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楓拿著吏部尚書傳來的信件笑了下,皇后太過心急了,竟然現(xiàn)在就直接找上了吏部尚書,她是有多大的信心能夠得到吏部尚書的忠心。
“是有什麼喜事嗎?”段清竹進(jìn)門時就看到了秦墨楓的笑。
秦墨楓擡頭看著段清竹,“你看過就知道了。”說著將手中的信遞給了段清竹。
段清竹笑道,“皇后這明顯是想拋棄秦墨辭了,竟然接二連三地挖秦墨辭的人,她就不怕讓秦墨辭察覺到,現(xiàn)在就和她對上?”
“秦墨辭一旦打了勝仗,回來再對付他就不容易了,再加上媚桃這邊她無法下手,自然就急了。”秦墨辭對皇后還算是瞭解。想皇后忍了這麼多年,最終還是著急了。
冷雨倩步步爲(wèi)營,自從登上皇后的位置她就沒有什麼大動作,就算是想除掉秦墨楓也一直等著秦墨辭長大後,讓秦墨辭出的手。從一開始冷雨倩就打算等秦墨辭和秦墨楓兩敗俱傷後爲(wèi)溫鈞奪得那個位置,這樣她的家族就能永久繁盛下去。
段清竹心中也爲(wèi)秦墨楓感到高興,不管怎麼說,皇后一夥一旦慌張起來就是秦墨楓的機會,雖然就目前所掌握的東西就能致使皇后一夥於死地,但是溫相所掌握的一半兵力不除去,很容易會將溫相逼急了走上兵變的道路。不過快了,這場戰(zhàn)爭一結(jié)束,一切都會結(jié)束的。
“就是不知道吏部尚書會不會最後倒戈相向。”段清竹覺得吏部尚書對秦墨楓並沒有多忠心,或者說根本就是被逼無奈才投靠秦墨楓,爲(wèi)了能夠幫他女兒報仇。但是當(dāng)初喬慧茜和他女兒曾鬧過矛盾,因此選擇皇后的可能性更大。
秦墨楓自信地?fù)u搖頭,“他絕對不會選擇皇后。吏部尚書也就是對他女兒溺愛了些,但是他是個明白人,知道怎樣纔是最好的選擇。”
段清竹自是相信秦墨楓的判斷,不過難免會有些擔(dān)憂。
秦墨楓提筆給吏部尚書回了一封信,打算讓吏部尚書拒絕皇后的招攬,等秦墨辭回來時告知秦墨辭想先讓皇后他們內(nèi)鬥一番,消耗他們自己的勢力,以坐收漁利。
“對了,師兄你來是有什麼事嗎?”秦墨辭將信交給思源後詢問道。
段清竹這纔想起他來這裡的目的,“師傅說師妹因爲(wèi)治療中清楚地回憶起了過去,承受不住真相,自我封閉住了記憶,如今她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
秦墨楓驚訝地看著段清竹,隨後秦墨楓恢復(fù)冷靜,“反正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有個新的開始也好,但是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係是不可能修復(fù)了。”
段清竹點了下頭,他知道秦墨楓一旦最好了決定那麼絕不會改變,“我只是告訴下你她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其他意思。”
“最近師傅有幫媚桃檢查下嗎?”秦墨楓適時地轉(zhuǎn)移話題。
段清竹笑了下,“最近師傅都在照顧師妹,所以是我?guī)兔奶覚z查的,你也真是夠忙的,這也不知道。”
秦墨楓摸了一下鼻子,這段時間他確實沒去關(guān)注媚桃,現(xiàn)在也是突然想到的。
“對了,冷清秋貌似又有舉動了。”段清竹皺起眉頭,不管是皇后還是太子妃
還真是陰魂不散,無論失敗多少次仍舊不會放棄。
秦墨楓雖然不將現(xiàn)在的太子妃放在心上,但是一個不小心或許還真會被冷清秋得手,對此他真是有些厭煩了。不過這樣皇后一夥也會對他放鬆警惕,也是他暗中做準(zhǔn)備的好時機。
秦墨楓思考片刻說道,“現(xiàn)在主要還是保護(hù)好媚桃,想必冷清秋現(xiàn)在最想除去的就是媚桃,當(dāng)然喬慧茜她們那邊也不能放鬆。”
“媚桃她不出院子出事的肯能性比較小,再說媚桃身邊還有秦墨辭派來的人,要是媚桃被襲擊了,恐怕秦墨辭會著急,提前回來也說不定。”段清竹想到秦墨辭派來的那夥人,心中一動,他還真沒有想到那些人會這麼安分,守著媚桃的院子動都沒動。
秦墨楓皺了下眉,他差不多瓦解了溫相的軍中勢力,但是還差些沒有收復(fù),要是秦墨辭這麼快解決戰(zhàn)爭回來也不是不可,頂多後續(xù)會麻煩一些,那樣他就得提前和他父皇打聲招呼,讓父皇派人去阻攔溫相的剩餘兵力。
此刻的秦墨辭正拿著媚桃的來信觀看著。要是以前誰說他會爲(wèi)一個女子牽腸掛肚他肯定會嘲笑一番,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難以相信一個人,更何況付出真心。
秦墨辭將信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帶著微笑給媚桃回信。想到近日的戰(zhàn)爭狀況雖然不夠理想,但是至少一直維持著勝利,再努力一下應(yīng)該就能趕回去了。
