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裡,慕千盈也有想過去找義父或者是師傅請教些問題的,可是去他們那裡以後,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有事在忙,就是有別人在,總是感覺不甚方便,只是在遠處默默望了一下,就悄悄離開了。
而其他的兩個師兄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也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於是慕千盈就照著自己在太陽下修煉時,可以略略感覺到固定到自己丹田處的靈力球的絲絲異動,那種像是冰山融化一角的感覺,其實還是蠻好的。
終於是到了出發(fā)的時間了,師傅們還是把他們?nèi)硕冀械搅艘黄穑J真地叮囑著他們,“你們?nèi)齻€雖然是要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但如若碰巧遇到了一起,還是要好好相互幫助的。一定要把我們學(xué)院的團結(jié)互助精神發(fā)揮到極致。”
“是。”三人都認真答應(yīng)著。慕千盈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這兩位師兄的靈力看起來比自己都要好的樣子,她不禁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了。
然後三人一起走出了學(xué)院,向著魔族的皇宮而去。
慕千盈乘著自己的靈寵到了離魔族皇宮的外圍,她並沒有直接進去,只是在空中遠遠觀察了一下這裡的情形。
這裡的地形並不是特別的複雜,對於她來講,只是轉(zhuǎn)了幾圈,就基本上可以把這裡的路都認清。而把路大致認清了,做起事來,總是會輕鬆許多的。
到底要不要吹響手中的狼牙呢?她在糾結(jié)著,把它拿在手裡反覆把玩著,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最終下不了決心。這次的任務(wù)實在是重要,她不能輕易冒任何的險。
最終她還是把幽、銀和萌他們?nèi)齻€都放了出來,“你們覺得我怎麼做會比較好呢?魔遲會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嗎?”她把難題交給他們?nèi)齻€靈寵,想要他們給自己一個答案。
幽想也沒想,馬上就說了,“他再怎麼重情重義,但也不能把他們?nèi)迦说男悦辉谀愕氖稚稀D阋龅氖拢粋€是損他們的鬥志的;另一個卻是取了他們根本,把他們的看家本領(lǐng)公諸於衆(zhòng)。兩個從民族大義上來講,都是不可能的。”
銀和萌也在一邊附和著幽的意思。她自己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子的。任何個人的情感,怎麼能同一個民族的大義混爲一談呢?
“現(xiàn)在我要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完成任務(wù)呢?”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來硬的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只在夜間去行走的話,白天的時間實在是浪費得有點多。
萌這次卻是異常機靈地講了一句,“讓幽把你裝扮成宮女,你到時見機行事也就是了。”
這倒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其實有了幽這個喬裝高手,她想要假扮個人,那是相當簡單的。她把頭轉(zhuǎn)向了幽,意思是嗯,我們就如此做吧?
幽卻是搖了搖頭,“你們不要著急,想要喬裝成什麼樣的人,總得讓我看一下那裡的人是什麼樣的裝束,
這樣才能把你打扮得更像一些。”
於是他同大家講明白後,飛身就到了空中,然後運行起了隱身的靈術(shù),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皇宮裡。因爲此次,他並不想做任何的事情,只是看看這裡的宮女的裝束而已。當然他也順便把其他人的裝束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待幽回來以後,只是一碗水就把慕千盈化成了宮女的樣子,然後把三個靈寵給收了起來,她悄然潛入了皇宮裡。
先說第一個任務(wù),其實放這顆寶物,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容易一些的。只是這放珠子的地方有些特殊,一定得是他們的朝堂之上,且是那裡的制高點。這倒不是特別難,裝成宮女的慕千盈,在這皇宮裡走了幾圈,很快就搞清楚了朝堂的位置。
不過要想把這珠子放進去,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需要下一番功夫,畢竟朝堂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馬上就要開戰(zhàn)了,許多的事情,他們是時常要談?wù)摰模妒沁@裡的利用率就比較高了,且平時這裡打掃的人員又比較多。這事主要是一定要隱蔽,不能引起注意。
慕千盈裝成打掃這裡衛(wèi)生的宮女,很快就把這裡的地形及建築的詳細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她選定了晚上,趁著夜深人靜之時來這裡放置這寶珠。
這樣的清神珠,對許多人類來講都是至寶,可卻是魔族的異類,因爲他們這邊的地域的限制,他們要想獲得足夠生存的食物,還是需要彪悍之風的。
且他們這個民族本來就是一個飲血的民族,就像狼一般,如果你把它的本性給去除了,其實也就是讓它喪失了生存的基本技能。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極殘忍的事情的。
不過她邊打掃衛(wèi)生邊不斷觀察周圍環(huán)境的舉動還是引起了主管的察覺,畢竟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他們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這晚當慕千盈等到了夜深人靜時,悄悄前來進行放置清神珠時,她才放好,跳到地上,準備離開,四周燈光都亮了起來,人聲鼎沸,一下子就把她給圍了起來。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大家叫嚷著,呼啦一下子就把她給牢牢圍了起來。
慕千盈心下一驚,這麼多人自己怎麼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靈力一展就想要離開,這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本就是在咋呼她而已,真正的高手正躲在後邊。
原來竟然是鐵炫護法,他從容地走了出來,身影一飄就和慕千盈的靈力掌對到了一起。
兩人的心下都是一驚,對方竟然有這麼強勁的靈力。
鐵炫大聲喝問:“說,你是什麼人?”邊說邊欺身而上,衝破了慕千盈的護身靈力,兩人基本上就要面對面了。他一下子看清楚了她手上的霄荷手箍,不由是又異常驚訝地叫道:“你怎麼會有霄荷手箍?”
