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倒是覺得好笑了,“你這麼說是不是覺得,這中間有人動了手腳?這別墅裡,討厭李雪的就我和我姐,我姐神志不清,故意讓李雪和陸恆發(fā)生這種事,然後安排悠然去搗亂毀了李雪,這些是我做的?”
秦子裴沒有說話,不過看錶情,貌似覺得,好像事情的發(fā)生就是這樣的。
我也不做解釋,丟給他兩個字,“蠢蛋!”
隨後便轉身上了樓,今晚的鬧劇也就這麼結束了,李雪的臉是真的毀了,一開始只是半邊臉佈滿了猩紅的血絲。
後來開始起泡,泡裡有些水漬,要把泡刺穿,把水叫擠出來,泡被刺破,留疤是肯定的了。
李雪一直在哭,哭到最後怕是越想越生氣,竟然衝到有悠然面前大吼。
悠然有陸恆護著,倒也沒有什麼事。
不過李雪臉毀了,倒是徹底奔潰了。
接下來幾天,別墅裡總是會傳來李雪的吼叫沈=聲音。
顧南城早晚都會過來看我和饅頭,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和他簡單的說了,他只是看著我道,“你姐爲什麼沒把熱水灑向陸恆,而是灑向李雪?”
我一愣,這個問題我倒是一直沒有想過,顧南城這麼一問,倒是讓我不由的有些愣住。
對啊,當時在牀上的人有陸恆和李雪,爲什麼悠然直接把熱水潑向了李雪?
難道悠然根本沒有瘋?腦子是清醒的?
顧南城見我一直髮呆,將我摟在懷裡道,“蓁蓁,我們回去住吧,你姐的事情,怕是不用你操心!”
我心裡有些驚悚了,若是真的像我想的那樣,悠然根本沒有瘋,而是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清醒的。
那麼,悠然的的心思也太過於深沉了。
她隱忍那麼久,連時常和她在一起的陸恆也被她騙過去了,她到底要做什麼?
細思極恐??!
她裝瘋賣傻的光明正大的毀了李雪的臉,那下一步是什麼?
想到這裡,我倒是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人性不該是這樣的,悠然一直很善良。
她縱然再恨,怕也不會生了這種心思。
“顧南城,我還弄清楚一些事情,現(xiàn)在
還不能回去!”一來我不放心悠然一個人待在這裡。
尤其是現(xiàn)在李雪這樣的情緒,若是李雪真的突然發(fā)起恨來,背地裡朝悠然下手。
悠然也怕討不到什麼好果子,二來是藥的問題,這些天我是不是的問了一下管家。
悠然的要每天都是不同的人給她熬,別墅裡傭人多,誰也不會想到有人存了心要害悠然。
若是真的有人在悠然的藥裡放東西,怕是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什麼異樣。
我將最近悠然喝的藥渣拿起了給醫(yī)生看,發(fā)現(xiàn)那種使人意識混亂的苦艾草依舊還有。
我原本以爲,這苦艾草是沒熬之前就被放在裡面了,可是我將未曾熬製的藥材拿給醫(yī)生看時。
那醫(yī)生說,藥材裡面並沒有苦艾草,這麼一來,我倒是基本能知道,這苦艾草是在熬藥時放進去的。
這麼說來,怕是有人每天在熬藥時,將苦艾草投進藥鍋裡,混著藥汁熬製。
所以,我打算這幾天細細觀察一下,到底是誰弄的?
顧南城自是知道我決定的事情,他改變不了,也不多說,只是讓我早些和饅頭搬回去住。
我自是點頭答應了。
顧南城因爲忙著開闊新行業(yè),大把時間都化在工作上了。
中午時分,每天都要給悠然熬藥,今天給悠然熬藥的是管家,我平日裡和她經常有事沒事就聊幾句。
見她在熬藥,我也走到她身邊和她說些散話。
陸恆和悠然在院子裡,今天天氣好,所以,陸恆怕是領著悠然在院子裡散步。
“每天都熬這藥,廚房裡都是一股濃濃的藥味!”我站在管家一旁,瞎聊著。
管家笑了笑道,“多聞這藥也是好的,這藥都是補身體的,有小病的去小病,沒有小病的問問也無事!”
她將藥熬著,隨後聽到客廳裡的電話鈴響,看著我道,“楊小姐幫我瞧著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我點頭,走到廚房旁邊的茶水室裡,準備泡壺茶。
熬藥是個漫長的過程,管家接了電話,說是外面有事,麻煩我?guī)兔φ湛粗?
我點頭,反正我也沒事。
索性在茶水
室內找了本《茶經》看了起來,茶水室和廚房是一牆之隔。
我也是偶爾過去看看藥熬得如何了,不想看書看得太過於投入,我倒是一時間忘記裡熬藥的事情。
聽到東西打碎的東西,我才猛然驚覺,連忙起身朝廚房走去。
剛到茶水室,便見陸恆領著悠然一同朝廚房走去,只見陸恆看著廚房的方向道,“發(fā)生什麼事了?”
我不由的跟了過去,只見廚房裡,李雪忙得手慌腳亂,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見我們幾人來,她猛的起身將身後的一包東西都藏在了身後。
我?guī)撞缴锨?,將她手中的東西搶了過去,看著她道,“這是什麼東西?你那麼急著藏起來不讓我們看到,是有什麼見不到光麼?”
李雪倒是急了,手忙腳亂的要搶我手中的東西,被我避開,我看著她道,“急什麼,你還怕我搶了你的東西不成?”
“楊蓁蓁,你太過分了,把藥還給我!”李雪陰怒著一張臉,看著我吼道。
她臉上的傷口還在結疤,如今那麼陰怒,倒是顯得整個人極其的猙獰。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將她手中的東西打開,見裡面包裹的是幾根細長的乾草。
“這是什麼?”我拿著手中的乾草,看著李雪問道。
李雪看著我,瞪著一雙美目道,“這只是普通的草而已,你還給我!”
“這是苦艾草!”剛進別墅的醫(yī)生開口道。
陸恆擰眉,看著那醫(yī)生問道,“苦艾草?”
那醫(yī)生點頭,“恩,這這種苦艾草是一種攪亂人的神經組織的藥物,中藥裡一般是不能摻雜這東西的,對身體危害極大!”
說完,那醫(yī)生擰著眉頭看著李雪道,“李小姐弄這東西來做什麼?”
這次倒不是李雪說話,而是我開口道,“自然是打算投在悠然喝的那灌藥裡,打算用這要來陷害悠然!”
“楊蓁蓁,你血口噴人!”李雪怕是沒想到會這樣,看著我一時間大罵了出來。
我看著她,冷冷道,“我血口噴人?”
也好,看來,給悠然在藥里加東西的自然是李雪了,也好一併把事情辦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