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已是大明,屋中的秦牧修習了一晚上之后,感覺到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就在剛才,秦牧做了一個決定,而且是一個重大決定!
通過今晚發(fā)生的事兒,秦牧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出現(xiàn)阻擋了某一些人的道路,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李建成!
“我本無意取明月,奈何明月已經(jīng)照到我這溝壑來了,看來歷史的推進是免不了的了,原來我居然也是這里面的一角!這家伙表面上看起來比較聰慧,若真確定是他干的,那就別怪我了!”
當然秦牧也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膏藥國探得此地情況,故意從中使壞,這也是要防的!
不過,無論怎樣,今日要找我那外公好好的談?wù)劻耍∏啬撩靼鬃约旱倪@個決定有可能成為推動歷史進程提前了!
推開門來,屋外花臺之處幾只白頭花色的小鳥正伸著個脖子在哪兒走來走去,看到此秦牧不由得心情大好起來,前一世鳥兒已經(jīng)基本上是看不到了,悄聲的來到幾只小鳥跟前,鳥兒們居然是不怕生人,輕輕的停留在了手間,手指輕輕的逗弄了一番,正想著放下離開之時,掌中小鳥突地燃燒了起來,未消幾秒便是化作了灰燼,秦牧大驚,將手掌反反復復的看了幾次,又是想起了什么,縱身一步飛上了屋頂!
原來,秦牧飛上屋頂是想要看看昨夜自己一掌劈出的地方,果真如是,屋頂之上留下了一道人形印跡,應(yīng)該是昨夜自己干的,直接將之滅掉了,印跡之上還殘留著一團風還未完全吹走的灰燼,秦牧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似乎明白的什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掌握之法,奈何刻意去尋求,卻再也找不到那感覺了,試了幾次,秦牧放棄了,盤坐在屋頂仔細的想了想!
“這難道就是人王之力嗎?他Y的怎么就像金老爺子的六脈神劍一樣時有時無呢?要是剛才我握著一個姑娘的手,那不就壞事兒了?”
難得秦牧YY了一回,不過很快又是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還有前世的父母,又是有些黯然起來了!
一步跳下屋頂,秦牧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問題,昨夜自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整個李府怎么就沒一個人出來呢?難道,難道都被滅口了?
事情沒有像秦牧想的那么糟糕,向外走出一陣兒就是碰上了幾個家丁在巡邏,見到秦牧趕緊是打招呼,秦牧問了一問,發(fā)覺這些家丁昨夜都是未發(fā)現(xiàn)府中的異樣,黃真這家伙此時也來了,看起來有些疲倦!
有些玩味兒的看著黃真,弄得黃真一個勁兒的不好意思!
“大哥,昨夜可好,滋味兒如何啊?”
“昨夜,昨夜我什么都沒做啊?一覺就睡到大天亮呢!我還奇怪著呢,平時我都是練練功再休息,昨夜怎么會那么早就睡著了呢?”
黃真一個勁兒的嘟噥著,秦牧一下子是明白了為何府中對昨夜之事毫不知情了,沒能點明,對著黃真說起來:“大哥,這些日子好好的休息,或許下一次出征的日子不遠了!”
“好好好,秦老弟,我喜歡,嘿嘿,我發(fā)覺我愛上了征戰(zhàn)的感覺了,以后都叫上我,我的‘焚天鐘’也該是動動了!”
“呵呵,去吧,多和她好好待上幾日清靜,仗以后有得你打得!”
“呵呵呵,知道了!”黃真又是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
就在剛才,秦牧又是想到了一件事兒,這李府就如離家老族長的茅草屋一般,應(yīng)該是一座比較大的法寶,要進來必須要驚得主人,要么就是高深修為直接破除法寶,剩下的就是內(nèi)鬼勾結(jié)騙過主人了,聽師傅說過,能夠悄無聲息的破除法寶之人,當今天下屈指可數(shù),剩下的李淵現(xiàn)在看起來還要倚重自己,李世民和李建成就有可能,當然李建成的嫌疑最大,具體可能是誰一會兒自己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七繞八繞,秦牧來到李淵的屋外,遠遠的就見到李淵在屋外閉目思索,見到秦牧的來到還有些意外!
屋內(nèi)坐下之后,秦牧盯了盯屋中的下人,李淵會意,讓下人們都下去了!
“說吧,我的乖孫兒,有什么事兒嗎?”
“外公,朝廷的撥銀下來了嗎?”
“哦這事兒啊,下來了,怎么,乖孫兒,想要錢?”
“呵呵,外公,身外之物,我拿來做什么?順便問一句而已!外公,不知道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乖孫兒說的什么?朝廷里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詔令下來,我太原也是剛剛經(jīng)過征戰(zhàn),自然是修生養(yǎng)息了!”
秦牧最討厭的就是這官場上的啞謎,索性準備是下點猛藥!
“外公,何時稱帝!”
李淵為之一怔,沒想到眼前這孫兒問得這樣的直接,就在剛剛自己還想著下一步,該是如何之時,就來問起了,李淵也不是池中物,怎會甘于屈居人下呢,只是一直以來時候未到而已!
“乖孫兒,你怎能如此的說,外公我作為隋室臣子,自當是忠于國家,怎能有反叛之心,這里沒有其他人乖孫兒說說就算了,在別人面前千萬不能提及,否則我拿你問罪!”
秦牧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李淵的一通話,細細的看著李淵的表情,這李淵遲早稱帝,自己前世的歷史沒有學好,到底是何時自己是記不起來了,我一定得推上一把!
“外公,你說完了?”
見到秦牧并不反駁,也未有絲毫畏懼之色,李淵說上一通后便是停了下來看著秦牧,秦牧也是看著李淵,此刻的李淵心中反倒是有絲絲畏懼起來,自己的這外孫看起來絕不是等下之輩,變數(shù)一定在這兒,變數(shù)一定在這兒,李淵心中開始又懼又喜起來!
“外公,這事待會兒再說,我想打聽一件事兒?昨夜是誰的人負責李府的守備?”
“你大舅李建成啊?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哦,沒什么,就問問?三舅清醒了外公是不是不太開心?按理說外公以前如此溺愛,應(yīng)該是特別的開心才是,為何自我們回來,你就顯得憂心忡忡?”
秦牧的話句句麥芒,直刺著李淵的心,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瞄了瞄李淵的表情,心中明白之后,秦牧又是換了一句話,給李淵一個臺階下!
“外公,孫兒給你表上一個態(tài),也許孫兒身上的傳說你也聽過,孫兒志不在這天下,這個你大可放心,但無論是誰要與我為敵,我都會滅了他,外公你的稱帝也是大勢所趨,應(yīng)該要開始準備了,孫兒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不出意外的話,孫兒能替你解決!”
聽得此話之時,李淵的嘴巴都要合不攏了!
“乖孫兒,你知道我擔心什么?”
沒有正面回答,李淵只是想知道自己的這孫兒到底了解自己多少!
“外公,能否準備兩張紙,孫兒和你一同寫下來,看是否一樣?”
“行,來人準備文房四寶!”
兩個人各自拿上一張白紙來,分別寫了下來,翻開一對照!
李淵臉色一變,頓感萬分驚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