慕千盈這下心裡知道壞了,魔遲把這東東送給了自己,原來這是他們魔族的寶貝,那應(yīng)該很快就能知道自己的
身份的,不行,自己得趕緊離開,而且還得把清神珠帶回去,不然這樣子放在那裡肯定是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她是一定要保證自己的任務(wù)完成得徹底一些的。
如果要論打,慕千盈可能還不是鐵炫護法的對手,可是現(xiàn)在她只是想要離開,於是把萌一下子就放出來,兩個用著通心的靈力,萌自然是知道主人的心裡在想什麼,於是她一縱身就到了她放清神珠的地方,把這寶貝拿到了手裡以後,兩個人馬上就離開了。
鐵炫護法,已經(jīng)十之八九地猜出所來的人是誰了。他自己是知道魔遲的心了,不行,絕對不讓他們見面的,甚至是不能讓他知道她來了這裡,於是他對所有參加這次行動的人員下達了封口令,“今日之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否則軍法處置。”
衆(zhòng)人見護法如此生氣,自然就不敢有任何泄密行爲了。
慕千盈和萌兩個逃離了以後,把萌和寶珠收了起來,然後繼續(xù)以宮女之身在這皇宮裡行走著,尋找機會。她下定了決心是一定要完成任務(wù)的。
只是經(jīng)歷了這事以後,想要完成任務(wù)真的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當然,慕千盈他們離開以後,鐵炫護法是讓人把整個朝堂甚是仔細地查驗一遍,卻毫無發(fā)現(xiàn),當然了,她還什麼也沒有留下,怎麼可能會有發(fā)現(xiàn)?
不過在他們進行旁邊的一座宮殿的排查時,卻是發(fā)現(xiàn)了異物,然後順藤摸瓜的就把學(xué)院派來的其他的一個學(xué)員給清除了出去。反倒是慕千盈這個始作俑者躲過了一劫。
鐵炫的心裡非常的奇怪,明明應(yīng)該是她纔對啊,而且倒是也聽說她去了山嶽學(xué)院,可是怎麼會是別的人呢?不過山嶽學(xué)院的人向來宣稱一件事只交給一人辦理的。所以他們也被這個信息給誤導(dǎo)了。
本來要求大家嚴守的秘密,隨著把此人的清除而放鬆了下來。
終於魔遲還是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他卻無所謂,“哼,想要從我這裡下手,那也得看看他們的人沒有這個本事的。”確實是呀,在山嶽學(xué)院裡,他們還是有統(tǒng)一全球的高手在的。
而鐵炫很快也從他的眼線那裡得到了消息,其實這次任務(wù)來的是三人,不過執(zhí)行的側(cè)重點可能是不會一樣的。當然這一消息也讓魔遲知道了,他把鐵炫叫了過來,因爲他聽說他在現(xiàn)場叫出了霄荷手箍這個名字!
他自己的心事,自己當然明白。當鐵炫到了他的面前時,“王,您找我何事?”他必須得要裝作不知他找自己是爲了何事?雖然他已經(jīng)在儘量迴避那件事。
“是她嗎?”魔遲的眼睛晶晶亮,又極其兇狠地盯著鐵炫。任何人盯著這樣的眼睛,都會沒有勇氣撒謊的。可鐵炫也明白,這事重大,於是勇敢地回望著他,“我不能確定。只是看到了那個手箍而已。”
他只能是說了這一點點,其他自己的感覺他都不想要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