞,不會就在這處吧!
看著洞口有滴落而下在地面上形成小洼,聚滿了水,而一旁松軟的泥土,隱約可以見到鞋印子,似是女子的。
水的匯聚處,浮著一片巴掌大的葉子,丹緋衣這才松了口氣,他敢肯定,黎紅袖一定是在里面!
感覺到洞口讓術法封住,丹緋衣捏起蘭花指,朝著洞口處彈出一道光芒,化開了玄墨的術法。
這才朝著洞口走進,并沒有深入,他道:“玄墨,我知道你就在這處,把我娘子還我,我可以饒你不死!”
緋衣來了!終于來了!
黎紅袖眼里帶笑,笑中有淚,終于讓她給盼來了!
知道再隱藏不住了,玄墨只好松開了捂在黎紅袖嘴巴上的手,掌心內讓她咬得鮮血淋漓,隱隱作疼。
玄墨一松開捂在她嘴巴上的手,黎紅袖立即喊出了聲音。
“緋衣,緋衣,我在這里,緋衣!”
“娘子!”聽到她的聲音離他近在咫尺,丹緋衣這才笑了開來,并且松了口氣。
朝著里面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到了被玄墨劫持住的黎紅袖。
此時的她,一臉淚水與血跡,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是一片清晰的牙痕,上面布滿了鮮血,還有她的頸子處也有一塊清晰的牙痕。
“緋衣,緋衣,你沒事吧,我總算把你盼來了!”
見他過來,一臉蒼白憔悴,紅袍滿是干涸的血跡,袖子處被撕裂了一大塊,露出他白皙的手臂,上面還有已經愈合的傷疤。
“我很好,沒事,倒是你讓你受苦了!”
黎紅袖搖頭,“我挺好的,就是想你,擔心著你們的傷勢。”
感覺到丹緋衣的靠近,玄墨立即警惕起來。
“別過來,否則,我掐了她的小命!”
本是捂在她嘴巴的手,此時已經移到了黎紅袖白皙修長的頸子。
“丹緋衣,你再過來,我只要輕輕一施力,她的小命,還有你們的孩子,皆不保!”
“你別沖動!”
此時,他的妻兒都在玄墨的手上,見他舉動,丹緋衣停住了腳步。
拿她要挾丹緋衣?黎紅袖冷冷地笑出了聲音。
“玄墨,你放了我,你要想想,此時你把我掐死了,憑你現在的傷勢,還有雙眼失去了光明,必定不是緋衣的對手!只要你把我放了,我會看在你前天救了我與孩子的情分下,讓緋衣饒你一命!”
日后,碧泠的仇,可以找機會報!
聽她這么一說,玄墨并沒有松手,他將黎紅袖摟得緊緊的,目光雖然沒有焦距,卻是以往的冷冽。
他道:“女人,你以為此時傷重的丹緋衣就會是我的對手?我的雙眼失去了光明,可是法術依舊存在,經過這么些時日的休養,想要打敗丹緋衣,綽綽有余!”
你不是蛇妖,你是小強!
雖然不清楚他話語中是否真實,不過對于玄墨,她真想用打不死的小強來形容他!
“玄墨,你到底想怎么樣?”
現在,他確實未必會是玄墨的對手,身受重傷,又沒有好好休養,早已疲憊不堪。
若不是因為意識里強烈地想要找到黎紅袖,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沒有找到她,絕對不能夠倒下。
否則任憑他的身子骨,早已在與玄墨一戰之后,他就倒下了。
“不想怎么樣,你離開,這個女人,我要了!”
他失去雙眼,這個女人來伺候他,正好!
“你休想,可惡,你要敢讓我伺候你,我就在給你吃的飯菜下砒霜,下雄黃酒,下老鼠藥,下鶴頂紅,還給你下見血封喉,毒死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什么叫做他要了!要他去死啦!
把黎紅袖讓給他?
死都不可能!
丹緋衣斂起了剛才的笑意,眼里閃過幾分冷漠。
“我的女人怎么可能給你,把我娘子放了,我給你解了永夜咒,否則,你的雙眼,沒有我,就算是天君,也束手無策!”
