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鐺···鈴鈴鐺···”山間傳來了陣陣的駝鈴聲,只見那轉(zhuǎn)轉(zhuǎn)角之處突然顯現(xiàn)出一老一少,老者側(cè)身坐在一老驢身上,雖是一臉不羈像,但骨子里卻給人一種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再看那少年,手握著韁繩,步伐穩(wěn)健目露精光,眉心之處還不停閃爍,仿佛在一路尋找著什么。
這二人是誰?當(dāng)然是秦牧師徒,亂世出鬼怪,這一路上秦牧都在應(yīng)付著各種各樣的妖魔厲鬼。努力的在積攢著自己的臨戰(zhàn)經(jīng)驗,還受了幾次小傷,不過多虧能**重生很快就恢復(fù)過來。
自從離開海底之后,冰鳳就不見了,秦牧幾次追問玄成,都被一句“它一直在你身邊,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后出來,如此圣獸,讓普通人家看見還不嚇著!”給推諉回來。整的秦牧現(xiàn)在有事兒沒事兒總要故意一個人自言自語念叨幾句關(guān)于冰鳳的話,這不又來了“冰鳳·冰鳳·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出來個小哥瞧瞧。”
寂靜中···
“冰鳳,我覺得我們倆得好好談?wù)劇!鼻啬劣终馈?
寂靜中···
“冰鳳,你再不出來告訴我你在哪里我揍你。”秦牧又抓狂道。
寂靜中···
“哎算了,不出來算了。畫個圈圈詛咒你一輩子‘劃土地’被別人贏!”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悠悠的聲音“你有完沒完,再說廢話的人木有小JJ。”
“誰?誰?”轉(zhuǎn)身向后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秦牧警覺起來。
“我在你后面,你看什么看!”這聲音就在耳邊。可惜就是不見有人蹤影。“笨徒兒··”
玄成抬抬眼皮說道。“難道你聽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么?”
“聽到是聽得出是那冰鳳的聲音,可是怎么不見人呢?”
“自己到那邊小溪里看看自己的后背。”
“哦!”秦牧聽完疾步跑到小溪邊透過溪水看向后背,雖是看不完全,卻見自己后背上隱隱顯現(xiàn)出鳳凰之尾。
“不用看了,我在你身上,必要時我會出來,大驚小怪的,天天在哪兒嘮叨,打攪我睡覺!以后我不管打什么賭輸了,我都找你,誰叫你詛咒我的。”秦牧明白過來,滿臉黑線,這鳥人難道愛上打賭了?
秦牧正想著用溪水洗洗臉,突地感覺全身寒毛豎立,秦牧知道這是遇見鬼怪了,這寒毛豎立在秦牧看來就是自動預(yù)警裝置了,每次有寒毛一預(yù)示,就會有事情發(fā)生,就像現(xiàn)在,秦牧警惕的看著四周。
突然秦牧腳下一陷,秦牧連忙后退一步,只見剛站立之處已被溪水所淹,溪水忽地變作血紅,偌大一個漩渦油然而起,只見那漩渦中間忽地伸出一只枯干的大手,直奔秦牧面門兒來。
秦牧也不躲閃,口中一呼“道法無極.戒指”, 只見那秦牧中食二指一豎,直接點中枯手掌心,枯手微微一抖,給我‘破’,秦牧又大呼!秦牧指尖閃出一道紅光,灌入枯手內(nèi)部,只見枯手還未發(fā)出悲鳴,就已化為粉塵!
“何方道友,速速現(xiàn)身,看你‘御鬼之術(shù)’也頗為精深,為何在此設(shè)卡害人。樹林里一陣瑟瑟響聲。也不見有人回話!秦牧又是心生警惕!
