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肉麻!(3)
“好!”沈鳳初長身而起,向寧天遠宋皇后行了一禮,“今日,就請皇上皇后做個見證,我,沈鳳初,答應楚楚的條件,若我婚后對她有半點不敬背叛,項上人頭,任你宰割!”
為了娶她,這廝連命都賭上了?
夠狠!
云楚眉尖微挑,心中也越發(fā)疑惑。
究竟她的身上有什么東西,值得他以命相搏?!
“哈……好!”桌子對面,寧天遠大笑出聲,“春城啊,哪天是吉日?!”
站在他身后服侍的吳春城片刻沉吟,“回皇上,再過五日就是十六,正是大吉之日!”
“好,就十六!”寧天遠拍案起身,“春城!”
“奴才在!”吳春城忙應。
“昭告天下,就要朕要親自為安寧公主與西北世子沈鳳初主婚,婚期寧在十六,婚房就定在朕為楚楚特別準備的錦園!”
“是!”吳春城朗聲答應。
“皇后,取朕的雕龍刃來!”寧天遠道。
宋皇后早已經(jīng)起身,恭敬地答應一聲,行入內室,片刻捧出一個烏木錦盒。
寧天遠拿過錦盒,繞過飯桌,將那錦盒親自送到云楚手上。
“這把短刃,是朕的心愛之物,這么多年來,一直都不曾離我左右,現(xiàn)在,朕就把它交給你!”他看一眼沈鳳初,淡然一笑,“如果鳳初真的有什么過錯,你可用此刃懲罰,如何?!”
“兒臣謝過父王!”云楚笑著謝恩。
皇上是什么,九王之尊,君無戲言,說出來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違背那就是抗旨。
云楚雖然知道這位皇上一向對她十分寵愛,但是這寵愛到什么程度,她還不能確定,自然也不會愚蠢到直接維逆抗旨。
如果她不想,自然可以遠走高飛,她想走,還沒人攔得住。
更何況,她還有這雕龍刃在手,如果沈鳳初真的惹她不悅,她并不介意謀殺親夫,然后再霸占西北王的家產(chǎn),風風光光地度過后半生。
“好了,現(xiàn)在接著吃飯!”寧天遠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
于是,眾人繼續(xù)吃飯。
沈鳳初也就重新坐回云楚身邊,替她夾菜盛湯。
肉剔骨、魚剔刺……甚至連她唇角油漬,也是他從袖中取出帕子來,輕柔撫去。
云楚初時躲閃,幾次避他不過,后來干脆由他去,到最后,更是欲擒故縱,不客氣地扯過他的袍袖來擦手。
看向他時,目含挑釁,想要逼他露出破綻。
沈鳳初卻只是視而不見,任她如何作為,只是彎著眸,笑得妖嬈而溫柔。
這一番景致到了別人眼中,自然就是二人眉來眼去,云楚發(fā)小孩子脾氣,沈鳳初百般寵溺,只讓廳中大大小小的妃子宮女皆是艷羨不止。
若水三千,若飲了他這一瓢,足矣。
飯罷。
云楚淡淡向寧天遠行了一禮,“父王,楚楚有些困倦,這就回府去了!”
“好!”寧天遠笑著點頭,“春城啊,你派人送楚楚回去!”
“不敢勞煩吳總管!”沈鳳初笑著起身,扶住楚楚輪椅,“此事交由鳳初便是,剛好,鳳初要到左相府上請罪!”
“也好!”寧天遠哈哈一笑,“告訴左相,不許生楚楚的氣!”
“鳳初知道!”沈鳳初恭敬地向他行李,再一次將云楚從輪椅上抱起,轉身出門。
一路行到宮外,他徑直抱著她鉆入馬車,玉兒自然是知趣地隨在車外,沒有上來。
馬車駛向宮外,斜倚在軟墊上,云楚微瞇著眸子看著對面的俊美男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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