“有這個女人服侍我,永夜咒除不除,有何關系?”
玄墨依舊笑得一臉的冰冷。
“我死都不會服侍你的!還不把我放了!啊——”
突然地,黎紅袖吃疼地大呼出聲。
見她臉色突然蒼白起來,丹緋衣著急了起來。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瞧她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神色,會不會是動了胎氣?
“我、我肚子好疼啊!玄墨,你把我放開,我好疼,求、求求你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也不掙扎,只是死死地捂著隆起的肚子。
“玄墨,你快把我娘子放開,她若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了你的命!”
他想上前去看個究竟,只是玄墨的手還掐在她的脖子處,擔心玄墨真下了手,丹緋衣只能離他們幾步之遙,心里卻疼得如抽風一樣難受。
懷里的人似乎很痛苦,剛才還一番苦苦掙扎,此時仿佛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軟弱地靠在他的懷里。
如果他的雙眼能夠看見,他想,此時的黎紅袖一定一臉痛苦的神色。
“玄墨,我好疼,你快把我放開,玄墨,好疼”
這一回,她不再喊丹緋衣的名字,只是虛弱地看著玄墨,聲音里都是懇求。
“我”
玄墨也有些慌張,他不想她出了什么事,掐在她脖子處的手緩緩地開始松開。
為何,總對這個女人,下不了手?
感覺到玄墨的手開始松緩,黎紅袖又痛苦而虛弱地喊出了聲。
“唔,好疼,我是不是動了胎氣了?啊玄墨,求你,求你放了我,疼死我了,緋衣”
“玄墨,你我的仇恨,與孩子無關,你把紅袖放了,我給她瞧瞧她到底怎么樣了,你想要怎么樣,我都答應你,你把紅袖放了!”
將她的痛苦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卻又上不前,急得他近乎要腦沖血了。
“我求你了”
他本是清澈而瀲滟的雙眼,此時帶著血絲與熱氣,滾燙的淚水溢出了眼眶。
雙膝一屈,向來高貴傲氣的他,跪在了玄墨的面前。
“我丹緋衣這三千多年來,從不乞求他人,只跪過天君,跪過我的女人,玄墨,今日,我求你放了紅袖!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我甚至可以把血玉親手交給你,也可以為你解了永夜咒,只要你把紅袖放了!”
看著黎紅袖如此痛苦,他比死了還要難受!
本是哭得凄慘萬分的黎紅袖,見他竟然為了她與孩子給玄墨下跪,心里一疼,這傻瓜,她是裝的,她是裝的啊!
只不過是想要得到玄墨的同情心,只因為抱著幾分希望,因為前天她動了胎氣的時候,是玄墨對她伸出援手。
當她問起為何要救她,是玄墨親口與她說的孩子是無辜的!
所以今日她就抱著這么幾分希望,希望玄墨可以一時心軟,將她放了!
卻沒有想到,丹緋衣為了她,會給玄墨下跪,他一向傲氣,一向自負,認識他這么些年,從未見過他與誰低聲下氣過。
可是今日,他竟然為了她與肚子里的孩子,給玄墨下跪。
黎紅袖凄涼地笑了起來,看著對面不卑不亢跪在地上的丹緋衣搖了搖頭。
“緋衣,不要給他跪,不要求他,我不要你為了我去求他,緋衣你起來啊!”
雖然看不到他下跪的樣子,但是他知道此時的丹緋衣,必定跪得不卑不亢,玄墨蒼涼一笑,拿開放在黎紅袖脖子上的手。
“丹緋衣,你竟然為了個人類,這么下跪求我!”
對于丹緋衣給他下跪的事實,玄墨顯得有幾分不可置信。
一切演變成這樣,好似有些無趣了!
“因為我愛她,見不得她難受,所以求你,放了紅袖!”
“好我放了她!”
玄墨松開了手,他沒有理由再去留住這個女人了,只能松手。
而且,令他心動的,到底是什么,此時玄墨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是丹緋衣的容貌,還是黎紅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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