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念樂樂還想說什么,江葉芷就立馬打斷了。
“這樣把我們兩個(gè)輪流,你先去休息,醒了再替我。”江葉芷直接把念樂樂的話給堵死了,讓她想不去休息都不行。
江葉芷把念樂樂帶去休息室之后,看她睡了之后,才放心的離開。
可是,有人卻不會給她們這個(gè)喘氣的機(jī)會。
一間奢華的房間內(nèi),黑色的大床,整個(gè)房間內(nèi)都是暗色的布置,可是窗簾卻是紅色的,上面還繡著同色的曼陀羅。
黑色給紅色的色彩給人以極致的感官沖擊,在窗邊的一個(gè)桌子上,一個(gè)眼角有著朱砂痣的妖艷男人,正端著一杯紅酒在悠閑自得的品著。
正是南宮謙!
這時(shí),進(jìn)來一個(gè)黑衣人,走到南宮謙面前,四十五度彎腰,恭敬的叫了聲,“先生。”
“情況怎么樣?”
南宮謙的聲音低沉,卻又著幾分空靈,讓人會不自覺的沉醉。
男人低下的眼睛里,帶著幾分迷離,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了。
心里還不由得道:先生的催眠術(shù)還真是厲害,他算是心智頗為堅(jiān)定的人了,竟然都差點(diǎn)中招。
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來,卻不敢看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幾分的臉,淡淡的說道,“易氏已經(jīng)撤資,江氏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艘破了洞的大船,不久就要淹了。”
南宮謙略帶幾分好奇的說道,“沒想到易庭竟然撤資了,嘖嘖我還真想知道是誰導(dǎo)演了這一出好戲,能讓易庭對江氏見死不救……”可是,眼里卻是冷的像冰一樣。
男人還是那一副面癱的樣子,“先生,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
南宮謙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狠厲,“當(dāng)然是要火上澆油了!”
把手上的紅酒一飲而盡,有幾滴紅酒順著嘴角流下,那白色的皮膚趁著那紅點(diǎn),整個(gè)人就像是吸血鬼一樣。
男人的眼里平靜無波,“先生,您的意思是…”
南宮謙抽出一張紙巾,優(yōu)雅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巴,緩緩的說道,“把渾水?dāng)嚨酶欤匀恍枰恍┤说闹Γ屇切┯媒系幕瘖y品出了問題的人,出來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是,先生。”
南宮謙站起來,拉開紅色的窗簾,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說了一句:“高-潮,開始了。”
江葉芷正在辦公室內(nèi),忙著自己的事情。
這個(gè)時(shí)候,趙姐,匆匆忙忙的跑進(jìn)來,大聲的說道,“不好了,出事了!”
江葉芷立馬就制止了趙姐,“噓,小聲點(diǎn),樂樂還在休息。”
江葉芷還用手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趙姐壓低了聲音,可是還能聽得出來很著急,“不好了,董事長。”
“怎么了?”江葉芷皺了皺眉頭,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趙姐一臉的驚慌失措,“外面,外面有好多人。”
江葉芷的心都快停了兩秒,“怎么回事?”
“是………”
趙姐急的大腦一片空白,此時(shí)也顧不上江葉芷是她的上司了,拉她走到落地窗前,“您趕快看看。”
從窗外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公司下面的情況。
只見公司現(xiàn)在下面圍了好多人,有記者,但更多的是舉著牌子的人,雖然聽不清楚內(nèi)容,可是,江葉芷看到牌子上的內(nèi)容,就一切都知道了。
江葉芷緊皺著眉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趙姐搖搖頭,“不知道,看樣子好像是用我們化妝品的顧客在下面示威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江葉芷生氣的吼道,“不是,之前讓你們采取措施解決嗎?怎么還有那么多人跳出來?”
明明之前樂樂還有她想了辦法,怎么還會有這么多人?
趙姐急促的說道,“這才是很奇怪的,我之前也拿錢去賭了一些人的嘴巴,可是今天,示威的人里面居然也有他們。看樣子他們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人給收買了。”
江葉芷知道趙姐沒有說謊,可是,究竟是誰這么處心積慮的想讓江氏死?
趙姐期冀的看著江葉芷,畢竟現(xiàn)在她才是主心骨,“江總,現(xiàn)在怎么辦?”
江葉芷無奈的說道,“加派保安人員,記住不要傷害到人。不能再把事情鬧大了。”
“是。”
趙姐說完,就趕緊出去安排了。
“我們要抗議,江氏的化妝品,用了臉上會長斑,這是我們的證據(jù)………”
“我們要求補(bǔ)償……”
外面的人聲嘶力竭的在吼著,這一切也被記者給轉(zhuǎn)播了。
江氏外面現(xiàn)在圍得的是水泄不通。
陸氏總裁辦公室內(nèi)。
陸琛正專心致志的忙著自己的工作,都說工作的男人,最帥!說的就是陸琛。
陸琛的助理和趙姐一樣急急忙忙的沖進(jìn)辦公室,“總裁,出事了。”
陸琛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嘴巴微抿,眉頭緊皺。
“總…裁…出事…了…”助理說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陸琛微微有點(diǎn)生氣了,聲音也冷了幾分,“你不想要你這個(gè)月的工資了嗎?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情需要門都不敲一下,就進(jìn)來了。
助理彎了彎腰,“總裁,我錯(cuò)了!”
這時(shí)候的他,才知道自己剛剛犯了多大的錯(cuò)。
助理道歉了,可陸琛卻并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還是說了他幾句,“在人事部學(xué)的規(guī)矩都不知道,去哪了?”
助理默不作聲,任由陸琛數(shù)落。
陸琛這才停下手中的事情,看了一眼助理,“說吧,什么事。”
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讓他這么著急。
助理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是夫人,夫人的公司現(xiàn)在正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陸琛的沉穩(wěn)這下子都見鬼去了。
只見他一下子站起來,沖到助理的面前,揪著他的衣領(lǐng),臉色很陰沉,“說,怎么回事?”
助理的臉色有點(diǎn)紅,那是被憋的。
陸琛本來就比他高,所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被陸琛給提著的。陸琛又揪著衣領(lǐng),所以他都有點(diǎn)喘不過氣了。
助理很艱難的說道,“總裁…你先放開…我…”
陸琛這才放開他,可是眼神卻一秒都沒有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