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0年5月4日:山城基地。
“二分隊受到埋伏,只剩我一人,請求飛機支援,請求人:謝博元。”
“cnm,狗屁對講機。”圍墻后的男人拍了拍對講機,爆了粗口,“安安別怕,爸爸一定會帶你出去的。”他看著剛畢業(yè)的女兒,有些無奈
其實他也不知道她怎么混進來的?
在他旁邊的謝安叼著根棒棒糖,挺不在意的:“哦。”她側(cè)了側(cè)頭,聽著子彈飛馳的聲音,看了看沒有武器的他們:出去?不可能。
“md,我摔了你兒子…”沒等到對講機的回復(fù),謝博元又罵了句,只是“的”還沒出口就化成了虛音——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
“快來!這里有活,抓活的獻給老大。”為首的男人開口,揮揮手示意小弟上來。
幾個小弟上來,先綁住他們的手腳,然后夾著他們往回走。
“放開我們,你們這些人不得好死。”謝博元被夾得死死的,只有雙腿還在晃動:“抓我可以,放開我女兒。”
為首的男人有點不耐煩:“再吵,一槍把你崩了。”他給手槍上了膛。
謝博元立馬閉嘴,畢竟命還是挺重要的。
喂,大哥,拿出你剛才保護女兒的勇氣。謝白翻了翻白眼。
相對于謝安,就冷靜得可怕。
有小弟懷疑 :“長官,這個女孩…”有點問題。
“閉嘴,別吵吵。”男人張了張口.
“謝大人,需要幫助嗎?”謝安的耳釘閃了閃弱光。
“不需要。”謝安用腦電波發(fā)了過去。
這邊一直守在“電腦”前的少年得到的答復(fù)也不著急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也沒說假話,偏頭看了看夾著她的小弟,嘴角向上勾了勾:太弱。這樣的她一次可以打10個,畢竟她…至于謝博元這么護著她:一方面出于父愛的偉大,另一方面不過是不清楚他的實力罷了。還有她也想知道對方是誰…
她在暗地里查過很多次,與軍劍基地也就是他父親所在的基地都是同一個,這次那邊派她來,就是為了查清這件事的幕后者。
不一會兒,他們停了下來。
謝安天生方向感好,立即察覺出他們這是在東邊,且與山城基地不遠(yuǎn)。
“識別成功。”大門緩緩打開。
謝博元一看這排面,剛才囂張的氣勢消失無影:“長…長官,我這輩子…一定為您做牛做馬。”雖說慫的一批,但他還是沒有帶上謝安。
這幅模樣,這人怎么混進部隊的?
大門剛開, 里面的建筑露出全貌,到不像是個基地,而是像個古堡。謝安往里面瞅了一眼:挺大。看完全部也沒看出,他們這是在哪里?可惜左邊的圍墻被門擋住一半,實在看不出墻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上車,別讓老大等急了。”為首的男人并沒有理睬謝博元,語氣平淡。
小弟把他們?nèi)由宪嚕约阂沧松先ィ瑳]有一點拖泥帶水。
車向古堡奔去。
左邊圍墻的全貌這才露出來。但由于車速過快,手腳被綁著,謝安動了動身子,還是只能勉強看到一個類似“L”形狀的東西。
沒過幾分鐘,車停在了一座石椅前。
小弟將他們抬了下來。
石椅背對著他們,謝安這個方向,只能看到有一個人坐在上面,好像還戴著帽子。
“老大。”***直了身體。
謝博元有些暈車,聽見男人叫了聲“老大”,就立馬跪下求情:“長官大人,放了我女兒吧!我可以當(dāng)你一輩子的小弟。”
雖說謝博元當(dāng)軍人有些勉強,但在當(dāng)父親這方面沒的說。
謝安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兒。
石椅上的人動了動,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開始打量他們父子倆。
同時謝安也在打量那人,只不過黑色斗篷沒有什么好看的,她就直徑看著他的面具:還裹得挺嚴(yán)實。看來上面交給她的任務(wù),有點難度啊。
那人看著看著,就與謝安目光對上了。ta一愣,冰冷地開口:“殺掉。”
“老大,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就這么……”男人開口,看樣子有些著急。
“殺掉。”那人又重復(fù)了一遍。
謝安有些震驚,她本以為那人抓他們先會用刑法審問他們,然后再將他們關(guān)進牢里,她連逃跑計劃都想好了,只是沒想到事情發(fā)生的這么快。
小弟拔出手槍對著他們,正要開槍時,謝博元跳向了石椅那人,想離近一點求情,沒準(zhǔn)會同意。
小弟一驚,扣下扳機,謝博元就這樣倒在了謝安面前。然后瞄準(zhǔn),向謝安開了一槍。
在子彈要打中謝安時,坐在“電腦”前的少年輸下了一串代碼。
謝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張床上:自己不是已經(jīng)中彈身亡了嗎?那這…
“琳琳,起來了?快換衣服,今天媽媽弄了你愛吃的油條。”一道女聲傳入她耳朵。
琳琳?我這是在哪?謝安摸了摸耳朵,耳釘不見了,“顧陽?是你搞的鬼嗎?”想來想去,好像就只有顧陽的那臺“電腦”有這個功能。
耳釘不見了,自然沒有回應(yīng)。
不等回答,謝安隨便找了件衣服向客廳走去。她看著橫七豎八的油條沒有了食欲,就喝了一杯牛奶,開門要向外走。她得向上級匯報,還有殺她和她父親的人必須調(diào)查清楚。
“等等,琳琳書包還沒拿。”那女人拿著書包追出來,將她攔住。
“我不是已經(jīng)畢業(yè)了嗎?還有你是?”謝安一頭霧水。
“拿著你這傻孩子,你才16怎么可能畢業(yè),初中畢業(yè)還差不多。”那女人將書包塞給謝安,“我是誰?你媽媽阮若水,睡一覺起來傻了嗎。”
謝安拿著書包,愣在原地。很快她又反應(yīng)過來,沖到廁所,看著鏡中的模樣,這不是她的身體,那是…她拉開書包,拿出一本書:阮琳。
“怎么還不走?琳琳,今天第一天報道就想遲到嗎?”阮若水催促她趕快出門。
謝安出了門,從今天開始她的新身份就是阮琳了,她得盡快適應(yīng)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