空氣中一下子又得驟熱起來,還是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越來越炙熱,好似要把一切的烤熟似的,而處在熱暴中間的秦牧此時卻并未有半點膽怯之色,恰恰相反卻是如次的享受。
此時的秦牧正享受著這美妙的‘大餐’,自從上次吸收了冰魄之力后,一直都是秦牧耗費真氣強(qiáng)行壓迫住體內(nèi)冰魄與真火之力平衡,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吸收真火之力來自動平衡了,雖然不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吸點是點吧。
秦牧一邊吸著,一邊思索“這一定是一道法器產(chǎn)生而成,若然不是,那出手之人功力不知道有多雄厚,自己不過是巧合不受害,反收益,換做他人,怕是早也化為塵埃了,林中之人直接出此狠招,這是要人命啊,待我抓到一定好好收拾他”
此時林間之人也是十分驚奇,我這焚天鐘天地萬物皆能焚化,今日怎會出這等怪事兒。一個小小的少年居然不俱,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啊!”
此人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這樣一個小子,師傅你老人家難道也算準(zhǔn)了今日嗎?”
“誰?”
“剛才你不是要我性命嗎?怎地這會兒又問我是誰了!”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在這兒?難道你能識破我的隱身術(shù)?”
“你這惡人,怕是在這兒謀財害命慣了吧,都如此自以為是了,厲害的人多如牛毛,我都還趕不上別人的皮毛,不過就我這點皮毛也能收拾你這雜碎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夠識破的的隱身術(shù)?”林中之人再一次的重復(fù)了一遍。
“隱身術(shù)?既然你會隱身術(shù),又怎會不知道有破解之法么?這點雕蟲小技只能騙騙尋常小老百姓”
“騙騙尋常小老百姓?你不是‘仁義寨’派來的探子?”“‘仁義寨’什么‘仁義寨’聽這名字好像還是個好地方啊!”
“我呸,劉仁義那狗雜碎一開始打著所謂天下英雄的旗號,到處網(wǎng)絡(luò)土豪惡霸,在丹景山上建寨扎營!我和幾個朋友最開始都被他所蒙蔽,加入了進(jìn)去,那知道進(jìn)去了之后才明白,劉仁義滿口道德仁義,干的卻是寫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的惡事,最近還企圖打山下村莊的主意,意圖占為己有,以擴(kuò)充自己的實力!知道此事后我和幾個朋友趁黑逃出了山寨來到村里,通知村里百姓早做準(zhǔn)備,事畢后我就一直埋伏在這里等待那劉仁義的到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下手如此之狠。看你也是我道門中人,手段也還過得去,尤其是你剛放出的烈焰,怕是什么法寶吧?為何還懼那一個普通山寨頭子?”
“哎,說來話長,我本也是道門中人,師承終南山太一門下,也頗學(xué)了些道術(shù),只因家中父母年邁,才下山回家,臨下山前師傅曾對我說過放我回家這也是天數(shù),命中注定我必須在塵世中領(lǐng)悟自己的道,遂將隨身法寶焚天鐘交付于我,并告訴我有朝一日誰能破我焚天鐘,那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貴人。讓我一定要跟隨與他!至于那劉仁義,武功修為倒是平平,但是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的得一門鬼術(shù),能直接控制人得靈魂,聽命與他,我試過幾次都被他控制住,最后都不得不咬傷自己,醒神而得以僥幸逃脫!說是話我不敢再去試了,怕有個萬一,我還有年邁父母需要照顧,但又不甘心,所以最近一直在此潛伏,準(zhǔn)備偷襲于他,今日見你到此,以為是先鋒探子,所以下手重了一些,幸好未能鑄成大錯!”
“我的好徒兒,為師已經(jīng)餓了,咱們還是早點趕路下山填些酒食吧!”
“哦,好!”正當(dāng)秦牧想和這男子進(jìn)一步交談一番時,身后響起了玄成那低沉的話語!
“壯士我們有緣再見,此間我要和師傅一同離去,剛才之事我就當(dāng)作時一場誤會,隨風(fēng)而過,希望你此次計劃能夠成功!”說完秦牧轉(zhuǎn)身意欲離去,卻被一只手一把抓住,順著此手慢慢的才顯現(xiàn)出來林中男子真容!
“道友你且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