“一,你親自回去將這封信交給媚桃,告訴她我就快回去了,之後你就留在她身邊保護(hù)她吧。太子妃安分了這麼久也該動手了。”秦墨辭對於相處多年,可以說青梅竹馬的冷清秋很是瞭解。表面上看上去很有大家風(fēng)範(fàn),大方溫婉,但是又多少人被她暗中處理了。
他相信要不是他一直護(hù)著媚桃,媚桃也會向以前的那些寵妃一樣就那麼消失了,或者被找了什麼藉口遣送出府。更何況現(xiàn)在媚桃有了身孕,冷清秋更加不會放過媚桃纔是。媚桃信中一直寫著對他的思念,卻從沒有說過其他的東西,一定是怕他擔(dān)心吧。
一皺了下眉,低頭望著地面,“一離開了,那主子你這邊呢。”
“還有那麼多手下在我肯定不會有事的,讓二過來傳達(dá)命令就好。”秦墨辭很有自信,木國也曾派人來暗殺過,但是一早就被發(fā)現(xiàn)解決掉了,他對這羣手下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
一見秦墨辭注意已定,接過信就離開趕回京城。
喬慧茜在王府又閒了起來,林琳被齊梓拉出去玩了,媚桃懷著孩子很容易累,她就算去找媚桃也聊不了多久就會被蕭娘一句媚桃需要休息趕走了。
夏兒見喬慧茜坐在亭中不斷地嘆氣,一時也不知道該找什麼事來讓喬慧茜去打發(fā)時間。
芙兒倒是興奮地說道,“王妃,聽說因爲(wèi)現(xiàn)在差不多入春了,所以好多夫人小姐都在參加賞花會。”芙兒自從和喬慧茜辦了兩次宴會後,就對宴會很是來興趣。
喬慧茜託著下巴,她對和那些高傲容易受傷的小姐夫人們實在相處不來。前兩次要不是爲(wèi)了林琳,她也不會辦什麼宴會,現(xiàn)在想來她都佩服自己當(dāng)初竟然有那麼好的興致。
芙兒見喬慧茜不感興趣有些失落,她最近也很無聊啊。
夏兒笑了下,“王妃要不你就去賞花宴看看吧。其實幾乎每次宴會都會給王妃發(fā)來請柬,不過都被管家找理由推了,這次是由丞相家大公子溫鈞舉辦的。”
溫鈞,喬慧茜被這兩個字激起了興趣,“就是上次我們酒樓見到的那個溫鈞?”夏兒點了點頭。
喬慧茜有些訝異地說道,“你確定那個溫鈞舉辦的宴會不是他的那羣狐朋狗友玩鬧的。”喬慧茜對溫鈞的印象實在是不好,無法想象溫鈞也會舉辦那些充滿詩意風(fēng)情的賞花宴。
芙兒捂嘴偷笑,她從小在京城長大,自然對溫家大公子的名聲如雷貫耳。
夏兒有些無奈,“王妃不管溫家公子如何風(fēng)流紈絝,他總歸是丞相之子,正常的官家之間的交際還是需要的。”
夏兒這麼一說,喬慧茜就明白了,說到底就是爲(wèi)了拉攏,聚集勢力。還真是複雜,還好她不是從小就生存在這裡,要不光是勾心鬥角就能把她折騰死。
“王妃,我們就去看看吧。”其實芙兒倒很想去見見其他人辦的宴會會是什麼樣子。
喬慧茜想了想反正現(xiàn)在閒著也是閒著,去看看也好,要是無聊直接找個藉口先走便是。
喬慧茜望著芙兒,半響後才笑著對芙兒說,“那我們?nèi)グ伞!?
芙兒激動地跳起來,夏兒在一旁看著直搖頭,她是不指望芙兒能夠多沉穩(wěn)了,只要不跟著王妃後面瞎起鬨就不錯了。
“夏兒姐姐,我們快去準(zhǔn)備吧。”芙兒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夏兒失笑,“拿上請柬就好了,王妃要是沒事,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芙兒挽著喬慧茜的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喬慧茜也隨著芙兒閒聊。夏兒無奈只得獨自先到管家那裡取了請柬。
“夏兒姐姐你好慢,我和王妃都等了好久了。”芙兒等得有些急了。
夏兒瞪了眼芙兒,“你倒好拉著王妃先跑了,我不去拿請柬還怎麼去啊。”
芙兒自知理虧,拉著夏兒撒著嬌,“夏兒姐姐最好了,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喬慧茜捂嘴笑了下,芙兒也就只有夏兒能治得住了。平時有個什麼事芙兒都一直纏著她,要是夏兒在就顯得很乖。
“我們走吧。”喬慧茜率先上了馬車,芙兒見狀立刻跟上,夏兒很是無奈地放好請柬緊隨了芙兒上了車。
芙兒一直很是興奮,喬慧茜很是不解,“芙兒你幹嘛一直這麼激動啊,又不是沒有見過宴會。”芙兒捧著臉頰,“就是想看看別人辦的宴會和王妃你辦的有什麼不同。”
喬慧茜被噎住了,對她來說都一樣,再怎麼不同這些宴會終歸都是爲(wèi)了所謂的聯(lián)繫感情,還不如在家吃吃喝喝來得舒服。
“你啊,也就是遇上了王妃,要不哪家主子會讓你這麼隨意的。”夏兒用手指戳了一下芙兒的頭。
芙兒吐了下舌頭,她當(dāng)然知道王妃好了,要不她纔不會這樣放肆呢。
這時馬車外傳來車伕的聲音,“王妃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