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天永遠(yuǎn)都不要來!
不過,既然俞灝在帝都,爲(wèi)什麼我一直聯(lián)繫不到他,“諾涵,你能打通俞灝的電話號碼麼?”
我最近打過好多,幾乎都打不過去。
諾涵點頭道,“能啊!他又沒有換手機,當(dāng)然能!”
我擰了擰眉宇,對著她道,“你手機借我用一下!”
“喏,在中控臺上,你自己拿!”
我拿過諾涵的手機,先用自己的手機撥了俞灝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的。
我又用了諾涵的電話打,同樣的號碼結(jié)果,諾涵的手機就能撥通俞灝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電話那頭就接通了,“喂,你好!”
我愣了一秒,隨後開口道,“俞灝,是我!”
俞灝頓了一下,開口道,“蓁蓁?”
我點頭,“恩,是我!”
“你最近怎麼了?爲(wèi)什麼我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俞灝在電話裡開口問道。
我愣了愣,他也打不通我的電話,這就奇怪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機也打不通你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都是不在服務(wù)器!”
俞灝沉默了,隨後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話題,對著電話道,“你最近還好麼?”
我點頭,“我很好,你呢?你的腿有知覺了?”
“恩恩,現(xiàn)在在接受治療,最近在慢慢的學(xué)習(xí)走路,慢慢的應(yīng)該就能走了!”
我有些高興,俞灝的腿是他的病,同樣也是我的一塊心病,現(xiàn)在突然有希望了,我不高興是假的!
“太好了!”
“恩恩!”
和俞灝聊了半天,我們都避開了顧南城不去聊,說的都是老朋友之間的事情。
我沒有問安語和他的關(guān)係,畢竟,這事不好開口,安語在這裡面安了什麼心,我們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諾涵看了我一眼道,“蓁蓁,你們兩個都打不通彼此的電話?”
我點頭,“恩,俞灝說他也打不同,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會不會是你的手機被設(shè)置過啊?”諾涵看著我問道。
我一愣,搖頭道,“沒有啊!我最近沒怎麼動手機
,怎麼可能會設(shè)置,而且我也不會設(shè)置啊!”
諾涵將車子停了下來道,“你把手機給我,我看看!”
我將手機遞給她,她拿著看了看,擰了擰眉宇道,“我去,你這手機也太高超了吧!竟然還安裝個微型定位器在上面!可以啊!”
微型定位器?這是什麼鬼?
“什麼時候安裝的?”我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好久了!”諾涵拿著手機依舊,漫不經(jīng)心道,“我去,你前段時間原來是去束河啊!早說嘛,我也想起哪裡玩玩呢!”
我擰著眉頭,這什麼微型定位器不是我安裝的,看來是顧南城安裝的,他早早的就安裝了這個東西,想來是擔(dān)心我像四年前那樣一聲不想的走掉吧。
“諾涵,能卸載麼?”
諾涵點了點頭道,“能啊!你要卸載麼?”
我點頭,“恩,把他卸載了。”想來顧南城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清楚我在哪吧!
“好了,卸載了!”
我點頭,看著諾涵道,“我們?nèi)ズ_叞桑 蔽覜]有過多的去糾結(jié)打不通俞灝電話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用細(xì)想都知道,和顧南城有關(guān)。
從束河回來後,我?guī)缀醵及咽盅e丟在別墅裡,他會弄也正常。
諾涵叫手機遞給我,啓動了車子,我們朝海邊開去。
海島我之前去過,那個時候是和許安洛去的,忘記了是因爲(wèi)什麼原因去的,後來許安娜和顧南城也去了。
之後發(fā)生什麼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這一次,我和諾涵沒有去海島上,而是將車子停靠在海岸上。
我和諾涵跑到海灘上坐著吹冷風(fēng),晚上的海風(fēng)是有溫度的,雖然不是很暖,但也也不能。
比起陸地上吹的西伯利亞冷風(fēng),海風(fēng)很溫柔。
諾涵這二貨,竟然帶了兩瓶紅酒來,她拿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愣了,看著她道,“這是意外,還是你猜到會有這麼一出,所以準(zhǔn)備的?”
“出門的時候順手捎上的,本來想帶著你去酒吧的,但是你要來這裡,不過沒關(guān)係,在這裡也可以喝,但是沒有紅酒杯,所以,咱們就豪放點,擡著瓶子喝,怎麼樣?”
我還能說什
麼?自然是點頭了。
所以,接下來,我和諾涵兩個二貨就坐在海邊吹了一個晚上的海風(fēng),也喝了一個晚上的紅酒。
紅酒不似白酒,喝得差不多了,還能知道自己是醉了,紅酒醉人是在無聲無息之間的。
到了半夜,我和諾涵怎麼喝醉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諾涵手機一直在響。
後來知道諾涵實在是煩,接起來就大罵,“那個不長眼睛的,大半夜的打騷擾電話,想死啊!”
結(jié)果下一秒,諾涵就被罵回來了,因爲(wèi)打電話來的是許安洛。
許安洛在電話裡問她在哪裡,諾涵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就說了兩字,海邊。
我倒是挺佩服許安洛的,他竟然能找到我們兩個二貨!
硬是把我們抱的抱,拉的拉,弄了回去。
實在是喝了太多酒,我記憶有些模糊,具體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我感覺許安洛好像和我說了好多話,從我和他認(rèn)識開始,他怎麼喜歡我,然後又是慢慢的經(jīng)歷什麼。
我聽得迷迷糊糊的,後來,許安洛好像親了我,當(dāng)然,有可能是我的幻覺。
畢竟我喝多了,而且海風(fēng)吹多了,好像還感冒了。
我和諾涵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諾涵這個八爪魚,整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我動都動不了。
“諾涵,你睡姿太醜了,你要再不鬆開我,我就把你這樣拍下來,倒是發(fā)給許安洛,讓他對你從此退避三舍!”
我靠在諾涵的耳邊說著,一邊說一邊笑,心裡那個樂呵啊!
諾涵倏地的直了起來,顧忌還沒醒就大罵,“楊蓁蓁,你這個女人真惡毒,最毒婦人心啊!”
諾涵確定還沒有醒,因爲(wèi)她罵我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天花板罵的,大有幾分仰天長嘆的感覺。
我連忙從牀上下來,還爲(wèi)睡醒的諾涵,罵完之後,又倒在牀上開始繼續(xù)睡了。
我無語,頭有些暈,去浴室裡洗漱了一番,隨後出門,這裡是許安洛的公寓。
不大,但裝修得不錯,兩室一廳,陽臺上種植了很多植被,客廳裡有一個不大的吧檯。
很有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