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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里也彈出了一個男人,在急追雙魂煞,那男人我見過,就是在荒廟的那個。 我跑到春哥身體,問他怎么了,春哥捂著褲襠,說步子跨的太大,扯到蛋了。 我們三人都摔的不輕,我趕緊扶起阿雯,阿雯揉著肩,春哥攔下一輛出租車,把里面的乘客拉了出來,然后對司機說警察辦案。上車后,我回頭看了一下,那輛摩托車也砸到了人行道護欄上,問春哥為什么會沒事,春哥呵呵笑了笑,說有兄弟在電影公司做特技演員,教了他一些技巧。只是那個神龍擺尾,他沒有料到自己會扯到蛋。 呵呵,神龍擺尾,沒練過的人會擺成賴皮狗撒尿。 雙魂煞和那名神秘男人跑的都很快,但是,呵呵,兩只腳的怎么也跑不過四個輪子的。現在雖然急,但是總算有個喘息的機會,我問春哥怎么弄得摩托車,又是說“警察辦案嗎?” 春哥搖搖頭,“古惑仔砍人,現在搶你的車!” 說完哈哈大笑,給我解釋說屋村的人會怕警察,因為警察有權利,但是不會怕古惑仔,因為屋村里一群古惑仔。而這種有錢人的地方,他們不會理警察的,因為他們會鉆很多程序漏洞,他們只怕古惑仔,因為古惑仔不跟他們講程序。 我忽然想起有些部門的作風了,“你跟我講道理的時候,我跟你耍流氓。你跟我耍流氓的時候,我跟你講道理。” 追了一段路,到山區路了,司機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頭,因為前面一男一女,動作速度都太怪了,而我們追他們,肯定也不會正常到哪去。于是突然一腳剎車,讓我們趕緊下去,他還有老婆兒女要養,別害他! 我們三個灰溜溜的下車,然后在后面跟著追。追了大概十幾分鐘,春哥越來越慢,落下一段路后,干脆直接滾地上,大聲說他不玩了。倒是阿雯,我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個文員,但是現在看她的體質,還有臉上那種堅韌的神情,絕對不會只是文員這么簡單。當然,我把這個疑惑暫時藏在了心里。 因為我們和神秘男人還有雙魂煞的實力懸殊太大,所以最終還是跟丟了,不得不沿路返回。春哥還躺在地上,不過已經滾到路邊了,估計是怕被過往的車子給碾爆了。 回到家后,我追問梁伯現在的情況,她找了一下客戶的記錄,打了那個土豪地產商的電話,原來梁伯已經幫他看好風水了,只是要回來的時候突然有事去東北了。而后經過幾番周折,終于聯系上了梁伯,梁伯說他的手機掉了,所以才沒法跟我們聯系。我跟他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時,他停頓了十幾秒,很堅定的告訴我,這件事不要再插手,就當作不知道。 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裝著不知道呢。但是梁伯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再理會這兩件事,不管是雙魂煞還是風水陣,這個自然會有人來處理,我還不夠資格去管這兩件事,分分鐘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他如此堅定,并且說會有人
來處理,我就不再管了,樂個清閑自在。 可是在家里悠閑了兩天后,骨頭又癢了,不知道是不是梁伯也猜到我會坐不住,所以吩咐阿雯讓我去做一些事情。 長長的備忘錄上,有十幾宗單子等著解決,有些是靈異事件,有些是風水,都差不多,我就先挑了一個最簡單但是錢最多的來做——給一個富翁續命。 我撕下了那張單子,跟阿雯說先搞定這個,要去地點看看。阿雯就先打電話約了一下,那邊求之不得,讓我們趕緊過去。富豪住在山頂,我就納悶了,為什么人這么怪呢,我們鄉下,住在山頂的想拼命賺錢住到城市里去,而城市里面特別有錢的,又要住到山上去。人啊,奇怪的物種。 保安開門后,幾個男人還有女人一窩蜂下來,迎接我們,表現的很熱情,很急切,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可是當我下車后,他們就都愣住了,阿雯給他們介紹,說梁伯會的我也都會。這真是高抬我了,別的不說,就說梁伯能用奇門制造幻境,這一點我估計再修煉二十年也不行。 看他們似乎有點看不起我,行,那我等會坑死你們! 我聳了下肩,問要不要去看看,不要的話,我就回了。 