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纔是想起了那一個很是古怪的女子,不得不說,她那時還直的讓他笑了,只是,似乎從哪一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蘭王玨的身子怔了一下,那個許久不曾被別人提起的人,還有名子,他的臉上晃過一些過沉的複雜。
“皇上,她已經不在府內了”,蘭王玨沉重的眸子,讓劉軒宇有了一些不明白,怎麼不在了,還真的是讓人意外的消息。
“朕回去了,蘭王休息吧。”他沒有多問什麼,臣子的家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他的手放在了眉心輕輕的揉著,爲了丞相之事,他也有幾日未好好的休息過了。蘭王要休息,他這個皇帝當然也是,他可不是冰塊做的。
“臣恭送皇上。”蘭王玨擡起自己的頭,而此時的劉軒宇早已經離開了。而書房之內,則是一片太過安靜的沉重,甚至讓他喘不氣來,
“芙蓉。”他輕輕的呢喃著這個名子,不知爲何,如同被刺了心尖一樣,那樣的痛,甚至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以爲她無處可去之時,會回去那個家,可是那裡早已民經人去樓空,她不在了,或許是。她死了。
“對不起,芙蓉,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讓我還吧。”他輕嘆氣,對不起,他能給的也只有那一句對不起,因爲,他有了怡人了。
劉軒宇大步的離開了蘭王府,坐上他的馬車,他的手指輕撫著手中的藥瓶,脣角猛然的上向彎了一下,道,”對不起皇叔,這次你可不能怪宇兒,誰讓你不許宇兒見皇嬸的,你不要宇兒見,可是宇兒又想見,所以,宇兒只有請皇嬸來京城了。”
他將自己的背靠在馬車之上,那一張揚起了脣角很久都不曾落下。
而此時,官道之上,一輛馬車飛快的向前跑著,馬車裡的白衣男子只是半瞇著自己的眸子,手指撫著懷中的白色小貓,而小貓只是睜開了自己的紅通通的雙眼,縮起了自己的身子。
活人谷內,花芙蓉打好了最後一個結,然後纔是用自己的牙咬斷了手裡的線,她將針放好,站了起來,看著手中的已經做好的衣服,她將衣服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柔軟的緞錦,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而能夠給他做一件衣服,則是她最大的滿足。
‘砰‘’砰‘門口傳來了一聲急促無比的腳步之聲,花芙蓉壘好手上的衣服,還沒有來的及放下,就是看到了凝月紅著一雙眼睛跑了進來。
“夫人。”凝月見到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凝月,你怎麼了?”花芙蓉也是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沒有見過凝月哭的這樣傷心的,是不宮歌欺負他了。
“夫人,夫人。”凝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半天連一句完整的話也是說不出來。
“凝月,你究竟是怎麼了?”花芙蓉也是急了,這隻哭,不說,她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夫人,宮歌,宮歌。”凝月斷斷的續續的喊了一聲,上前,一把抱住了花芙蓉,身體也是不斷的顫抖著,似乎是十分的害怕,而花芙蓉也是感覺出有些不對勁,不斷的輕拍著凝月的肩膀,道,“凝月不要急,慢慢說。”