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指著遠處的那羣人影向黃真問道。
“大概是吧,當時真把我嚇了一大跳,這兒怎麼會出現鬼呢?呀,後面的階梯怎麼不見了······”
秦牧往後一看,那團混沌果然不見了,此處顯得更加的明亮了起來,秦牧這才仔細的觀察了下四周,這裡算是一個大溶洞吧,其實並不是很寬,差不多就兩三個足球場大小,稍遠處有四五隻妖鬼在哪兒遊蕩。
“這是師傅不是說讓咱到這兒來去兵器麼,怎麼兵器沒有,鬼倒是有幾隻,師傅這老騙子,回去我要扯他的鬍子,黃真,咱們先找出路。別去管那幾個妖鬼,看他們都不是善茬兒!”
“溶洞四周彎曲路徑衆多,到底走那條呢?”
“咱一條條先試試,不行咱退回來!!”
約莫兩三個時辰之後
“累死我了,秦老弟,不幹了、不幹了咱歇會兒,這TM不是人待的地方咱們走來走去都要回到這兒,這是迷宮啊?”
“的確夠累人的,不應該啊,這裡絕對有一條是正確的啊,不然師傅怎麼會讓我們下來!到底哪裡不對呢?”秦牧用餘光瞟了瞟遠處的妖鬼!
“黃真,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爲什麼我們在這邊折騰這麼久,那邊的妖鬼不見過來啊!”
“是啊,這的確有蹊蹺!”
“咱們過去瞧瞧吧,總比在這兒瞎轉悠強,大不了收拾了他幾個!”
秦牧二人同時默唸:‘道法無極.隱身’‘隱身術’,二人凝神靜氣悄然向妖鬼摸索過去。
只見那縱妖鬼頭戴方巾紫冠,身披青色蓑衣,身後皆披著黑色鬥風,身子以下一片空無,妖眼散發著陣陣綠光,每一隻妖鬼的手指皆比人類長上許多,看上去猶若鋼鐵般堅硬,想必這就雙手能比上別樣諸多武器了!
秦牧二人這才發現,妖鬼的後面居然有著兩扇扇青銅大門,銅門上似乎有著幾幅雕刻,秦牧正欲再近一些觀看,妖鬼們卻躁動了起來!
與秦牧二人較近的四五個妖鬼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猛地撲向二人,鋒利的爪子不停的向著二人招呼著,饒是二人反應迅速也被打得個措手不及,黃真右臂上更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爪印。
秦牧二人趕緊向後急退,說來也是奇怪,秦牧二人急退五六步之後,妖鬼就不再追趕,好似隔著一層禁忌一般!
這妖鬼怎能看破我二人隱身術呢?‘道法無極.天眼.開’,秦牧連忙開啓天眼觀察起來!
“我靠,怪不得,這妖鬼居然有著感知之力,剛好是用來剋制隱身的,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還他麼有鬼魂之力,這次麻煩了!”
“什麼是感知之力?什麼是鬼魂之力?”
“我剛自習觀察了一下,這些妖鬼好像是此間的守衛,他們守衛著什麼呢?想必銅門後面就能解開秘密,關鍵是是這一二三四······十二個守衛不簡單啊!他們都有識破隱身之力和不死之身,也就是他們即使被殺之後片刻之間即能復活!無休無止!”
“那當如何是好?”
“這的確是比較棘手,不過你聽我指揮,還是有機會一一擊殺的!待會兒我去拖住這十二守衛,你速去開啓銅門!只要門一開我們就溜進去!”
“好的,你小心一點!”
秦牧剛要邁步前面,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回身問道:“黃真,咱們得小心點,你還記的螺旋樓梯你說的嗎?這妖鬼活動範圍一直都在這銅門之處,怕是這裡還有更危險的存在,我們要加倍注意了!”
說完秦牧立即默唸符咒,‘二姨盾’出,‘道法無極.鎮魂’秦牧一句真言,將妖鬼半數鎮住,只見那些被鎮住妖鬼正搖頭晃腦得不亦說乎,而那剩下之妖鬼卻是飛馳而來將秦牧圍住!
秦牧大喊:“黃真,速度開門!”然後猛地倒地一滾了出去,這是秦牧早已算計好了的,妖鬼下盤空隙,又不能弓腰,秦牧這是想耍賴,沒想還真的行,妖鬼在秦牧頭頂憑空亂抓,就是奈不何秦牧。
此時的黃真已經迅速到達銅門,走進一看才方知這銅門之上,黃真先是試著推開,意料之中的毫無半分移動,然後開始摸索機關。可是摸索了半天,都未找到機關之處,只有那兩扇大門之上十二浮雕怒目這黃真。
再看秦牧這邊,正在地上耍著賴,猛地一陣綠光穿透秦牧‘二姨’盾,擦著秦牧腰身而過,身上衣物被燒了一個大洞。
“我擦,這是怎麼回事····”秦牧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妖鬼綠眼之中射出了一道精光,緊接著其他幾隻妖鬼也紛紛學樣,照著秦牧就來,這下是耍不了賴了!
“黃真,快點!”
“我要能快我還站這兒做什麼!要不咱們先退回去?”
“好速度回來!”秦牧一個翻身退了回去,再不走,怕是要被一羣妖鬼射成蜂窩了!
秦牧微喘了一口氣,向黃真問了起來。
“這麼久都沒找到怎樣打開這門麼?”
“哎,我都找遍了都沒找到機關,NND那門上那些浮雕之上的臉啊手啊什麼的基本我都摸遍了,就是不見機關。”
“門上畫的什麼?還臉手的。”
“還能畫什麼,不就是和對面那一羣一樣麼?連只數數都是一樣的!”
“你說什麼?畫的對面的那一羣妖鬼,連只數都是一樣的?”
“對啊,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發了,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一場硬仗了······”
“爲什麼?”
“我記得師父曾經說過很多古墓之中開啓的鑰匙就是守護者的靈魂,看來只有收復這十二守護取得靈魂才能通過了!”
“我去,搞了半天,還是得滅了他們,你不是說很難嗎?”
“我是說過很難,但是並不代表沒有辦法啊,你且聽我說,這次我們要更加密切的配合起來,再是厲害也不過是我倆的一盤菜!”
“你丫別說的那麼噁心,到底我們怎麼做?” 黃真和秦牧已經熟悉起來,也開始學著秦牧的一些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