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很痛,手很痛,可是比起失去,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相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傷害莫姑娘的,真的沒有的。她想要解釋,可是,卻是不知道,他相信的,只有一個莫怡人,而她花芙蓉,在他的心裡,已經成了一個狠毒的妒婦。
“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花芙蓉,我警告過你的,是你自己沒有聽。”蘭王玨猛然的回頭,冰冷逼人的眸子直現她的雙眼。”我可以忍讓你的一切,你的無知,你的粗俗,你的不識字,你的無顏,可是,我無法忍受你去傷害怡人。”
他動氣的擡了一下自己的腳,嘶拉一聲,他的衣服就這樣的被她給拉掉了。她的手裡有著一片月白色的布,而他的衣襬則是少了一塊,不知道是這是不是天意,有些事斷了,就是斷了,再也無法找回來了。
“玉佩是我的送給怡人的又怎麼樣,你砸了她的玉鐲,我就不能賠她一個玉佩嗎,你真的是妒婦,一次傷害不成,還要來兩次。”蘭王玨一字一頓的說著,聲音硬的似乎都是從牙縫裡面咬出來的一樣。
字字帶刺,句句冰冷,全部的刺進了花芙蓉那顆本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
“我。”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脣,手腕上的疼痛,讓她的眼睛晃了一下,她想看清面前的男人,卻是發現,卻是什麼也無法看清了,只有他的身影似乎是離的越來越遠,絕情而去。
而門關上的瞬間,她終於是閉上了自己雙眼,帶著櫻花清香的風不時的會吹在她的臉上,那一雙眼睫如同碎了的秋葉一樣,再也找不到淡淡秋風,只有一片淒涼之意。
而蘭王玨只是負手而站,淺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臉上,他突然看著自己的手,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剛纔做了什麼。他的手甚至都是保持著剛纔樣子,連握一下都是沒有了分毫的力氣。
他做了什麼。他想要轉身,可是,最後卻是發現自己無法面對。既然不愛,何須心憐,他的薄脣冰冷的一勾,白色的衣袖消失在了這裡,只有他的衣襬上少了一塊。輕揚間,似是留下了一些什麼未知的心思。
一抹黑影閃了出來,他擡頭,看了看門口上面那個隱約的牌匾,然後閃身,跳上了內院。
而地上躺著一名女子,她的的身體緊緊的縮在了一起,如同被人遺棄了一般,皎白的月光落下,只能看她的臉,帶著一抹異於常人的蒼白。
男子連忙的走了過去,而後蹲下了自己的身子。
“夫人。”他的聲音裡有著壓抑的擔心,可是地上的女人仍在是昏睡不醒,只有脣邊不斷開合間,似乎是在叫著什麼人的名子。
他抿了一下自己的脣,雙手一伸,極爲輕柔的就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而她的手掉了下來,甚至都是有著一種怪異的扭曲。男子的臉上一暗,看了一眼那隻手,頓時發現了什麼。
“王爺。你是不是太狠了一些?”他連忙的走進了內室裡面,而裡面,或許可以說是清新雅緻,可是對於一個人的她來說,確實是有些太過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