這時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杵著拐杖,旁邊跟著個傭人,阿雯給她介紹了一下我。那老婦人點頭,說行,英雄出少年,說讓我趕緊去看看她老伴。 我打量了一下老婦人的樣子,想先看看她的相,判斷一下這家人到底什么個情況。都說看人先看眼,我首先第一印象就是這婦人眼角尾的夫妻宮,雖然此時已經因為年紀問題而起了很多魚尾紋,但是從其皺褶程度來看,應該是平滑,夫妻和諧恩愛。但是位于眼下的子女宮卻有顆痣,看來再有錢,也注定為兒女操勞。像葉子一樣的時風眼,是個有涵養的人。 大致瞄了這三點,對這個女人也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我被領進了別墅里的一件病房,雖說這不是醫院,但是里面的器材感覺比醫院還多,還有一批醫生圍著轉。醫生見我過來了,有點不屑的樣子,我也理解,畢竟大家的立場不一樣嗎。 我粗看了一下富豪的情況,一個中年男人過來問我是否能夠續命,因為現在公司出現了狀況,他必須好好的活著,等把事情交代清楚,過渡成功了,再死也沒關系了。 我心里呵呵,你就直接說交代分你錢吧! 再看了下中年男人的眼睛,眼珠不是很黑,眼型平穩對稱,但是下面中間卻凹進去一點,是羊眼。這種人責任心比較強,但是卻不會說話,人緣差。所以看來剛才我誤會他了,他只是實話實說了而已,沒有惡意。再看這男人眉毛,斷了一點,兄弟無情的表現,哎。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富豪家庭,真的很亂啊!趕緊把富豪續命的事給辦了吧。 我咨詢了一下富豪的主治醫師,問富豪的具體情況,醫師告訴我是正常的身體器官衰竭,人老了就是這樣。這樣,
我心里就有底了,既然是命中所限,我可以用很簡單的方式給他續命。 我咳了一下,讓富豪的兒子女兒都趕緊去洗個澡,好好的拉一拉,把身體拉干凈,再餓一餓,讓靈魂清醒一點,然后晚上咱再來做個小小的搭橋續命。 由于晚上就要開始做事,所以我也懶得再回去,在這個豪華別墅轉了幾圈。忽然有點心疼師父了,他本領也不小,可是一生卻沒有怎么享受過。而梁伯就不一樣了,那個胖子懂生活,圓滑而又不奸詐。 中午我和老婦人坐在長長的桌子上吃是山珍海味,不過老婦人只喝了一點湯就回房休息了。但是他們一家人其他人卻都餓著肚子,在旁邊看著我吃,等我吃完了下指示。呵呵,有兩個男的已經在咒罵我了,感覺我在耍他們。其實沒錯,我確實在耍他們,誰叫他們看不起我呢? 我刻意眨巴眨巴著嘴,吃出聲音來。這幫兒女確實餓了,有些已經在咽口水了。 我吃完了,像土鱉一樣擦著嘴,故意讓他們嫌我。 他們見我終于吃完了,等我下指示,我卻拍拍手,讓他們都打坐去。今天一下午,要撒尿拉屎的趕緊解決,解決完了再洗澡,今天一下午必須打坐,誰也不能動。 于是,他們一邊詛咒我,一邊在院子里的草坪坐下。而我,在他們的罵聲中微笑,見到這批人受罪,心里痛快多了。 我飽飽的睡了個午覺,再開著別墅里的豪車出去轉了一圈,兜了下風,路上遇見好幾個爆乳美女對我拋媚眼,把我激動的差點出車禍。哎呀,對女人這方面,始終不能淡定處理。 回去后,老婦人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是不是該準備一些東西做法了?我說不必,要準備的東西隨時都能拿,讓她放心,然后再在游泳池里游了個泳,傭人貼身伺候著。 享受了一天的富二代生活,我也是要干活了,不然這家人非撥了我的皮不可! 我把草坪里的人全召集到客廳,讓傭人把富豪平時用的碗拿過來,再拿雙筷子。 碗裝上了清水,放在長長的餐桌上,我把筷子一啪。腳一抬,踩在凳子上,像個劫道的土匪一樣說道:“你們都是老人家的親人,有血緣關系,所以可以搭橋,借命給老人家!但是我事先說明,搭橋成功,就借了十年的命,給老人家的卻只有一年的命。” 我話音剛落,他們就開始嗡嗡嗡了。說這也太黑了吧,借了十年,卻只給老人一年的命。我咧了下嘴,說:“沒辦法,誰叫這是天道的壟斷行業呢!你們一群人,誰先來,自己主動點!把筷子根立在碗兩邊,然后筷子尖靠近,形成三角狀。如果松手后筷子不倒,說明就搭橋成功了,筷子倒了,那就換人,就這么簡單!” 說完后我掃著一眾“孝子孝孫”,居然沒一人肯上前。 我再要說話時,左眼皮突然跳了起來,很激烈兇猛的跳。再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八點,戌時左眼跳,小人來到! 有小人要算計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